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嘛,自家老婆的反应至于这么大嘛,看了看已经睡在床上的水佳玲,北山定表示很郁闷十分郁闷,因为自从两人再次亲热之后,亲热是常事,在房内抱几抱也很正常,这被拒绝倒是头一次。
不甘被冷落的北山定决定死皮赖脸一次,上了床抱着水佳玲就要亲,结果水佳玲头一偏腿一伸,北山定不但人没亲到自己还华丽丽的被踢下了床,第一次被踢下床的滋味真是千回百转,各种委屈。
买了个教训的北山定不敢再扑上去,也不打算妥协,爬起来以后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说话,用沉默来表示自己的不满和委屈,样子像极了讨不到糖吃的小孩。
“痛…”水佳玲看到北山定半天没动静就猜到她又犯傻了,只得咬牙出了声。
北山定一听到水佳玲说痛就急急忙忙的上去看了,那里还记得刚刚那点小心思,看到水佳玲脸色有点差额头上还冒着虚汗,吓的北山定立马让人去叫御医,却被水佳玲拦住了。
经过水佳玲略带害羞的解说,北山定才知道原来是大姨妈来了痛经,在现代的二十几年北山定没痛过,来到这里后因为家族遗传关系并没有,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到水佳玲那么痛苦,北山定真的是既心疼又着急,这一着急脑子就不好使,办法就更没有了,和水佳玲在一起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怎么办?
水佳玲隔段时间就会痛上一次,从来大姨妈之后不知道痛了多少次,早就习以为常,以她的忍耐力完全能扛过去,可看到北山定那么着急,她还是决定不扛了。
听到自家老婆有药丸能缓解痛疼,北山定立马去了水佳玲的专用药房并按她的指示找到了药瓶,水佳玲服下之后,果然慢慢的就不再痛了。
北山定白天为救北山络本就消耗了不少内力,后来又折腾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所以在水佳玲完全不再痛的时候她也是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了,水佳玲见状连忙让她休息。
一夜风平浪静,第二天北山定抱着水佳玲睡的正香,却被院子里时不时传来的声音给吵成了半醒的状态,迷迷糊糊间总觉得心里惦记着什么,想着想着就想起了北山络,这才终于醒了。
北山定赶紧看外面,外面早已是艳阳高照,自己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就看见温忠拿着个铜盆在敲,隔一会敲一下,怪不得她觉得这声音怎么这么怪,原来是有人故意的。
想到水佳玲还在休息,北山定立马上前将木棍一把夺下丢了老远,本来就不敢使劲敲的温忠一看到是自家主子立马上前请罪,要不是有急事他也不至于干这事啊。
得知北山络已醒,还有急事找她,北山定不敢耽搁立马去了北山络的院子,而温忠则被罚去巡逻一圈了,吵醒她倒没什么,万一吵醒了水佳玲怎么办。
“小洛,你醒了,感觉如何?”一进房间北山定就关心的问道。
“北山,我很好...”一早就醒过来的北山络庆幸自己获救的同时也显得十分焦急,心里有很多很多的话要跟北山定说,现在终于看到北山定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北山定在床边的凳子坐下后仔细观察了一下北山络,发现她的脸色和精神都比昨天刚见时好了很多,这才放心,无论北山络经历了什么事,最起码她现在还在自己面前。
“北山,北山,赶紧让人去救巴普,快点,快点,他被包子铺扣押了”突然想起什么的北山络瞬间激动的抓着北山定的手着急的说道。
面对激动异常十分着急的北山络,北山定职能一边安慰一边询问具体的地址,巴普这名字虽然有些怪,但一听就知道是个人名,而且应该和北山络一样是北国人,可包子铺那就多了。
让北山定没想到的是北山络不但说汉语是半吊子,认汉字也是半吊子,除了包子两个字以外其他的字都不认识,整个首城卖包子的少说也得十几家,谁让这是以面食为主的北方呢。
可救人如救火,北山定也只能叫来管家让他带人一家一家的去问了,好在巴普会点汉语说他自己的名字应该没问题,便让管家朝着这方面去问了。
看到北山定让管家带人去救巴普,北山络这才放下心来。看到北山络已经平静下来,北山定这才询问事件原由,北山络却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示意她遣退左右。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当初北山络之所以那么匆忙的回国就是因为收到她父皇突然病重的消息,结果她日夜兼程赶回都城皇庭才知道一个巨大的阴谋已经酿成,她回去只不过是阴谋的一小部分而已。
北国皇族呼延氏除了北山络这支正统之外还有很多旁支,有一支和她们血缘较近并在皇廷内很有势力,而该支现任领头人叫呼延鲁也是北山络的皇叔,平常表现很是恭敬,没想到却是包藏着祸心。
北山络离开皇廷不久,呼延鲁就发动了兵变,北山络的父母毫无准备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不到几个时辰皇廷就被呼延鲁攻破,兵荒马乱中她母亲爱新贝被呼延鲁的部下抓住,而她的父亲呼延特因为自幼学习家传武功,所以不但未被擒反而杀了不少乱臣贼子。
北国皇帝和皇后恩爱有加这是北国人都知道的,何况天天关注她们的呼延鲁,于是呼延鲁抓住爱新贝之后就立即将她押到了呼延特面前,并以爱新贝的性命相要挟,爱新贝不想拖累呼延特几次想自杀。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