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幕正在用帕子和着温水悉心地清洗她穴内的jīng_yè,这举动显得太过亲昵,他居然完全不觉得过火不妥,此刻见她醒来,竟还出言轻声宽慰于她,“别怕 ,我不会将此事告知大哥的。”
林凝芷浑身一颤,打量自己身上斑驳的吻痕。
怎么就会做了这么荒唐的事!而且的确是她主动求季幕救自己……邀他欢好……
“你……”她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蠢蠢欲动
然而季幕依旧面色如常,还为她戴上一支漂亮的玉镯,她挣开手,再也无法面对淡然的他,林凝芷逃也似地想要逃出季幕的院落,迎面却撞上了一人,在抬起眼后,却差点抑制不住口中的惊呼。
只因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应该说是怪物,他就像是一个——怪物!
那人身材伛偻,背脊弯曲宛如一名年迈的老者,他的皮肤虽偏黑,然而遮掩不住满脸的脓包,脓包溃烂的地方还溢出腥臭的黄水和血水,饶是看惯了战场上各种尸体横陈惨烈模样的林凝芷,也不免在此刻感到犯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怪物却忽而将手中的花尽数塞到了她的怀中。
林凝芷都想直接打落他递来之物,却听那男人低声嘟囔,“这些都送你,我中意你。”
强忍着恶心,她还是出于礼貌询问,“为何?”
“……你好看,”怪物还好心地补了一句,“比主人好看多了。”
“你的主人是谁?”
“季幕。”
出乎意料的憨厚亲切,并不像他表面那样的令人作呕可怖,足见以貌取人的错误。
此刻林凝芷倒是有点心生好奇,“为何你的脸……会变成这般狰狞模样?”
粗犷的男人黑瞳闪烁,茫然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再多问,她疾步回到了季卿寒的院落。
“你见到丑奴阿威了?”季卿寒见她一脸失魂落魄,低吟片刻后,轻叹道,“我曾经问过季幕为何不替他医治,然后,季幕就平淡地回复:阿威只是他的药人,试药之用。”
说得林凝芷感到一阵心惊胆颤,不敢置信。
“所以,他为了自己医术进步居然丧心病狂到了此等地步,我实在无法苟同,自那以后我便下意识疏离他……自然除却此事,还有别的理由。”
握紧手腕处的玉镯子,她都不想再听下去,一直以为季幕就算看上去再清冷也是个善良温柔之人,他愿意追随她一同前去沙场当名军医救死扶伤,莫非往昔都是她产生的错觉?
可是林凝芷并不知道的是,季幕的好,从来都只对特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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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择日本宫会向父皇请求赐婚,恩准栀儿成为本宫的太子妃。”太子塍时远开门见山道明了自己的来意。
严归墨随即蹙眉,“怕是只能辜负了太子殿下的好意,只因舍妹已有心仪之人。”他终究仍是不愿将自家亲妹推入权力争夺的漩涡中心……结果不料严栀儿此刻竟是别扭地拽着自己的衣袖,她偷偷瞥向一旁俊逸温润如玉的太子,面上是可疑的绯红,“哥哥,其实,栀儿也是有些倾慕时远哥哥的,对卿寒哥哥的情意那都是从前的事儿了。”
换来塍时远别有深意地一笑,“如此甚好。”
严归墨明显一怔,袖下双拳紧握,不发一言。
待到严栀儿害羞地离开后,塍时远嘴角笑意更深。
“本宫希望相爷能明白,如若以后本宫继承大统,自然栀儿便会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皇后……季卿寒乃薄情之人,又是父皇忠诚的走狗,不会为除此之外任何人效力,就算栀儿嫁入季府对你也是百害而无一利,对。”严栀儿便是严归墨唯一的软肋, 捏紧软肋,才能让他为自己所用。
“归墨,而你要的,本宫都给得起。”
他还能要甚么?地位权势都已经足够,要说那种想得到却得不到的东西,现在他最想要的只有一个……严归墨突地目光灼灼,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林凝芷,我要她。”
面上不动声色,然而塍时远心中存着几分诧异,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能被几位股肱之臣争抢,这可真是有意思了,华太尉是他的人,现下严相居然也能对其产生兴趣,若是他的眼线并未谎报,临王也是暗中蠢蠢欲动想要虏获林凝芷。
就她本人而言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能干武将,不过论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是他没有见过的,林凝芷,顶多算是容貌姣好,仅此尔尔。
新婚之夜(h)
“好,归墨也是个痛快之人,那本宫会为你筹谋将季府的势力连根拔起,至于林凝芷……自然届时成你囊中之物。”塍时远毫不犹豫地应下。
待到起驾回宫时,塍时远目光流转,瞥向身旁随行之人,“听到了吗,他也要林凝芷,你想要的女人算是个抢手货呢,呵呵。”
那人一身白衫气质非凡,正是林凝芷的师父裴冥桀,他笑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