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身,很快分身起了反应,笔直地竖了起来。
“你对请帖中的人,不敢兴趣?”男子扯掉教主身上的皮草外套。
“银月王难得到我这里,我先尽地主之谊才是。而且,帖中的人,应该是我们都会想到的吧。”教主笑眯眯地将请帖放在一旁的桌上,解开自己衣服,顿时,两座玉峰高耸。
“多年前的一别,我有多想念与您的那一晚,银月王。”教主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身体坐在那直插入云的柱子上。
被称之王银月王的男子,笑而不语。
“只可惜,你心有所属,我只能期待和你的偶尔一次。”教主继续持著那条锁链,眼神哀怨。
银月王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稍一使力,链子脱出了她的手心:“长大的你果然不乖了~”
“没有你,也没有现在的我。银月王,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但我却不是你最後的女人。”教主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你是不是该好好地安慰我?”
“确实好久没尝过你的味道。”银月王沈稳中的男人,享受著妖豔美女的主动进攻。他们的每个动作都引起了锁链的晃动。这晃动,倒也吸引了白衣少女的注意,但也只有瞬间而已,很快地她又望向了窗外。
那淫靡的罗纱後面所发生的事,好像都与她无关。
过了好久,雪停了,天也黑了下来,窗外的银月光铺满了整个地面,可罗纱後的欢好并没有结束,好像越演越烈了。
耳朵里听著男女欢好的yín_luàn声,少女空洞的眼神略有了些起伏,她居然站起来,走进了罗纱内,当著正在热火朝天的两天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在少女的手腕上,有数道伤痕,自杀未遂的伤痕。
“……我……我也想要……”空洞的眼神里开始流转出另外一种颜色。
她走近教主,用舌头舔那些溅落在女人身上的jīng_yè,并用自己的双胸抚弄教主光洁的背部,再加上银月王用力地chōu_chā教主,妖豔的女人娇喘连连,终於“啊”的一声再次泄得一塌糊涂。少女则将自己的双腿打开,用自己的手指拨开自己的花瓣,对银月王发出娇滴滴的邀请语言:“我好难受,想要……想要……”
与白天的少女完全不一样的表情和语调,好像受到月光的魔法,一下子yín_luàn了。
“寂寞了?”银月王非常满意少女的变化,将锁链收起一圈又一圈,终将少女拉入自己的怀里。少女羞涩地点头。他便将指头伸入花穴里,毫不留情地捣弄。
“啊啊啊!”少女快乐地叫著。
银月王压在女孩的身上,“这才是我的好夏娃。”他挺身将自己再次勃起的分身冲入少女的身体里。
不知新的夏娃,会不会也像现在这个令自己满意呢?呵呵。
8-5(普通向)
万溯雅的书房比往日黯淡了许多,昔日被光辉笼罩的王子此时坐在皮椅上,静静地听著他的密探们的回报。
“殿下,我们仍没能找到东方小姐的去向。”再一次收到这样的消息时,万溯雅挥一挥手,密探们诚惶诚恐地退离。目前万溯雅派出的这一批已经算是他的亲信,他们的话没有一丁点的虚假。不知言夜旻究竟使用了什麽办法,几乎从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或者是圣夜的力量从未消弱过,尤其是在皇都?
在万溯雅眉头微拧,陷入思考时,存在於黑暗之中的隼走了出来。
“殿下,您对东方媛的是真正的爱吗?”
“我允许你待在我的身边,但没有允许你擅自揣测我的想法。”万溯雅转头望向隼,纵使他现在无比的疲惫和心焦,那种皇室与生俱来的骄傲却使他的话语不怒而威。
“那您真的喜欢上了啊。”隼注视著眼前这位不愿别人触碰心底深处的王子,“那这样我就更加放心,殿下的生日会之後告诉您她的行踪了。”
万溯雅露出疑惑的表情:“放心?”他自己从离鸥那里或多或少地了解些关於隼的事,离鸥淡然地描述站在他身边的隼为“言夜旻狠毒的忠犬”。平凡普通的媛,竟有著奇怪的吸引力,令人偏离命运注定的正常轨道,这往往是家臣们最为头疼的吧。当然,不出意外,隼应该也属於其中,充满恶意的家臣。
“她救过我。”想起那惊心的一夜,隼脸上浮起了一层笑意。
如果有可能的话,真不愿意在睡梦中醒来。──东方媛抬起自己沈重的眼帘,发觉自己全裸地躺在一块光滑柔软温暖的豹皮里,手和脚仍然被锁链锁著。她下身隐隐地发疼,但一股清凉感正有效地减缓了疼痛感。
估计是他弄的吧。
一想起那个人,媛的脑海不禁浮现出那性感的身姿和强悍的插入,脸立刻羞红得要命。
我干吗要有这种反应?无意间从附近的镜子里看到自己脸红红的媛,羞愧地转过头。
此时,大屏幕已经关上,一丝阳光从窗帘的间隙里小心地穿入到房内,衬得屋内更加的静谧。
言夜旻那个大恶魔竟然不在……
媛用豹皮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