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恒带了白色乳胶的手套,两指渗入尔尔的yīn_dào,他的魔力汇聚在指间,如同炙火一般地燎过伤口,远比消毒水和刑罚疼痛百倍,尔尔尖叫着失了声。
她记得自己被魔力侵蚀改造的时候,被绑在床上求死不得了一整夜,她在那时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要再体验一次这种恨不得立刻死掉的痛苦了。
“不哭了,不哭了。”
整整半个小时才将她治疗清洗结束,宿恒的额上也覆上了冷汗,显然是极其消耗精力和体力。将缠着绷带的尔尔抱起来放到自己的睡床上,那只白熊塞到了她的怀里。
尔尔推掉了,她抓着宿恒的衣角,眼神湿漉漉的,“先生,能抱抱我吗?”
“不怕我了?”
宿恒轻轻地叹口气,脱去衣服,掀开被子随她一起躺着,搂过她的肩膀问:“要出去怎么不跟我说?你带着我的项圈还受到这种欺负,你是傻子?”
“我和您说了的!”
大概是身上的药膏在融化,酥酥麻麻的,他的面庞也太过柔和。尔尔委屈地瘪着嘴,嗓子破碎干哑,“助理小姐说您在忙,就让我和栗子去了,她说后来会通知你的。”
宿恒眸光深暗,想到总是用魔力隐匿踪迹偷藏在他门外的黎羽,伸手揉了揉尔尔的脑袋。
“逛街怎么会逛成这样?你去的是红灯区?”问题十分苛刻,语气却温柔得让尔尔快哭出声来。
她只觉得喉中一酸,红着鼻子抽泣道:“是我不好,都怪我没有看好栗子,我也没有钱……如果我再小心一点就好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傻瓜。”
宿恒轻柔地抚着她的背,也不介意尔尔有些胡言乱语的模样,一点点地将事情问了出来。
为了一只白色小鸟就被威胁被古董店父子奸淫,还被迫坐了古代刑具的木马。
听到这的时候,宿恒的手不自觉收紧。尔尔以为他更生气了,嗫喏着说:“是我太弱了,如果我有魔力就不会这样了,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
弱者是不配活下去的,而自己弱的连寻求保护都没有资格,尔尔讨厌这样的自己。
“你知道吗,其实你任性的时候,非常可爱。”
宿恒低头吻住她的唇,十分小声,“让我忍不住地想欺负,又不忍心欺负。宠你还是欺负你,都很难抉择。”
他向来是抉择果断的人,难以想象有一天会如此为难。而且这为难竟然还兴趣盎然有些甜蜜。
“先生?”
尔尔心惊肉跳,因为今天的遭遇而混沌的脑袋显然不够用了。
她这幅傻乎乎的模样让宿恒失笑,心中只觉得全部吃掉才能放心。
“今天你放了我鸽子,我有些生气,但比生气更多的,是我很担心你。果不其然,你把自己搞成这样。”宿恒凑近尔尔的脸蛋,盯着她深褐色的眼睛,薄唇一张一合,缓缓说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放我鸽子。尔尔,除了我的双胞胎妹妹,你是唯一一个。”
这怎么可能?
这又是怎么回事。尔尔想不懂,也无法理解。
“大概是我,喜欢你了?”宿恒将她搂在胸膛说:“我查阅了一下午的资料,诊断自己,发现这叫一见钟情。”
“我……”
我也很想喜欢你。
尔尔眼睛红彤彤的,心里乱成一团。开心或者难过,似乎都有。酸涩涩地顶在喉咙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不用回复我。”
宿恒伸手捂住她的眼,语调变得越发深沉,“我知道你没法回复。”
一只饵粮怎么该怎么回复贵族对她的喜欢?当然是用身体,用心脏和鲜血表示感激与忠诚。然而这不是宿恒想要的。
“单独两个人的时候,允许你喊我名字。”
抚摸着她的脸颊,宿恒凑在她耳边轻轻说:“这是你的特权。”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尔尔惊慌地睁大眼睛,小手覆在他胸前起伏的肌肉,颤颤地叫了一声:“宿恒?”
宿恒满意地勾起嘴角。这话就像是最强烈的春药一样,压抑了三天的yù_wàng顿时全部涌现。
他取了枕头放在尔尔的腰下,用手指沾了她的唾沫给她才用魔力与珍贵药膏治疗的花穴做扩张。
“疼的话要告诉我。”
“嗯哈……不,不疼的……”
尔尔屈起了脚趾,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脸。他先是用指间分开花唇下小小的空洞,一个指节一个指节地探入。早已湿透的穴儿被指头戳的咕唧咕唧叫着。
“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