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抬起她的下巴,像是无限怜悯地用手拔开她脸颊上黏着的散发,一字一句地说道,“醉情散无药可解,现在本王就是你的解药。”
“慕岐玥你这个混蛋!”星瑶还想抬手打他,被他轻松地抓住手腕,星瑶痛苦地发出一声惨叫,如耍猴般的耻辱感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她抽噎着哭喊着咒骂,“慕岐玥你不得好死!要么趁早杀了我!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你所做的一切!你会后悔的!混蛋!”
“哦?”慕岐玥噙着冷笑,觉得她痛苦扭曲的表情甚为有趣,“那本王倒要见识见识要怎么让我后悔!”他一把扛起星瑶,向外内阁走去。
“慕岐玥!你不要再发疯了!”柯让怒吼道。
慕岐玥将星瑶扔在内屋的地毯上,关上门,出来喊道:“来人!”
门外守卫听到动静冲了进来,皆被眼前狼狈凌乱的场景惊了一下——宰相瘫软在椅山衣裳不整,脸色潮红,王爷看着也气息不匀的模样,他们立即低下头不敢再看。
慕岐玥走至柯让面前,俯身在他耳边小声道:“接下来更精彩的表演就不让师傅欣赏了。”
柯让垂下眼眸,痛心道:“岐玥,你何苦这样折磨瑶儿,折磨自己。”
慕岐玥没有理他,只向那些侍卫命令道:“派几个人好生把宰相送回府上。”说完便转身向内屋走去,砰地关上房门。
星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日漫长的光阴,她被翻来覆去地蹂躏欺压,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取重装,她双眼哭得红肿,嗓子已经发不出声来。
门外的奴婢和侍卫们站着一动不动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他们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瓶罐碎地的声响,翻架倒柜的搏斗声,听见有断断续续的咒骂声,其中混杂着奇怪的吟哦,再后来出了细微ròu_tǐ的碰撞声就什么声音也没有。
柠萝扑通跪在门外煞白着脸,泣不成声。
慕岐玥觉得自己倒更像是中了春药,在星瑶的身上不知疲倦地起伏,已经不知道把星瑶操晕过去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在她体内喷薄了多少次,只要接触到她的身体看到她动情的表情,他就抑制不住如嗜血般的yù_wàng。
星瑶像是破碎的玩偶任人摆布,身上淤青咬痕遍布,手臂处还有几道凝血的割痕,直到最后她能感觉到体内的药性渐渐褪去也没有气力再去挣扎。
慕岐玥最后一次伏在她身上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猛烈挺进之后滚烫的jīng_yè直冲花心深处后,星瑶一个激灵拼了自己剩下最后的力量,低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膀,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粒粒滚下,岐玥连哼也没哼一声就这么让她咬着。
“慕岐玥,我恨你。”这是星瑶那天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疑无路-yín_luàn后宫1.0(微h)
大周国全国上下都传遍了当今宰相被摄政王凌辱的消息,而那天之后宰相再没出门更是印证了百姓们口中疯传的谣言。
“真没想到原来摄政王有龙阳之癖啊!”
“啧啧,不过咱们宰相的那个脸蛋啊,连我看了也要流口水。”
“嘁,就你这只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啊!”
“去去去,就你们这些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用你们的脚趾想想那堂堂的摄政王怎么可能干得出那事!”
“诶?不对不对,我听到的版本怎是说摄政王和咱们当今女帝兄妹luàn_lún啊!”
“越说越离谱了!你这脑袋是不想要了么?”
一时间无论是小摊贩还是茶楼里都充斥着各种杂言碎语,有不少好事者添油加醋地传嘚天花乱坠,越说越真,更有甚者说自己从宫里当差的亲戚那听来绝密的消息——女帝已经被架空囚禁,这大周国怕是要彻底变天了!
星瑶把自己关在乾凰殿内整整两日,两日来滴水未沾,也不许任何人进殿服侍。她穿着单薄的衣衫,抱住屈起地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前方虚空。突然虚空中出现个影影绰绰的白色身影,她凝神聚焦看去——是庆鸾!他穿着白色的长袍,长袍上有星点血渍。
“庆鸾……”星瑶先是失神地喃喃,然后终于是再压不住心里的委屈呼唤着,“庆鸾!”
庆鸾飞奔过去将星瑶紧紧抱在怀里,任由她在怀里哭着捶打,委屈地骂道:“你去哪儿了!呜呜……你怎么把我一个人丢下了……你去哪儿了!呜呜呜……”
庆鸾心疼至极,怨极了自己没有保护好她,恨不嘚杀了自己,他红着眼睛安抚道:“没事了,我在,我在这儿甜品小站⑥3⑤48o⑨4o。”
星瑶看见了他袖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