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从头顶弥漫开来,她虚弱地喘息着,忍受着手腕和脚踝的强烈刺痛,自己这是,要死掉了吗?
男子俯下身,强迫元琅同自己脸对脸,然后发出一种低沉怪叫,似乎是在直截了当地警告她,不要妄想逃跑,否则下场会非常的惨。
对方一张嘴,一股强烈的口臭就扑鼻而来,让她直犯恶心,胃部顿时翻江倒海起来,感觉身旁的所有东西都在疯狂地围着自己打转,只能够闭住气合起眼,缓解阵阵猛烈袭来的不适。
“啊——你……”她上身的衣物被用力撕开,白嫩上躯一览无遗,原本仔细遮掩起来的一对奶子也弹跳而出,两颗嫣红rǔ_jiān娇娇俏俏地挺立着,诱人异常。
对方忽然从身后掏出一块石块,不顾元琅,将它垫在了她的背下,令她的身体向上抬起,随后双眼直勾勾地巡过她摇摇晃晃的圆乳,平坦细致的小腹,甚至是被小裤中半遮半露、芳草萋萋的阴穴……
“呃——好,好痛……”被石块硌到很痛,元琅皱起眉,试着扭动身子,男子拉着邋邋遢遢的脸,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雌性香气,毫不客气地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颤抖个不停的丰满左奶,肆意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探到自己的下体,抓住那根汗津津、脏兮兮的黑色条状物,开始快速撸动起来。
他死死盯住元琅奋力挣扎、却毫无帮助的柔软身体,听着她惊慌失措、沙哑无力的小声叫喊,黑漆漆的眼珠散发淫邪的光,下体那条东西迅速硬挺苏醒过来,宛如一条在枯草中,嚣张抖动的黑色沙蚕。
今天下午他在外狩猎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被自己关在房子里的这个面容娇美,身材惑人,声色甜腻的小东西,致使他在采集果实和围捕剑羚的时候都十分地心不在焉,当场就被其他雄性狠狠斥责了一番,面子里子都丢得一干二净。别提他有多恼怒了,主动上来找茬的土狼与鬣狗在部落里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绝对是惹不起的,因此表面上完全不敢反抗,低眉顺眼受着,暗地却憋了一肚子火。
男子看着被他捏弄后嗯啊直叫的小东西,心底升起一种暴虐的快感来,既然自己今日受到的欺压,是因这小sāo_huò引起的,便需要她负全责,今夜把她按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肏上几遍,灌上几次精,以此来泄愤好了。
一想到这里,他撸动ròu_bàng的手就更加用力,身体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喉咙底发出灵长类动物特有的咕呜咕呜声,将洁白的乳肉搓揉得更不留情了。
因对方猛地一个施力,元琅挣扎几下未果,发出痛苦的哽咽声,感觉藤蔓像是嵌入肉里一样,一双杏眼愤恨地看了下身上的qiáng_jiān犯,剧烈的晕眩感涌了上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很快就把她逼到失意边缘。
男子玩弄了一阵之后,将泛着青紫的柔软rǔ_fáng放开,见小雌兽愤恨的眼神和她鲜血淋漓的手腕,都这种时候了还想要逃吗?他发出狂妄的桀桀笑声,一手握住自己丑陋硬挺的大jī_bā,开始绕着床走起来,准备找一个好位置就欺上她的身子,扒下裤头,从腿间丛林进入。
“吱吱——吱吱——”不知是不是太恐惧而出现了幻觉,元琅似乎听到了猩猩幼崽的叫声,怎么回事,现在它又回来了吗?她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用疼痛驱散,朝声源处看过去,双眸瞪得老大,呼吸也因窗外的那一双熟悉的亮金色兽瞳而变得急促起来……
“砰——砰——”突然屋外传来两声巨响,厚厚的实木门像是被什么生物给撞击着,中间裂出一道很长的碎纹,窗户也被猛烈的撞击弄得直响。
很快,木门就“轰——”地一声碎成多块木板,噼里啪啦地落在地板上,将妄图行凶的长臂猿给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是什么人!?
“嗷——”一声蕴含无尽怒意的兽吼似暴风般传入耳中,他惊慌失措地转头看过去。只见一头巨大的纯黑色大猫从门外踏了进来,两条森长白齿从口中缓缓伸长,金色的兽眼似淬着无数钢针,狠狠瞪视着自己,蓄势待发之势极为浓烈,似乎只要自己再敢轻举妄动一下,就会被他的眼神活活杀死。
巨兽的视线立即锁定在脸色灰白,衣不蔽体,四肢鲜血直流,意识逐渐溃散的元琅身上,一张兽脸因愤怒瞬间扭曲起来,恨不得噬其骨,吞其肉,长尾嗙的一声撞在墙上,将没有丝毫迟疑,他俯下身子,钢爪长齿毕露,朝乱舞生殖器的丑陋男子扑过去。
而在屋外,蜕变之后的鳞甲硬如钻石,利似钢刀的墨色巨蟒,静静半敛起兽眸,在锐利刺鳞片片竖起之后,将它们深刺入树干,绷住强健肌肉,一寸寸收紧粗长身躯,盘紧支撑房屋的一棵古树,不断发力,同时身体向后仰倒,如同一个超大型的秤砣。
“啪啦——”树干很快发出呲啦呲啦地坚硬声响,慢慢朝后方倒去,暗蟒的眼中似乎有焚尽一切的烈火要冒出,蠢弟弟已经进去救人了,看起来还是靠得住的,他决定不给那长臂猿留任何机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