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念的人儿菊穴处被两只硕大的振动棒塞得毫无缝隙,浑身散发着不自然的情欲色彩,一只公狗匍匐在她身上不知停歇地贯穿着。
“这是在做什么?”宿恒不自觉握紧了拳斥责道:“这些都可能是我的性奴,竟然让一只狗玷污她?”
“可她不是chù_nǚ了,陛下。”某个唐姓评审恭敬地冲两人行礼说,“但是她执意说自己可以,求我们给她一个机会。我们想了很久,除了这种大尺度的人兽qíng_sè表演之外,实在没有什么能讨您欢心。”
尔尔喜欢毛茸茸的小动物,柔软又暖和。虽然她最喜欢的是刚出生不久的白色小海豹,但不能作为宠物总是把玩,宿恒给她选了许多不同的白色小猫陪伴。
一只布偶猫最得尔尔的欢喜,长长的毛发以及美丽的脸蛋,如同蓝宝石一般清澈璀璨的双眼。在阳光下就像是映照星河的海洋深邃神秘,尔尔爱不释手地总是抱着它。
甚至是吃饭前都要先将她的餐食放好。读书时尔尔就坐在沙发上,小猫窝在她的膝盖上,不时喵喵地叫两声。
宿恒忙于工作不到尔尔身边时,它与尔尔形影不离。
就连睡觉时尔尔都将它抱在怀里,小猫乖巧得过分,十分喜欢腻在尔尔身上。
深夜,宿恒终于结束会谈,进入卧室中看见淡淡的暖黄色灯光下尔尔恬静的睡脸。她向来没有安全感,喜欢将自己缩成一团睡,没有他在的时候会不会做恶梦?
现在夜已经很深了,尔尔的睡眠不好,细微的响动吵醒后恐怕就很难再入睡。虽然已经半个月没有亲近过,现在只想拥她入怀,宿恒却觉得有些愧对她,扯下自己的领带,俯下身只敢吻了吻她的发梢。生怕惊扰尔尔的睡意。
“阿喵,好痒……”
呼吸喷洒在耳后,尔尔嗫喏了一声,抱紧了怀中的小猫继续呼呼大睡。
宿恒黑着脸掀开尔尔的被子,发现那只猫睡在小人儿的怀中也就算了,还不知羞耻地将爪子放在她的胸前!本就单薄的吊带睡裙被扯下来大半,浑圆如玉的rǔ_fáng贴在喵咪的脸上,随着尔尔的呼吸起伏着。
宿恒伸手抓起那只小白喵,一甩扔出去老远。比人更敏感的小喵咪察觉到杀意,浑身一个哆嗦,还没来得及炸毛就被丢到了墙角。它喵喵地叫了两声宣泄不满。
怀中温热的毛团子没了,尔尔迷糊地睁开眼,瘪着嘴很是委屈:“阿喵?阿喵去哪儿了?”
“还有心思关心喵咪?”
咬牙切齿地看着迷糊的小人,宿恒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将她按倒在床无比危险地说:“它占了我的专属位置,我是杀了它,还是杀了它?”
“不要,不要嘛!阿喵那么可爱!”尔尔嘟起嘴很是委屈,“你该不会吃阿喵的醋了吧?”
将宿恒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的脸色黑得可怕。
他堂堂一个皇帝需要自降身价到和一只小白喵吃醋?
直接掰开尔尔的腿架到肩上,甚至连裤子都没有完全褪下,早在见到她时便勃起的硕大yīn_jīng直接闯进了她的身体,尔尔吃痛地哼唧了一声,不出一会儿便被宿恒操出暧昧的水液。
噗嗤噗嗤的chōu_chā声弥漫在房间里,阿喵自知盖不过那声响只得闭了嘴缩成一团窝在角落不去打扰。
“我吃它的醋?嗯?它哪里能和我比?”
坏心地顶上尔尔最敏感的花心,惹的她颤抖地呻吟不止,宿恒却铁了心不给她至高的快感。yīn_jīng缓缓地操弄着她的甬道,探索她柔软的褶皱,宿恒看着身下被自己折磨得满是情欲的人儿问:“它能让你舒服?还是它能像我这样插满你让你爽?”
“坏蛋,大坏蛋!还说不是吃醋……嗯……”尔尔委屈巴巴地看着身上的宿恒,“你这个大醋缸!”
宿恒觉得自己真是把她宠坏了,yīn_jīng重重地挺入她的子宫贯穿,一下又一下地插弄着她娇嫩的花穴,弄得尔尔春水横流,他却总在尔尔即将泄身前停下。
“坏蛋……”
尔尔呜咽着,水蒙蒙的眼睛看向宿恒满是乞求,她甚至自己动了动腰肢想要让ròu_bàng撞上自己的敏感处,谁想宿恒竟然退了出去些许。只剩硕大的guī_tóu撑在穴口。
得不到满足的人儿顿时哭出了声音。
“想要什么?”宿恒也忍得辛苦,身上早已挂上一层薄汗,硕大的yīn_jīng硬的快要爆炸却没有宣泄,他坏心地问:“谁在让你舒服?尔尔,不说的话就让你抱着阿喵接着睡。”
“是……是您……”尔尔主动仰起头送上自己的双唇,闭上眼羞红了脸说:“是您的ròu_bàng……操在xiǎo_xué里……让我舒服……啊!”
话音刚落,宿恒便重重地顶了进去。交欢的chōu_chā声让尔尔难以自持,快感越来越多,即将爆发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