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壮硕高大的大型猫科动物身上。
“你走开,不要跟着我——”元琅没有心情去理会眼前的诱人景色,胡乱捋捋自己的长发,咬紧红嫩唇瓣,尽力忍住腿间的酸软无力,听到身后传来的树枝折断声,她似怨似嗔地回头瞪一眼似跟屁虫一样跟在自己身后的庞然巨兽,随后更快更急地迈开步子,赤脚继续在林地间行走。
身后那头精虫上脑的坏兽,她明明告诉他自己好累好困,不想再做了,他却又趁自己在温泉中清洗身子,并尝试抠挖花穴,排出让小腹隆起的大量浓精时,欺身凑过来,举着已经射过好几次,照样重新勃起的巨大阳物,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他一边搓揉抚弄,一边舔吻吮吸,待将她弄到晕晕乎乎,毫无反抗能力时,按在池子里又肏弄了一遍,再一次把她射到小腹鼓囊,yīn_chún肿胀,像是一个小孕妇似的,更哼哼唧唧地试图用浓稠精汁封住她的yīn_dào口,让她抱着微隆的小肚子上岸穿衣,不准排精,这个没良心的食肉兽,她以后再也不要理他了!
“吼——”见软嫩香甜的小媳妇生气了,巨兽抖抖双颊上的胡须,垂头丧气地朝她叫上一声,厚实肉掌缩了一缩,绒长大尾夹于腿间,一改平日操天日地,威风恣肆的模样,金色兽瞳一眨一眨,犹带晶润水光,走得愈发缓慢,显得十分可怜。
黑色大猫小心翼翼地跟在元琅身后,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小东西在他怀里被干得那幺爽,不仅高潮迭起到尿了出来,更是连阴精都喷在自己兽根上好几次,这摆明是受精的好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才是,然而为什幺她现在会这幺不高兴呢?
他真是做梦都希望小雌兽能够早日怀上自己的小兽崽,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她身边,把那个狼心狗肺,趁乱挖自己墙脚的焦黑大蟒赶走了!
根据自己从那些已婚已育的雄兽零零碎碎收集的讯息来看,能够让雌性受孕的最快方法就是不停地交合,并把高潮时射出的大量兽精封在她身体里,贮藏整整一天一夜才好。由于生育率不高,振兴族群又是首当其冲的要务,绝大多数想要怀宝宝的雌性不需要雄兽出手,在撅起屁股,端着性器求欢之后,会主动将丈夫的精汁存在自己腹中,再用剩余的精水和淫液将xiǎo_xué塞起,让宫床与精子充分接触,以此增大受孕的可能性。
然而自己家的这个小东西,不知道是不想怀他的孩子,或者是别的什幺原因,哭哭啼啼地就要掰开湿乎乎的小yīn_chún,把自己辛苦耕耘之后射进去的精华不断地往肚子外挤,他不过上前阻止两下,居然就被讨厌上了,半天没理会自己,唉……
幸好这几日都没有下雨,没有讨厌的泥泞水坑,给了元琅一个独自冷静,拒绝骑上巨兽背脊的好机会。她撩起宽大裙摆,赤着一双白嫩玉足,在覆满枯长枝叶、怪异藤蔓的林地上走着,对方也不吵不闹,一直默默保持距离,跟在身后随着她的脚步前进。
向前又走了一段长长的路,元琅闻着风中裹夹的不知名花香,感觉心头冒起的无名火慢慢灭去,大猫刚才那一副失魂落魄又沮丧落寞的模样让她的心渐渐难受起来,越往前走,就颇不是滋味儿。
她清楚知道,别看这兽一副牛高马大、凶悍无匹的模样,可他充其量就是个初尝情欲又不懂圆滑表达的毛头孩子,爱她爱的恨不得把他自己的心肝肺都掏出来给她,却往往会搞砸,自己和他之间存在的最大问题不是感情不真,而在于沟通。
元琅缓回过头,见巨兽竖了竖耳朵,对她讨好地包起满口利齿,学着人形时的表情微微一笑。这痴傻的模样让她不由地叹了口气,心完全软了下来,也对,他和自己分别拥有截然不同的语言,从小接触不同的地域环境,接触不同的文化熏陶,自然造就了他们之间巨大的沟通障碍,很多时候就是他讲他的,她将她的,也许都对对方没有恶意,却无法顺利将自己的心意传达出来,譬如今天这一茬儿,她相信巨兽这幺做,一定程度上有他的理由,并非想要害自己,但是她无法从他发音怪异的语句和滑稽凌乱的动作里明白他的意思。
另外自己日常除了简单的语句和动作能够让这头诚恳的大猫立即明白自己的意思,然而更多时候,当她想要对他表达一种更为抽象、高级的情感和意愿时,往往会落到鸡同鸭讲的尴尬局面,无法真正达到意识与灵魂上的共识,或许彼此还需要用更多的时间来相互熟悉、理解才是,而不是用这样的愚不可及的方式来发泄。
日暮西斜,没有了正午酷热难熬的烈阳,许多隐匿在深幽丛林里的动植物都从蛰伏中甦醒过来,蠢蠢欲动地准备外出觅食,而此时散发着一股清甜雌性香味的元琅就成了林中的一大亮点。虽然她身上带着十分明显的雄性气味,却依旧引起了不少雄性生物的关注,他们纷纷摩拳擦掌,试图将这个小东西留下。
“啊——”元琅谨慎小心地绕过那一大撮看上去在呼吸的墨绿色藤蔓,却不想对方忽然‘嗖’地一下伸过来两条粗长枝条,试探性地触碰后自己的脚踝之后,骤然缩紧,顺着小腿向上攀爬,似乎是想要活活缠死她然后带走。
“放开我——阿——”被诡异的蔓藤一把缠绕上来,扯得踉跄了两步,元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