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砸了过去,“不想走就全部留宫里打杂吧!”
秦锐泽脑袋一转,自然无比的拉着季雅白的手腕,跑了出去。
季雅白回头望了一眼正笑言“皇上与王爷感情真好”的宋恬瑄,总觉得宋恬瑄身上的系统波动比较大。难道是因为她一直在使用系统配合表情增加魅力与吸引力的关系?
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秦锐泽所吸引。
秦锐泽一手拎着糕点,一手拉着她在回廊上奔跑。奔跑中的他肆意张扬又带着一点顽劣,像是一个大孩子。
有侍卫看到他们奔跑的身影,本想上去呵斥,发现在皇宫内跑动欢笑的是王爷和前国师后,互相对视一眼,默默退下了。
跑了一段路后,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痛快!”秦锐泽那潋滟明媚的桃花眼中带着满满的笑意,越发显得光彩照人。
他从怀中摸出一方手帕,递给季雅白,温声问道:“累不累?”
偏中午的时候,太阳已经有些大了。他们跑了这么一会儿,额头上有了薄薄的汗珠。
季雅白垂眸望去,发现这次的帕子上面竟然秀了花朵,绣的还是蝴蝶兰。
“不累。”她没有去接帕子,而是催促道,“你快擦擦汗。”
秦锐泽不动,反而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发现季雅白哪怕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也只是含笑而立,他只好自己擦汗。接着,他又拿出一方帕子,递给季雅白,并调笑道:“你这心性与定力真是无人能及。别人是郎心似铁,你这是芳心似铁。”
季雅白笑而不语:这要谢谢你上一世花样百出的磨练。
接过秦锐泽递来的第二块帕子擦了汗,她才发现秦锐泽真的是做的一手好准备。这块帕子边角绣了两瓣桃花。看见的第一眼,她瞬间就想起了秦锐泽那双迷人的桃花眼。
果然,无论哪一世,都改不了他腹黑心机boy的属性。
她心中好笑不已,面上却依旧一副平静的把帕子放入自己怀中,和秦锐泽一道回庄园。
秦锐泽把所有打包的糕点都放在了季雅白的家中。
“都给我了,你自己吃什么?”季雅白惊讶的问道。
秦锐泽勾起薄唇,脸上漾起笑意,眉眼璀璨生辉:“没事,我来你这里吃。”
季雅白:很好,很套路。
无论是来吃或者送糕点,还是来帮忙进行育苗或者种植,总之秦锐泽成功凭着水磨功夫走进了季雅白的生活。
他不着痕迹的了解着季雅白,从而知道了她具体的名字,知道了她的喜好,知道了她很多的小习惯。了解的越多,他就越发觉得季雅白与自己真的是天作之合。
他甚至悄悄去找秦锐泓商议,要娶季雅白的话,季雅白无父无母,该如何婚娶的事宜等等。他越来越希望季雅白是与他起居在一起,而不是住在他隔壁。
季雅白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经从梦中的那个单薄印象,变得越来越鲜活明亮,越来越丰满,占据着他心中越来越多的空间。
而他对季雅白的感情,也从最初的探究,到逐渐喜欢撩拨,再到现在的喜爱。
正是因为了解,所以,他对自己当初的推测越来越肯定:现在的这个季雅白和做国师时候的季姑娘是两个不同的人。
一个通透睿智;一个单纯直率。一个不仅精通于农桑畜牧,还对世事有诸多了解;一个却除了本职之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个如浸染了时光的精美画卷;一个如一张没有点墨的白纸。
他还清晰的记着自己询问季雅白,她和季姑娘的关系的时候,季雅白复杂沉静又带点欣慰的表情。
“你是第一个发现并询问她去向的人。她性子单纯,心底热忱,为耀国奉献了一生却得不到众人的理解。但她依旧在临去之前,耗尽了自己的心力为耀国,为天下的百姓做实事。
我是负责接替她的人。最初,我并不想为这个让她心灰意冷,让她无比失望的国家做任何事情。”
季雅白摘下面具,指指自己左脸上的伤疤,说道:“这是她被人暗害的证据之一。”
饶是秦锐泽向来反应机敏,讲话又恰到好处讨人喜欢,此时此刻也不过干巴巴的问了一句:“是谁干的?”
“不知道。”季雅白摇摇头,眼神晦暗,“我倒是希望他们再来一次,让我有线索可循。”
秦锐泽立刻接口道:“我帮你查,帮你把凶手都揪出来。”
“多谢。”
“不用,是耀国对不起季姑娘。”秦锐泽低声问道,“那后来呢?你是怎么转变过来,变成一心一意要提高粮食产量,为民生而尽力的?”
季雅白摩挲着面具上的花纹,露出来一个他从未在季雅白脸上见到过的笑容。那个笑容高傲轻慢,自信满满又带着对某种事情的不屑。
“因为我想明白了。我不能让季姑娘奉献了一切,却被人当做扬名的垫脚石,只落得骂名。
我要让世人知道季姑娘是别人永远无法超越代替的存在,是宋恬瑄,是所有对季姑娘心存恶意的人永远只能仰视的存在!”
秦锐泽望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她,一时有些失神。他的视线落在那些狰狞的伤疤上,沉声问道:“那你呢?季姑娘是被暗害成了这样,你呢?”
他抬起手想要抚摸季雅白的伤疤。
季雅白侧头躲开了,并重新带上了面具。她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