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男人的身体。只要拨开那件白大褂,成熟的曼妙身材便无所遁形。
魅姬是一个无数男人垂青的美人儿。
“你是个美人,魅姬。”言夜旻捏住魅姬的下巴,他完全无视她的诱惑,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感情,“如果你不想做个安静无声的美人,替我准备下,我要带媛去见一个人。”
魅姬停止了自己的恶作剧挑逗,她的眼睛眨了眨,不知怎地,她好像从这个从来都是嚣张的男人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阴鸷。
“神官,您不会是……”她已经听说了银月王请帖的事,所以和言夜旻较亲的几个人中,她基本上能猜到言夜旻想做的事,“要带她去见那个人吗?”
“聪明的美人。”言夜旻撇下了魅姬,只留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後走回了自己的休息室。不一会,从休息室里渐渐地传来少女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令人心跳不已的男人撞击女孩臀部的啪啪yín_luàn声。
唉。欲求不满的神官啊,或者这是引导莉莉丝所必须的?
魅姬收拾好药箱,笑嘻嘻地转身离开。神官交代的事,她需要第一时间完成。等完成後,她也要找一个人好好地玩弄去。
深夜的皇宫最隐秘的会议厅,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竟然全部集中坐在了一起,而坐在主位上的万溯雅沈默地听著长老们的议论声。他的视线停在不远处古老的时锺上,行走的时间在不停地提醒他,媛在那个人的手里多长时间。
那个人现在是不是正强迫媛做那些事?想到他所能想到的靡乱一幕,万溯雅澄清的目光就越趋向黑暗。
“殿下,我们这次有两名夏娃,胜算几率要大得多。”苍老的长老面露欣喜地说道。
两名夏娃吗?那也代表这一次皇室必须付出两倍的巨大代价。
万溯雅瞥了一眼席间同样沈静地观看事态发展的千希曜,那个人想的事究竟是什麽呢?他调查过,媛是被千希曜带去生日会的。那他是不是……
这时,两名少女款款地走进会议厅,她们向万溯雅行礼,缓缓道:“殿下,皇族的利益,就由我们来守护。”
万溯雅的视线与其中一人交接,熟悉的端庄温柔笑容令他心头一凛。
“宓泠。”万溯雅蓦然间有种错愕的惋惜感。
宓泠,你竟然是被银月王选中的夏娃之一……
溯雅……宁宓泠脸色微有些苍白,她清楚地知道银月王的夏娃舞会,最後只有一名夏娃可以胜出。而且,一旦成为最後的胜者,也是要和银月王签订某个契约,那契约也许会毁了夏娃的一生。
可是这个国家她的家族不给她任何的选择余地。
“我同时也带来了王的口谕:殿下将代表陛下出席银月王的夏娃舞会。”宁宓泠身旁的另外一个夏娃大声地道,她胸前的蔷薇徽章格外醒目。
蔷薇……
表面上,蔷薇只是一个中立的代表,实际上它的背後支撑者则是这个国家的统治者──万溯雅病重的父王。
终於,父王想要将我推向更高阶的傀儡?父王,您真是太相信我了。万溯雅听到这一条消息时,并不惊讶,他平静地接受了。能出席这次的会议,他就有了觉悟。
夏娃的舞会,他等待著那一天。不过,在那之前,有一件事情,他也需要做好。
回到太子宫的万溯雅,坐在书房抚摸著难得安静地伏在他膝上的黑猫,思考了许久後对隐藏於暗处的隼道:“我给你一个更大的机会,表明你的忠心。”
隼微垂下眼帘,等候命令。
“你要替我找到一个人。”月光凝结在万溯雅清秀的面庞上,却遮不住无边际的黑夜笼罩在他心灵上的阴霾,“那个人知道言夜旻的弱点。”
无论是父王还是言夜旻,他都要摧毁掉。只有这样,他才能将那个娇小的身影留在他的身边,不再在他人的胯下娇喘。不论用什麽样的方法。
“可恶……!呜呜……”这是宁宓泠头一次哭得厉害,她太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即便,万溯雅知道她是夏娃,也极有可能成为银月王的奴隶,但他宁愿在睡梦中呼喊著媛的名字,却依然拒绝触碰自己。难道他是那麽厌恶她吗?媛可是别人的女人啊!而她可是想给他第一次的人!尊贵的她难道就不更加值得他去爱吗?
宓泠从宫中回到自己的房中,扑到床上,不顾形象地哭泣,在哭泣中,她的心,黑色的,碎裂的,充满了仇恨。
“哟,是谁哭得这麽厉害?”不请自来的人,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她的房间。
是西迪,他领口上还留著一个红色的口红印。
“哭成这样,父亲看见了又会责罚你。”西迪毫无忌讳地坐在了她的床边,指尖绕起宓泠的一缕卷发,“需要哥哥好好地疼爱你吗?”
“不要碰我。”宓泠止住眼泪,冷冷地说道。
“现在居然这麽冷淡,我可记得你昨天在我的手底下叫得可欢了,我可爱的妹妹。”西迪将宓泠压倒在床上,轻声在她的耳边呢喃:“我最喜欢看那些端庄高贵的女性yín_dàng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