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点了许多油灯,外面慕炎烈的护卫们还都在暗处,这里面的护卫却是明着在把守,人数不少,均是不言语。印瑶跟他下了去,入眼的竟是一排排牢笼!
潮湿发霉的笼子里均关着人,看起来个个都无精打采,想是被喂了药。看服制,是那日欲杀慕炎烈的蒙面人!
这些人竟被关在这儿!想不到这看似普通的宅院里地下竟有这般阴森的所在,印瑶只觉脊背上泛起丝丝凉意。想是感觉到了印瑶的发凉,慕炎烈悄悄握紧了印瑶的手。
走到最深处,一人被独关在一笼,四肢都被铁链锁着,防止他自尽。
听到有人至,那人抬起头,面皮白净,三十岁左右。
“近来如何啊?打败仗的滋味好受吗?堂堂大梁竟输给了西蛮,你在朝上可不好受吧。”那人冷嘲道,印瑶听这声音十分熟悉,是那日慕炎烈帐内的副将刘斐!
“若不打个大败仗,怎的引你们这些猫猫狗狗出来?”慕炎烈并不怒,语气平静,“你主子可真心急啊,就这么迫不及待要除了我?这下可好了,白送了你们这些人头给我。”
印瑶心中疑惑立解,她知道西蛮想胜慕炎烈没那么容易,原是他故意惨败给阿爹,装作受了重伤的模样,为的是要引出这些个藏匿在他身边的细作,听他的话,大梁的朝中有人想要他的命,是谁?为了抓到那人的把柄,慕炎烈竟不惜输了与西蛮的仗!
无话。
两人出了那地牢,慕炎烈带她到了这宅院的一处凉亭里,凉亭建在水上,水上种着荷花,虽然还未到荷花盛开的季节,阵风吹过还是送来荷叶的凉爽芬芳气息。
印瑶开口“能不能告诉我,那想杀你的是谁?让你不惜输了和我西蛮的仗”
“谁?当然是我的亲兄弟好哥哥啊。”慕炎烈眼底闪过一丝心酸后眼神又突然变得凉薄,“你可知我是谁?”
“谁?”
“大梁皇帝的第三子,我那兄弟一心想除了我,特意向父皇请愿让我来打和西蛮的一仗,让我立个大功,呵,他哪有那么好心,特意插了眼线在我身边,为的是在这远离盛京之地不声不响地了结了我,再向朝上说我是被你们西蛮人所杀,毕竟在盛京了结我着实太过冒险了对不对?哪有这荒蛮之地来得痛快,死无对证不是吗?”慕炎烈说这些的时候眼里只有冷漠,皇家的兄弟情啊,太过凉薄。
印瑶不语,想去安慰他,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她爹虽是大汗,却只有她一子,她从小就是独享阿爹的宠爱,兄弟之间的争斗,离她太远。
她觉得自己是喜欢这个男人了,虽然以前从未喜欢过别的男子,但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就是喜欢。 将军好媚 ( 敲蚌 ) | : 6968418她觉得自己是喜欢这个男人了,虽然以前从未喜欢过别的男子,但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就是喜欢。天色渐晚,印瑶觉得自己应该回去了,自己又这么跑了一天,阿爹会担心。可是大梁败北,慕炎烈怕是很快会回盛京,他们这一别,是不能再见了吗?心里烦闷异常,连男人唤她名字都未听到。
慕炎烈知她是在纠结什么,道“你若是怕你阿爹担心,今天可以先回去,其实若是不回嘛,我倒是乐意。若是要回呢,三日后,我们一起去盛京。”
“什么?不可以的,阿爹不会让我离开的。我,我也不能离开。”印瑶美目圆睁,一脸惊讶,说完这些后鼻子又开始发酸,自己和他,为什么中间隔了这么多。她觉得自己是喜欢这个男人了,虽然以前从未喜欢过别的男子,但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就是喜欢,不知是从那日自己中了媚药后被他强占了去开始,还是从那晚他送自己回西蛮的路上开始,亦或是从昨日他那个狠力的吻开始,自己越来越不抗拒与他的亲密,但即使是牵手都能让她小心脏砰砰直跳。
慕炎烈笑,小人儿脸上的表情正变化的快,由惊讶到伤心,又由伤心到迷惘,再由迷惘到柔情。可爱啊,着实可爱的紧,肉肉的小脸似乎触感很好的样子,好想掐一下,说做就做,慕炎烈双手捧上印瑶脸颊,那小脸怕是还没有他一个巴掌大,揉啊揉,小脸皮肤嫩滑,揉起来着实舒服极了,与她的那对椒乳别有一番滋味。
“唔,你,”印瑶正伤心呢,却被这男人这么揉自己的脸,他脸上还带着笑意,两人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的事他怎的看起来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呢?印瑶怒了,伸手用力推开男人在她脸上揉捏的手,“我现在就走!”。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吧,自己只是他这次出征的一个默不起眼的点,印瑶眼泪又很不争气地落下了。
慕炎烈这才慌了,一把把欲走的印瑶抱在怀里,低头去吻她的泪水。“咱们不会分开,我怎么舍得你呢?今日早上才哭了现在怎么又哭,眼睛哭肿了可就不漂亮了。你这么可爱,在床上也是那么可爱,我怎的会舍得你呢?”
“真的么?”印瑶抬头,泪眼朦胧,选择性地忽略了男人后面的荤话。
“当然是真的,三日后咱们就走。你阿爹一定会让你去盛京的,他会主动要你去的,相信我。”慕炎烈把小人儿圈在怀里轻轻地哄。
“好,我,我不哭了。”印瑶止了眼泪,不住地抽气。他既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