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家里还有没有退烧药。木晨找到药箱翻找着。可是,由于一家人的身体很好。一年到头很少得个病,只多也只是得个小感冒。翻子半天,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木晨失望的放下药箱。
“一大早的在找什么呢”木妈打开门,见木晨难道的起的比她早,颇有点吃惊。
“妈,家里还有没有退烧药啊”木晨有气无力的问。
木妈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是有些烫:“要不要去医院打针啊”
“不用了吧,不是很严重,吃点退烧药就行了”木晨摇摇头想着以前自己突然发烧的话也是吃点退烧药,休息几天就好了。毕竟自己身体底子还不错。
“哎,那好吧。你再去睡会。”
屋子里再次变得很安静,木晨躺回床上戴着耳机听歌。听着听着又睡了过去。
好饿,好晕啊。妈怎么还没回来。看看手机已经8点30了。或许因为在生病期间,人都会感到脆弱和孤单。木晨心里渐渐的有点抱怨和不满。明知道家里还有病人也不会早点回来。
“木晨快起来把药和粥吃了。”不知何时木妈回来了,在客厅里大声喊道
屋内的木晨还在为木妈的晚归不满,一声不响的打开门走到洗漱间刷牙洗脸,然后坐在餐桌上默默的喝粥。
“别光喝粥啊,还有你喜欢吃的韭菜饼”木妈说道
“哦”
“一会喝了粥就把药吃了。”
“啊”
“吃了药就去睡觉,盖厚一点的被子捂出一身就好了”
“唔”
“哎,我说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啊。问你话呢”木妈本来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一看她这态度不高兴了。
“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你要是还是觉得不舒服就自己去医院打针”见木晨还是没有说话。木妈也就不管她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出门了。
嘭的一声,房间再次寂静下来。木晨依旧的低着头喝粥,快速的眨眨眼想把眼里的水汽给眨掉,默默的收拾好桌子。吃了药。木晨将身子舒卷在床上。睁着眼,想着有的没的。时针一分一秒的过去,整个房里只有房厅里挂钟的钟摆声。
“咳……咳……”短暂而有力的咳嗽声,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不妙啊,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唉,要是哥在就好了,算了还是起床去打一针吧。木晨哆哆嗦嗦的从床上爬起来,换好衣服拿好东西,头重脚轻的像踩棉花一样的走出家门。
呼—咦,怎么眼前的树会动呀。糟了,意识开始模糊了。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走快点。走出楼外,木晨一呀牙加快了步伐。
一辆黑色的小娇车缓缓的开进小区内,坐在驾驶坐位上的中年司机偶尔的透过前视镜观察后坐上那从上车就一言不发的人。唉,二小姐也真不容易。每次回来都弄得不开心,大家族什么的果然很麻烦啊。咱还是开好自己的车就行了。
“林叔,停车”
汽车稳稳的停在路边。童雨萱打开车门,踩着高根鞋往后方跑去。刚才,自己应该没看错。
“木晨”阳光明媚的天气,只见木晨脸上潮红,穿着黑色的连帽外套,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撑在膝盖上慢慢的走动。这样的虚弱的木晨是童雨萱从未见过的,心里突然觉得堵的慌。
听到后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木晨转身稍微看了一看:“哦,是童童啊”
这一刻,童雨萱感觉心里的愤怒莫名的升起,沙哑的声音,红的反常的脸以及那涣散的眼瞳。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吗?病成这样了还顶着个这么大的太阳走动。
“跟我走”童雨萱走过去把木晨整个人拦在怀里,强硬的带走
“咳~咳~去哪?”
“废话,当然是去医院”真是,病糊涂了么。
黑色的轿车门边,司机大叔看着童雨萱搂着一个娇小的女孩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有点吃惊,咦,那孩子是谁呀,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头一次看着二小姐这么亲近、紧张一个人。
即使两人隔着衣服,童雨萱都能感觉到怀里的高体温和努力在克制的颤抖。面露不悦,心里的那莫名的火又蹭蹭的升了几度。
一上车,木晨就往里面的窗户边上倒,脸还贴在玻璃上。啊~凉凉的,好舒服啊。
“别靠在玻璃上,很脏”说完,伸出手把木晨拉过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脏,二小姐,咱们的玻璃擦的很干净的,还杀过菌的。司机大叔一听忍不住的为自己说话,当然他是不敢说出来。
“我自己可以坐好”靠在童雨萱的身上,木晨又想坐起来
“林叔,去医院”
喂,别无视我啊。木晨正想反驳,看着童雨萱冷若冰霜的样子,最后还是乖乖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等等,周未医院人很多,还是去附近的诊所吧”木晨这样子不能拖。又想了想童雨萱改口。
待两人坐好后,司机大叔加大油门,本来就20分钟的路程,2分钟就到了。诊所不大,大门左边是一个陈列药品的柜台,走廊上几排软椅。软椅的后面隔着一个单间。再里面点左边是一个医生办公室,右边是注射室。今天的人也并不多,显得有点安静。
“是晨晨和雨萱啊。真是好久没见了,都长这么大啦。来,坐这里”诊所的主人费医生是个四十多岁有点发福的温和女子,见到两人乐呵呵的说道。
“费阿姨你好”童雨萱礼貌的问候
“咳~费阿姨好”比起在大医院某些冷冰冰面无表面的医生,木晨更喜欢找眼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