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炎烈最是受用她软软的撒娇,放下她被自己把着的一条腿,掐着她的小腰一个转身,两人的姿势就由面对面变成了背入。
印瑶整个人向前倾,双臂被他握在背后又倒不下去,两人上半身分开,但下身她的臀部还高高翘起紧贴着他小腹,穴里还插着他的东西。
更醉人的是她两只脚脚尖都必须得踮起,这样两人相连的性器才不会脱落,收紧的肌肉夹的男人差点又缴械投降。
印瑶懵,她本以为男人会抱着她去榻上,却没想到他仅仅是换了个姿势,让自己朝着前面,一时间竟不知所为,直至男人又开始摆臀从后面入她那穴。
“啊~”印瑶被他顶得不住往前,惦着的脚尖只能不断移动来保持平衡。
“瑶瑶不是要进去吗?嗯?自己走啊。”他坏心眼地往前顶着印瑶的小屁股。
“呜呜……啊……太深了……轻点……”
印瑶被他顶得站立不住,双手被男人反扣着,身下还插着他又粗又长的东西,眼泪滴答滴答地掉,惦着脚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着,途中男人还不时压着她的肩抵死chōu_chā,直晃的印瑶披散的头发在空中似蝴蝶般的乱飞,连媚叫都被他的动作撞得破碎。
原本几步而已的路程就这么痴缠着走了大半个时辰,等到了榻上时印瑶腿间已是狼藉糊涂一片,两人混合的体液顺着她笔直的腿儿滴答直流,在两人走过的路径上淌成了一条小溪一般。
纵使是天生的名器,她毕竟年纪还幼小,能承受自己确实已属勉强,而今夜也已是第好几次了。 将军好媚 ( 敲蚌 ) | : 6981473纵使是天生的名器,她毕竟年纪还幼小,能承受自己确实已属勉强,而今夜也已是第好几次了。
印瑶跪趴在榻上,双手死死抓住身前的被单,臀部被男人的大手高高捞起,一送一收似橡皮扣儿一般去套弄他胯下的巨大。
“说我在干什么?”他嘴里问道,身下的动作一刻也不曾停止。她里面温热湿滑,又紧又小,每一次插入都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咂弄吸吮自己的巨大,那内壁还在不断紧缩着把握住男人热铁似不想让它离开,更妙的是被男人入了这么多次那穴儿却丝毫不见松散,反而愈加变得更紧。
也唯她才有的这般销魂极品的地儿,否则恐怕是个男人都得臣服在她身下,但这份美好却又只被自己开发独占享用,慕炎烈一时间兴奋得狠撞,差点撞散了身下人儿的身子。
“啊……来了……来了……”印瑶脑海中又是一片空白,全身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在了下腹,汩汩春水儿泄得两人满胯都是。
“快说!”男人不满没得到她的应答,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白嫩的臀上。
“呀……”印瑶臀上吃痛,内里又是一个绞紧,挤得男人差点没交代在她里面。
“嘶~坏妮子。”男人强忍住射意,额上的青筋暴起,一只手使坏伸到了她花户尖最为敏感的小核。
“你在……啊!在……”印瑶快慰和疼痛掺杂,眼神涣散,涎水都来不及咽下而顺着嘴角流出,头脑中一片混沌,还要被男人逼着回答他的问题,惨兮兮地样子好不可怜!
“说啊!”男人嗓音中带着因运动而起的喘息,用两指掐住她红肿的小核揉压起来。
“啊!”印瑶放声尖叫,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穴里被男人的粗大不住摩擦着,前面的小核也被他的长指玩弄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下身涌过四肢百骼,汹涌的快感情潮几乎快要在她的小脑袋中爆开。
但男人的问题却是不得不回答,在床下他都依着她,在床上她却是半点也忤逆他不可。
“在……在我……呜呜……”她哭着回答,那粗鄙的动词她不知也不愿说出口,“轻点……呜呜……要坏了……”
她是真的怕,自己那么娇嫩的地方总是被他这般粗暴地用着,要是哪一日真的被他用坏了该怎么办?
“不会坏的……嘶……我在干你……知道吗?”男人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在她的小核上打转,粗大也开始被她不住抽搐的里面吸吮得腰眼发麻。“瑶瑶只能被我干……怎么可以坏呢?”
“知道~~~啊……深呀……”印瑶有一种自己已经快死了感觉,双眼发白,小嘴儿张着呼呼地喘着气,像一条濒死的鱼。
男人似乎也觉得她被入得着实可怜,浑身都是自己的指痕,下面的花户处更是惨不忍睹。纵使是天生的名器,她毕竟年纪还幼小,能承受自己确实已属勉强,而今夜也已是第好几次了。
慕炎烈抓住她的腰,狠狠抵到了最里面,低吼着松了精关,把自己全部交代给了她。她里面已承载了不少自己之前的jīng_yè,小腹鼓鼓的似怀胎三月一般。
他伸指抠出她体内的浊液,让她又在他指下小死一回之后才抱着晕晕乎乎地小人儿去简单地做了清洗,最后看小人儿的下身红肿得厉害,怕她明早起来疼,拿了瓶消肿的药膏给她涂在了嫩处。
一夜黑甜。
慕炎烈欲把印瑶安置在自己府中,不让她回去。他对外便称是自己和西蛮的小将军在战场就结下了友情,如今西蛮的事物由自己处理,恐住在驿馆里薄待了小将军,于是便将他留到自己王府中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