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在她扭动的时候渐渐的滑落到了她的腰间,春光外露了一大片。
“我是不是最帅的?”
白廉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盯着阮凉雪白的大腿问道。
哦,天呐!真是个幼稚鬼!脸皮真厚,自恋狂!
阮凉忍不住扶额:“对对对,全宇宙你最帅了!”
白廉满意的勾起唇角,”现在全宇宙最帅的人要和你做爱,我想你会觉得很荣幸。“
荣幸个鬼!
***
“哦,亲爱的,别咬着嘴唇,快点叫出来,我喜欢你呻吟的声音,让我欲火高涨。”
白廉从阮凉的背后钳着她的腰肢,看着她双手撑在墙上,隐忍的模样满意极了。
火热的ròu_bàng蛮横的在她的体内冲撞,阮凉感觉身子都要被捅穿了,但还是忍着不该叫出声,医疗中心的墙壁很薄,隔音效果不太好。她要是一叫隔壁的安德尔一定会听到的,白廉就是故意使坏的。
“混蛋…唔…小气鬼…小心眼…嗯……”
阮凉办转着头瞪着白廉,他的身上除了裤裆处开着,其他地方都很齐整,单看上面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
反观阮凉全身早就光溜溜的,裙子被可怜的丢弃在一旁,稀薄的底裤还挂在一边的腿上。
白廉觉得阮凉不是在怒视自己,而是在勾引他。
瞧那眼波流转的小眼神,氤氲着水雾,哪里有半点生气的模样,分明就是在哭诉他不够用力。
鼓鼓的肉柱发泄一般的充斥在xiǎo_xué之中,快速的律动,发出滋滋的水声,阴液顺着腿根往下留下,阮凉只觉得脸上一阵臊得慌。
隔着一扇门,外面人来人往,而他们却饱暖思淫欲。哦不,饭还没吃就开始淫欲了。
“说,我操得你爽不爽?不说的话就一直操得下班为止。”
白廉说着与外表斯文形象好不相符的话语,下身的力道愈发的加重,一直骨骼分明的大手也开始揉弄孕后更为硕大的雪乳。
阮凉被上下夹击的说不出话,用着最后一丝理智拼命的抑制自己不要说话,心里咒骂这个不知节制的男人。
简洁的办公室内,一男一女投入做着不与外人知晓的事情,知道门突然被敲了几下,然后响起了一个脆生生的奶音:“妈妈,你好了没啊,可以回家了。”
是白檽……阮凉才想起来今天还带了小小白出来。现在她一张嘴可能都是呻吟,怕被小白白听到什么,身子更为紧张的缩了缩。
白廉被夹得一阵爽麻,更为不知力度的捣弄yīn_shuǐ直流的sāo_xué。调侃的在阮凉的耳边说道:
“你倒是快点告诉儿子你再做什么……”
阮凉只能用毫无杀伤力的眼神控诉白廉的恶劣行径。
“哦,小小白,你妈妈大概在忙,要先来安德尔叔叔这边坐坐吗?”
是安德尔,真是个善良的好人。
阮凉眼里闪现过的感激,让白廉内心一阵不爽,ròu_bàng刁钻的往xiǎo_xué里奇怪的地方顶去,同时一手钳着阮凉的下巴,逼迫她张开嘴。
呻吟声一下子冲破了牢笼,即使阮凉迅速的捂住嘴但还是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好吧,安德尔叔叔,我知道我爸爸妈妈在玩叠罗汉的游戏了。我先去您那坐坐吧……”
安德尔:“……呵呵呵”
阮凉一阵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以后再也没脸见安德尔医生了。
而在她身后卖力驰骋的某个男人,扬起他标志性的坏笑,仿佛在说,“看吧,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第七十四章 调教,病娇王子(1)
雄伟城堡的的某个客厅,墙上是向日葵彩绘油画,四周摆放着别致的雕塑,每一件看过去都价值不菲。刻着精致花纹的壁炉里木材正燃烧着火焰,温暖了坐在不远处豪华沙发的人。
“哦!桃瑞丝殿下,您怎么能做出这般有损淑女形象的事情。若是王后知道了会觉得十分难过的。悔恨当初为什么生下您!您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皇家的颜面,您不能……”
一个身着棕色仆人衣裙的中年妇女正苦口婆子的对着端坐在沙发上的少女进行教育。
昏黄的灯光融合在少女周围,显得神秘又深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