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当下被阮若男认真的可爱样子逗乐了,她嘿嘿一笑,伸手在阮若男胸腔上轻轻推了一下,接着,不怀好意扫视着她胸前似有似无的两坨小玩意儿,坏笑打趣道:“行了,别拍了,本来就凸的不够明显,你还想把它们拍凹进去啊,姐信你就是了,嘿~嘿嘿嘿~”说完捂着肚子跑到花容止身后摇着她的双肩快笑翻了,花容止似乎没什么反应,懒懒的任她晃悠着。
洪水柔也笑得一顿一顿的,这个话题好玩是蛮好玩的,但她依然对小斑斑的毛色充满了兴趣,于是,憋着笑意,转了话锋:“咱们……还是接着上面的话题吧,那只小家伙的毛怎么就成了纯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亲爱的们的反复地雷(*^__^*)嘻嘻……
☆、50嬉笑怒骂怒
阮若男尴尬的顿了顿神,一双凤眼儿左右飘忽了下,神情不自然道:“这个……我一时也说不明白,总之,甭管它是黑毛还是白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你得把它带在身边,怎么说……它也算是洪老前辈临终前留下的‘遗物’,你这个做徒弟的,有义务赡养它。”
洪水柔听后,马上表现出一幅难为情的样子,道:“话是没错,可那小东西和我好像天生八字不合,每次看到我,都是呲牙咧嘴恨不得活撕了我,现在让我把它带在身边,就算我有心向它展开双臂,它恐怕也无意投怀送抱啊!”
阮若男连忙解释说:“不会的,小动物们的本性天生善良,只要你肯拿出自己的一分真心对待它们,它们一定会回报给你满分的诚意和忠心。相信我,你只要真心真意对待它,过不了多久,就一定会喜欢上它的。”这番话,让同样喜欢小动物的花容止,在心里觉得这个人多少还有点儿长见。
但对于不喜欢动物的洪水柔来说,还是无法接受,于是,她直言道:“其实……说实话,我对多毛多脚的爬行动物向来不是……很感兴趣,要不……你先替我带着它?它的生活费和护理费,我会一次性给你付清的。”
阮若男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不行!”
“要不……你说个数儿,我每个月初按时按揭给你?”洪水柔试探道。
又潮又现代化的“按揭”一词,在古代人嘴里冒出来,还真把阮若男雷到了,顿时感觉自己被石化了。于是,她顶着一脑门儿黑线看着洪水柔盯了半天,正色道:“不是生活费的问题,而是……”
“那是什么问题?”洪水柔问。
“是……”阮若男迟疑着抬眼扫了一下桌子前坐的俩师妹,转眼对洪水柔说道:“既然在座的都不是外人,那我便直言了,其实……小斑斑和洪老前辈生前留下来的那本‘降凤神功’是不能分开的。这样说,你明白吗?”上次把书还给洪水柔的时候,花容止也在场,所以不怕她听到。至于花恋蝶,她不是号称自己的嘴巴天下第一严密吗?
“为什么?”洪水柔只知道师傅生前总是带着那本武林秘籍和那只小家伙到处跑,以为师傅喜欢玩儿宠物呢。
其中的秘密,阮若男想了想没说,只是大概简略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是洪老前辈临终前的遗愿。”
洪水柔听后,略微沉思了片刻,抬头振振有词道:“其实,说起师傅的遗愿,我也正有一事要与你相商,可苦于打听不到你的住址,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既然今天碰巧和你在这里一遇,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吧。”
“别客气,大家又不是第一回见面,有什么话,阁下不妨直言便是。”阮若男彬彬有礼伸手做请。
洪水柔抱拳一拜,认真道:“那洪某便直说了……”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双手捧着似有千金重递到阮若男面前,“这本书,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还给你比较妥当。”
不用看书名,阮若男都知道还是那本破书,于是,她连连摇手拒绝:“不妥不妥,它你师傅留下的遗物,理当由你来接替,再说,它可是你师傅生前最宝贝的东西,你怎能辜负你师傅的重托将它随便转给一个外人呢?”烫手的山药,谁拿谁倒霉。
洪水柔话更是头头是道,她说:“可是,我师傅生前只说让我接管‘百花教’,关于‘降凤神功’和小斑斑一事,她却只字未对我提过。再者说,老人家生前做事一向严谨,她能把自己宝贝了半辈子的两样东西交给你,说明她信任你,对你有信心,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如果她真有意想交给我保管的话,早就给我了。”
阮若男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一把推开眼前的破书,直接翻脸摊牌道:“你什么意思你?明知道很多人都在拼死的找这本书,你还故意把它塞给我,是不是想害死我啊?你怕惹麻烦怕被人追砍,难道我就不怕啊……”
“我没有那个意思……”洪水柔想解释,却又欲言又止,说实在的,真被阮若男说中了。
提起这破书,阮若男心里就像熊熊烈火又被人泼了一罐汽油,满腔怒火一股子一股子的往出冒。
于是,她的二半吊脾气又上劲儿了:“我管你有没有,总之我是不会要的。当初因为这本破书,我好几次都差点没命,现在刚安宁没几天,又想把它推过来来害我,做梦!休想!”说完,两眼冒火狠狠朝花容止剜了几眼。
阮若男不是喜欢记仇的人,但一旦有人触及到她的某些痛处,她就会冒火三丈,旧事重提。
她的一通咆哮,让花恋蝶大开眼界,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