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哥哥也要洗澡喽,衣服都被我弄湿了。”
“小坏蛋,你是故意的吧?”梁月臣双手向后,搂住蓝烟的腿弯,将蓝烟整个儿的往上提了提,背上的人儿暖趴趴的,软绵绵的,紧贴着他宽阔的脊背,两具身体相触时传来的触感再良好不过,令人不想松手。
“哈哈——不是喔——我才没那么坏呢——”蓝烟轻笑,将汗湿的头发在梁月臣的脖颈处蹭了蹭,对于梁月臣,她总会不由自主的依赖,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礼貌克制一些,可两三天下来,她和梁月臣之间的相处不知不觉的就变得自然亲近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她来这个世界时的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他吧。
“还说不是故意的?”梁月臣性感的嗓音带着笑意与宠溺,“看来我得连头发也要一起洗了。”
“呵呵——月臣哥哥——”蓝烟正想再为自己的“罪行”狡辩几句,却发现梁月臣的后脖颈处有一小块紫色的斑痕。她不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这样的痕迹代表着什么她一清二楚。曾几何时,她的全身都曾布满了这样的痕迹。
蓝烟伸出手指放在那小块已经变成紫色的肌肤上,轻轻的摩挲着,“月臣哥哥被蚊子咬了吗?可是没有起包啊?”蓝烟的嗓音很低,可能是因为嗓子太久没用,她的音色不是像大多数十□岁的女孩儿般那样清脆甜美,而是微微的带着一丝沙哑,一丝性感。
梁月臣听了蓝烟的话后也疑惑了那么一瞬间。他有些轻微的洁癖,环境卫生和个人卫生都保持得良好,无脏无乱,而且他的公寓在二十六层,从来没有出现过蚊子苍蝇之类的恶心东西。因此,当他听见蓝烟说他的后颈被蚊子叮了的时候才会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接下来蓝烟的话倒是让他理清了头绪,但是,也稍微觉得有一些尴尬。
“已经变成紫色的了,淤青了。月臣哥哥,不会疼吗?待会儿擦点儿药吧。”蓝烟温热的指腹在那块紫斑上面按了按,梁月臣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昨晚于他而言是一个美好的夜晚。美丽的女友,热情的抚慰,激烈的缠绵,蚀骨的欢情。也许,他应该结婚了。两年了,他和现在的女友都是如此的契合,不管是性格还是身体。该定下来了。
回想起昨夜女友在自己身上时轻时重的吮吻,梁月臣的心缓缓的躁动起来。平复了下紊乱的心情,梁月臣喑哑的嗓音响起,“不疼。应该是我不小心挠的,过两天就好了。”动情之时,难免会在身体上留下些暧昧的痕迹。其实只要不是在显眼的地方,他都不是很在意。只是,被自己当做妹妹的小女孩儿发现,梁月臣的耳根还是微微红了。
蓝烟眯着眼睛,头靠在梁月臣的背上,慵懒的哼哼两声,“是吗?不过月臣哥哥以后还是要小心点儿,万一破皮感染了就不好了。”
梁月臣满口应下。他觉得自己对蓝烟的好还是有回报的。这不,现在就知道关心他这个做哥哥的了。
梁月臣背着蓝烟慢慢的走到了病房门口。出门前梁月臣是将病房门关上的,可此时,病房门却是半阖着。
“可能是蓝爷爷来了。”梁月臣侧过头对着道,腾出一只手推开了门。
“月臣哥、烟儿,你们回来了?今天的复健结束了?”
屋子里是有人,可是却并不是蓝老爷子。蓝烟从梁月臣的背后伸出脑袋好奇的打量着屋子里的陌生男人。
苏格兰英伦风的卡其色短袖格子衬衫,淡蓝色的牛仔裤,棕色休闲单鞋。没有任何的饰品,只在左手腕儿上戴着一只银色的手表。穿戴简洁大方却又不失贵气,很有品位。
一头短发干净利落,在窗外阳光的映射下有些偏栗色。五官英俊明朗,宛若雕塑。和梁月臣不同,这个男人的相貌显然属于一种粗犷刚硬的俊美,霸道之中带着一丝邪气。而梁月臣则是一种温文儒雅偏向柔和的俊美,和善之中透着些疏离。
“嗯。刚结束。”梁月臣对着男人笑笑,“文瑞是什么时候到的?”
“来了有一会儿了。护士说你们在复健室,不便打扰。”刑文瑞虽然是在和梁月臣说话,可视线却一直都放在蓝烟身上。他看见她看向自己的目光清澈而疑惑,好奇而陌生。他的未婚妻是真的不记得他了。“月臣哥,把烟儿放下来吧。”刑文瑞伸手就要去将蓝烟抱下来。在他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面前,她不应该和别的男子有任何亲密的肢体接触。即使对象是同他一起长大的好哥们儿。
刑文瑞温热的手掌放在蓝烟的腰间,微微使力,想将蓝烟从梁月臣的背上抱离。哪知蓝烟却紧紧的勾住梁月臣的脖子不松手。
一丝愤怒在刑文瑞眼中闪现。无关乎什么爱与不爱。他很清楚自己对蓝烟并无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