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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胡姬本是杏花坞主人养来巴结权贵的,品箫弄香,什么不会?她这时已看出这两人不对路,哪里还敢多言,伏在素娥足边捧着这少女一双莲足轻柔抚弄。这少女极其敏感,她舌尖在足心一撩那身子就是一颤,鼻中呜咽低鸣,十分青嫩可爱。胡姬心心惦记着勾引沈穆时,屈膝翘臀摆着撩人姿态,两只涂了鲜红蔻丹的手弹琴似的在素娥光裸的小腿上点触而上。
素娥不断挣扎躲闪,她的肌肤细嫩,一会儿就将腕子磨红了。沈穆时倚在床头,抚着她鬓发:“你乖一点,嗯?”
素娥仍对他抱了希望,幽咽出声:“大人......别这样对我,我不喜欢!”
沈穆时叹道:“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喜欢。”
素娥闭了眼,泪水长流,发丝被打湿了沾在脸上,格外可怜。沈穆时默然片刻,将绸带从雕花槅上解了,将她半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吻去脸上泪痕。她的泪咸咸涩涩,小嘴却是甜的。
素娥先还抗拒,被他在奶儿上使力揉了一把,劲儿一松,就被他舌头抵了进来。
他这时又极尽温柔,素娥被他吻得一阵热一阵冷,心下一片茫然。只觉恍惚间又回到了教坊初见那次,他也曾让怜奴这般对她。
可是那胡姬却比怜奴妖媚得多。
她见素娥紧拢双腿总不肯配合,便嘻嘻笑笑地探身取过琉璃盏,玉手高擎地将那满满一盏葡萄佳酿连成一线,尽皆洒落在素娥洁白细腻的腰腹之上。那酒刚用去夏的储冰冰镇过,寒凉激人,素娥被冻得“嘤咛”一声,玉润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胡姬撩了长发,褪了衣衫,用一双发面似的dà_rǔ在素娥光洁饱满的腿上揉搓着。
沈穆时偏过头,只见胡姬玉体裸裎,屁股高高翘起,抬眸挑逗地看他,湿红细长的舌头卷舐着四溢的酒液。而随着她的啧然tiǎn_shǔn,素娥娇躯不住轻颤,深红如血的酒液在少女柔软白嫩的小腹上流漫,随着呼吸起伏滟滟汇入少女神秘的溪谷,将那处洇得一片水润春泽。
沈穆时转回目光,只见素娥长睫微颤,泪染轻匀,面上如海棠沾露娇艳欲滴。大约是被那胡姬亲到了私密处,她身子骤然绷紧,随即睁着水濛濛的眼睛,半启朱唇,娇吟丝丝若断若离。同时yù_tuǐ儿乱挣,一双雪乳不住颤动着。
原本沈穆时只是想小惩薄戒,这时却有些刹不住了,适才饮的半壶杏花春热辣辣地流在血管里。他一面伸手在少女sū_xiōng上不断撩拨,一面拉低自己裤腰将肿胀的玉茎放了出来,素娥微微偏头,嫩热的唇瓣抵着菇头却不肯张口。
他低叹,声音微哑:“纵得你越发不成话了!”
到底没有相强,只换了个姿势将勃发的性器挤在她两个奶团里浅浅插送。素娥手腕被绑着胳膊自然而然往里夹,两只娇乳胀鼓鼓挤在一处倒便宜了他。
少女乌发乱洒,胸雪横舒,被男人的大jī_bā插得咿呀直喘,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不住提拉揉搓她红嫩的奶头,硕大的guī_tóu昂扬着不时从凝脂似的奶团中蹿出。
这样的活春宫极其刺激人,那胡姬看得眼饧心热,滋溜溜舔得连少女娇嫩的菊眼儿都不放过,同时还顺溜着手儿抚玩自己阴牝软肉,她那里早已是腻滑一片,恨不得有根烧火棍儿插进来解解痒。奈何这男人有眼无珠,放着自己这美穴儿不插,竟在那少女贫乳上隔靴搔痒!她实在馋得熬不过,妖妖调调媚声道:“沈大人,莫若奴奴取个双头玉势来,也好和这位妹妹一同快活!”
素娥听得大骇,沈穆时拍拍她香肩安抚,拉过袍襟遮了自己私处道:“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去回禀国公爷,沈某稍后便来。”
那胡姬无法,嘟着唇满心不愿地走了,素娥双腿一得自由,便向上蜷曲着恨不能将整个人缩成一团。
沈穆时舒展了身体将她搂在怀里,解了她腕上缚带帮她揉了揉,又将她不断犟着的小脸儿掰过来对着自己。
“这么点事儿便受不住了?”
素娥耻得要死,闭着眼不肯说话,沈穆时难得见她这幅倔强模样,本来有些消下去的火又烧起来。见她蜷着腿儿不肯放松,干脆抄着她腿弯儿从臀缝里入了进去,将炙硬的性器压着花唇来回摩擦。
素娥被他磨得娇吟了一声,沈穆时揉着她奶子道:“肯出声了?再叫两声听听。”一面故意用guī_tóu去顶弄素娥的小花蒂,她那里最是敏感不过,不一会儿便红着脸嘤嘤咛咛的,嫩白的小屁股直扭,看着不似挣扎倒像迎合。
“穴儿痒不痒,要不要我插进去替你止止痒?”
他自说自话着,掰揉着两团粉臀开合玩弄,小姑娘养得娇,连那处也是粉腻香融。他终究按捺不住,捉着她臀儿肏了进去,抱膝侧位的体式使xiǎo_xué儿夹得极紧,沈穆时被她夹得呼吸都骤然粗重了几分,等他摆着胯狠狠地挺送开,素娥带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