子兰笙都不遑多让。”
“哎,人家的好运是羡慕不来的了,现在这李大人可是炙手可热啊,就连状元娘子见到她也不敢摆架子。”说话此人语气甚酸。
“我看这翰林院是怎么回事?三天两头出皇妃,头些日子是月家郡主,现下是榜眼娘,下一个会不会就轮到我呢?”
“就是,就算不是三皇子四皇子这两位美人,其他皇子也好啊。”
月纱抓着头,怎么这些人说着说着,又会绕回她身上来呢?不是说李慧吗?
李慧高中后,被分派翰林院担任总编修一职,是月纱的上司。
可能是因本来是个诗人的缘故,自上任以来,每次有什么佳作好诗作出来都会拿出来与大家品评探讨。月纱诗词歌赋造诣不高,小时候对于这些文绉绉的东西都没什么好感,连带着对这个上司都有点望而止步,望而生畏。
月纱想着如果现在进去肯定会被当话题焦点,还是等这帮同僚散了再进吧。
正当这样想着,忽然后面有把轻柔悦耳的声音唤住她:“郡主?”
正努力抹杀自己存在感的月纱被这样一喊,也不好不回,回头看,竟是四皇子紫翘和李慧一同向着她走来。
看着紫翘一身红衣如火,身姿绰约,媚眼如丝,妖艳非常犹如一抹曼珠沙华。心脏仿佛被敲了一下,久久还有余震,肚子有道暖流涌出,月纱摸了摸肚子,不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吧,因为反应不是很热烈,月纱倒也没理会它。
月纱虽是郡主,而且将来还是三皇子七皇子的皇妃,但在翰林院,她是李慧的下属官员,加之李慧又想在紫翘面前耍耍威风,就带点严肃的口吻对月纱说:“月纱,现在什么时辰了,还愣在门口干什么?还不快去工作?”说完还瞧了紫翘一眼。
“哦,是的。”月纱恨不得立刻消失。
月纱总觉得这紫翘怪里怪气的,昨天宴上,虽然不知为何,个个都对她的那个“玉米”的谜语甚为吃惊,兰笙回去更是把她痛打一顿,唯独这个紫翘还笑眯眯地看着她。
李慧也欣慰于月纱的识相,正想邀约紫翘再逛一逛,叙叙情意。
只听紫翘道:“本宫向来对于我大延的历史或人物都颇感兴趣,难得今天来到翰林院也想看看这编修的情况,能否容本宫进去参观参观?”虽是询问,但紫翘说完便一脚进了门。
月纱和李慧只好跟随进去,见李慧示意她回去工作,便立刻回座位。
她座位在最内室,最靠近存放档案的地方,方便她整理,内室靠门的转弯处还有一道屏风。
此时外面原本聊八卦的同僚早已四散而去,回到座位上办公,就算见到紫翘也拜见了就回去做事,就算还有八卦之心也只有竖起耳朵来听。
月纱坐在屏风后面,但还是听到外面的交谈声。
紫翘:“最近素川负责编修的是哪一朝哪一代?”
李慧:“是前朝顺宗皇帝禄熙三十年。”
紫翘:“前朝顺宗皇帝?那不是开启了禄熙盛世的一代明君?”
李慧:“殿下聪慧,顺宗的禄熙盛世是各朝各君都争相效仿的对象,素川不才,却有幸负责参与这一代明君的编修工作,还要感谢陛下的隆恩啊。”
月纱听着暗笑,这上司大人赞了四皇子还不忘谢主隆恩,还挺会做人的。
又听紫翘道:“顺宗皇帝是一代圣君,这毋庸置疑,可惜啊,本宫对她不怎么感兴趣,据史书记载,她在朝五十年,可凤君共换了五位,贵君合计七十人,贵卿合计一百八十人,侍郎不计其数,虽女子三夫四侍是正常,可夫郎如此之多,必是薄情之人,本宫不喜。”
李慧笑笑:“四皇子还真是想法异于常人,女皇夫郎众多也稀松平常啊。”
“前朝不是有位元宗皇帝吗?虽在位期间无大伟业,政绩平平,但百姓也安居乐业,这元宗皇帝就一生只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凤君。”
李慧又道:“可是就因只有一位凤君,所以皇室血脉稀疏,导致后代旁系皇族的政权争夺,朝纲紊乱啊。”
紫翘轻笑两声,似乎不想再提此话题:“那素川有编修这朝的书吗?”
那笑声犹如秋水般清脆悦耳,月纱心跳有点加速。妖孽啊,这四皇子怎么连笑声都像猫般会挠她心脏,为什么她的感觉,如此像传说中的中“春药”?
说到春药,她立刻想起唐潇送的那颗一阴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