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连城注意到,便吩咐道:“退下吧,这里暂时不用伺候了。”
若是之前,春兰必定二话不说就退下,可现在,这都什么情况?!她能退么?
可容嘉也红着脸抬头道:“春兰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这里不用人。”
春兰无奈,只得欠身离开。
等到这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人,连城才将她从位上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坐着:“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几天让你有孕了怎么办?我不在,谁能来帮你?所以这亲,必定是要在我离开之前成的,这样便是名正言顺,谁也不能说你什么。”
不能将真正的原因告诉她,连城只能用别的理由来劝她,哪怕他知道她根本不会有孕。
果然,他这样一说,容嘉就安静了下来。
“这两日公主就会召你进宫,承献侯府是不要想了,公主打算让你从宫中出嫁,也算是给了你我天大的皇恩。”
容嘉窝在他怀里点头,算是默认了。
软玉在怀,不论是她对他的影响,还是她体内子蛊对母蛊的吸引,都让连城这会儿渐渐有些躁动。
尤其是再加上温旭尧临走前的那一句。
大抵是察觉了他的变化,容嘉在他怀里微微挣扎起来,想要离开。
连城的双手不由收紧,他埋头在她颈边,一下下啄吻着她细嫩的肌肤:“等你入了宫,我就只有等到大婚才能见你了,今夜让我留下好不好?”
“表……表舅,只有几天了……”她软糯道,双手局促不安地想要推开他。
连城继续往下,轻轻咬在了她的锁骨上。等她惊呼出声,便又去咬她的衣带。
“不、不要在外面……”
连城动作不停,含糊道:“没有别人。”
话虽如此,容嘉还是紧张得不行,这里毕竟是连府,谁知道会不会有哪个小厮或者婢女突然来寻他?若是叫人看见她与他在屋外就做起了这档子事,即便他日嫁进府里,家仆们又会怎么看她?
想到这里,容嘉挣扎的愈发激烈了。
但连城已是箭在弦上,衣带松到一半,他便索性提了她的身子站起,按着她的背就将人摁在面前的石桌上,一手撩开衣摆褪了亵裤,扶着ròu_bàng就从身后撞进去。
容嘉被他顶得身子朝前一扑,本就松落的上襦小衣这会儿更是松垮,半掉不掉地挂在身上。
花径不够湿润,他生得又是那样大,进来的瞬间便又叫她尝到了痛楚。
他却不管不顾地抓着她的臀瓣就chōu_chā起来,容嘉本是恼的,可奇怪的是,不过进出几次,她就湿的不像话,原先的痛苦迅速消失,只剩下酸麻快慰。
身子一软,再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她抓着石桌的边缘,软软地伏在上面,任他用那根粗壮的ròu_bàng在她体内挞伐不断。
察觉到她的松软,连城松了她背上的手,两手都用来提起她的小屁股,让自己入得更深。
其他人的肉你们看么,要是不看,我以后就几笔略写了
皇叔【041脏】
如此入了数百下,连城便觉得她的衣服有些碍事,捞起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转个面,仰放在了石桌上。
拉开她双腿,低头看着自己埋进她体内后,他方拿开她小衣,覆上胸前那娇娇颤颤的两朵小花。
另一边,温宁在回到皇宫后便下意识地想找李公公打听那个叫楚楚的女人,可抬眼没见到人才想起来她让李公公去安排那位史官的事了。
等到次日清早,才又见到李公公轻手轻脚地出现。
“公主放心,一切都安置妥当了。”
温宁点头,跟着问道:“公公听说过一个叫楚楚的女人么?”
李公公神色一顿,转瞬方添了笑:“这名字倒不是什么特别的名字,不知公主还有别的指征么?”
“父皇送给皇叔的那一位,够具体了么?”
李公公仍是含糊推拒:“昨日史官若没有与公主说这些,那想来不是重要的事。”
“重要与否,本宫自会判断。李公公这般推三阻四,莫不是也牵扯其中?”温宁冷了嗓音质问。
李公公脸色陡然惊白:“老奴不敢。公主想知道,老奴说就是。先帝尚在位时,朝中曾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