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见到。
完蛋了!
当宿恒把房门从里反锁,又用魔力将所有的缝隙毫无遗漏地封锁,尔尔的小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水来。
自己说不定会被他……干死在这床上……
修长的手指顺着胸前的锁骨,褪去华贵的衣物与织料。代表尘世权柄的勋章与金色的缎带碰触着发出低沉的脆响,尔尔一路退缩至大床的角落,已经退无可退。
宿恒撩开了帷幔坐在床边,微微侧着身,好以整暇地看着尔尔。
身上的疤痕比之前又多了几道,肌肉的线条结实优美,蜜色的肌肤让她心神荡漾。要是能摸摸就好了,这个念头在尔尔瞥见他胯下的yù_wàng时便烟消云散。
“宿恒……哥……今天就先算了吧?”
怎么会那么大?他难道是十年来都没找过女人么?犹如炙铁一般的通红肉刃正在空气里耀武扬威,前端甚至吐出了几滴代表兴奋的液体。
宿恒挑了挑眉,“哦?为什么要算了?”
“我刚醒,身体……身体不是很好……”尔尔快哭出来了,“今天就不要折腾我了吧?万一……万一被你操死了……岂不是……”
“我很想尝试下把你操死。”
舌头舔过下唇,宿恒的魔力比才苏醒不久的尔尔强大太多。床边的帷幔刷啦一声撕裂开来。轻盈的柔软帷幔绕过纤细的手臂吊起,在手腕处交叉打了包裹,形成牢不可破的结。
“我不介意你抵抗我,或者逃跑。”
宿恒爬上了床,就像即将捕食的凶猛兽类,血腥又霸道,毫无抵抗的可能:“那样我非把你操死不可。”
“哥哥!”
尔尔低低地叫了一声,羞得别过脸不想看他。脚踝也被帷幔缠绕着,往两边拉扯而去。
分明是坐着的姿势,却整个人都被打开展示在宿恒面前。
“别……别看……”
“很可爱。”宿恒凑近了,将贴在胸前的白色长发捋至身后,雪乳上粉红的两颗茱萸已经挺立,泛出动情的诱人色泽。宿恒张嘴将它含入口中舔弄,手指却顺着小腹一路滑下了最隐秘的花谷。
“已经湿了。”他提唇轻笑,抬起头看见尔尔羞涩难当的小脸。
紧闭的花穴流出蜜水,早在宿恒碰触之前就将床单浸湿了一小块。手指轻柔至极地揉搓着她的珍珠,描摹着花唇的形状,直到尔尔闷闷的喘了一声之后才将指节探入。
“好紧。”
媚肉紧紧地贴服着手指,哪怕有甜腻的水液润滑也无法顺利前行。宿恒轻轻地chōu_chā戳刺,刮弄她敏感的点。
“哥哥……不行……太涨了……”尔尔眯着眼睛已然挂上了泪珠。
“才三根手指而已。”
宿恒的额头上也渗出了薄汗,他的yù_wàng已经积蓄了太久。如今经历过如此波澜起伏的生死绝境,小人儿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里,却不能立刻拆骨入腹。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大的酷刑。
“可是……嗯……好胀啊!哈啊……轻点……”
别过她羞涩的脸蛋将其用力吻住,宿恒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将自己的清冷气味深深地留在她的小嘴里。舌头卷弄着尔尔的小舌,好似侵略的霸道,不时发出qíng_sè的吞咽声。手下的动作毫不停歇,三根手指聚拢,模拟着xìng_jiāo的chōu_chā频率将她的花穴捣得酥酥麻麻。
一股又一股的yín_shuǐ顺着手指流经手掌。尔尔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帷幔拉得更开,她不禁仰起了脖子:“呜……要丢了……要被手指……操丢了啊……”
最紧要的时间,宿恒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同时划过最敏感的那块嫩肉。
太狡猾了……尔尔呜咽着涌出一大股水液将床单喷得湿漉漉的,水眸看着得逞轻笑的宿恒满是委屈的控诉:“哥哥……”
“嘘。”啄了啄她的脸蛋,宿恒将粘着yín_shuǐ的手指艰难地抽出来,实在是紧得过分,哪怕是泄身过了一次反而咬的更紧。
咕唧的挽留声让尔尔羞涩难当。
“要尝尝吗?很甜,比世上任何一种媚药都有效。”
宿恒将自己的手指含在口中,毫无芥蒂地舔得晶莹剔透后,又伸到了尔尔的口中。他津液的味道混着自己的咸腥味,尔尔呆呆地张嘴,任凭他玩弄着粉色的小舌。
“你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帷幔放松不少,尔尔被宿恒整个人推倒在床。脚腕处的帷幔却向上方与两边拉扯,还沾着春水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宿恒灼热的视线下。
饱满的花谷泛着极其暧昧的粉色,晶莹的淫液挂在随呼吸一张一合的花唇上,透过才被手指干过一次还没来得及彻底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