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就算舒服也不要整个身子压下来,会扁的!
“哦,那我起来。”他爬起身,眼睛又盯着她下面看,“好奇怪哦!犬儿你那里跟我不一样?怎么没有小鸡?”凌雪用手指摸着,忽然感觉到身下一颤,“有缝啊!犬儿你有缝!”
如果现在月纱的手是自由的,她一定会一掌拍死凌雪!!!缝你妹啊,没缝她上什么茅厕啊!
“可是洞洞在哪里?”凌雪的手指继续摸着,探进缝儿里面,一直往下,“咦,看到了,有洞洞!!”凌雪兴奋地像发现到宝藏一样,“找到洞洞就要把小鸡放进去,就可以有十郎了!” 凌雪跪在床上,她大张的腿间,
“喂,你别冲动啊……啊……”月纱还没说完,身下痛得差点被撕开一般,冷汗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凌雪也急了,从洞洞里退了出来,“怎么办……犬儿……你流血了……”
“……”
“怎么办?怎么办?”
“……”
“怎么办啊……犬儿被我戳烂了……”凌雪开始哭了起来。
无赖啊,又比这货更无赖的人吗?有吗?月纱叹了口气,缓了缓,“你先把我送开……”
“哦哦。”这时凌雪才傻愣愣地揭开她的手脚,满脸泪水地看着她,声音哭得都有点岔气。
月纱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还有麻痹了的脚,这时才回头看他,忽然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他痛得尖叫出声。
“痛吗?”月纱问。
凌雪咬着牙,吸了几下鼻涕,像是坚强地隐忍着的表情:“不痛!”
月纱再一弹,“痛吗?”
“不痛!”凌雪的眼泪在眼眶了转了两圈儿,又被他神奇地弄回去。
“这样呢?”月纱加大力度。
“啊!好痛!”这次凌雪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既然你痛过了,我也痛过了,那我们打平了。”月纱抱着他的头,“你也别哭了,十郎什么的,我给你就是了。”
“犬儿……”他一把抱住她,在她那件还没脱得掉的衣服上蹭干了眼泪和鼻涕,“你真的愿意给我十郎?”
“嗯。”月纱无奈叹道。
“太好了!”凌雪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
“那个……”月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十郎可以迟点再给不?”
凌雪的脸立刻黑了下来。
“我说笑的,说笑的。”月纱挠着头,背过身去咬着手指。
………………………我是h可以省略掉吗最近河蟹真的好严格的分割线……………………
…………………………我是好吧,其实也想写h河蟹了再说吧的分割线………………………
“把小鸡放进去吗?”凌雪拎着自己腰间那高昂的小鸡,不,大鸡,喉咙咕噜的一声,小心翼翼地问。
“嗯嗯。”月纱叹着气,一步一步教着他。
凌雪像个好学的学生,慢慢跟着步骤来,可能是被刚才吓怕了,现在月纱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慢慢把鸡头放进去,刚想问下一步怎么做,可是自己不自觉地把整只鸡全塞了进去,然后两人双双闷哼一声。
凌雪瞪大眼睛,看着她,“犬儿……嗯……你的缝缝……好舒服……”
月纱有点羞涩,这么直白的话,还只有凌雪说得出来,“主人……动动吧……”
“可以动吗?”凌雪更加愕然,不过身体已经比他思维更快一步,已经在慢慢抽|送了,凌雪整个身子趴在她身上,手还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滑动。
月纱轻笑,这家伙学得倒挺快的,“主人,可以更快一点……啊……”话刚落,身上的凌雪已经加快速度,像个刚学会骑术的少年,开始策马奔驰,而且很显然,驰骋的快感让他像风一样飞起,他爱上了这种感觉。
月纱也渐渐感觉到快感,凌雪那横冲直撞的蛮劲,却意外地让她得到被浪快要冲走一般刺激。
“啊……哼……犬……儿……我快要……快要飞上天……了……”凌雪昂着头,热汗从他那优美的颈项滑下,滴在她的肌肤上,有种炽热烫伤的感觉。
“主人……”月纱也说不出话来了,她只有揪着他,抓着他,才不会被他这股巨浪冲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