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缠在神官的腰间,豹皮垂下,挡住了二人的关键部位,她害羞地被神官抱住,两只手挂在了神官的脖子上。
言夜旻的炙热完全没入进了媛的身体里,只要言夜旻每走一步,二人连接处就传来酥麻感,使得媛只能咬紧了唇,将那娇吟都吞回到肚子里去。
总算回到舰艇里,媛发现言夜旻的休息室多了一面正对著床的古香古色的大镜子。
“看到了吗?你的樱花开得正豔……你是她的女儿……”言夜旻缓缓地卸下那件豹皮,媛赤裸的背完好地在镜中映现。
像一朵樱花的图案正在她的背後若隐若现,散发出迷离的气息。
媛只努力扭头看了一眼,就被言夜旻在她体内的一出一进搞得再也无法思考下去。她也不敢再去尝试看镜中的自己,不停地一再地满足那个男人的性要求同时内心渴望男人的插送,那已经算是某种不能再思考的玩具了吧。
10-5-1(正常向)
他沈睡的时候,就像最平静的海面。
“媛,你再也回不去从前,服从我,一辈子在我的床上,才是你的一生。”──记忆中他残忍的话语如潮湿的海风不停地割开她的心绪,疼痛淋漓。
东方媛在黑暗之中倾听著此刻拥抱她入眠的男人的令人迷乱的心跳声,在疯狂的炽爱之後,她从未有过这般的清醒和迷惘。
背後的那樱花,她也看得真切,对於他而言,自己是什麽呢──是被他强占的奴隶,还是这个黑暗教团的圣女後代?
对於父母而言,自己又意味著什麽呢?
而背後的那朵花,太子殿下应该也看到了。在他眼中,自己究竟是什麽样的女人……
媛不敢继续想下去,未来已经过於遥远,她站在了一座弥漫著迷雾的荒芜之城,只身一人,无法逃离。忽然间,她听到那个熟睡的人嘴里低语呢喃唤她:“媛……”仿佛已成习惯,依然闭著眼睛的言夜旻搂紧了怀中的人。
不知为何,纵使这是最危险的地带,东方媛却已无法离开被他独有的气息包围时的感觉。
好像也只有这种来自於地狱的快乐,才能提醒她,已体无完肤的她仍活在这个世界上。
“夜旻……”媛低声地回应。後背那曾经出现过花朵的地方犹如烈火般,不时地提醒她,灼烧她的心。许久,疲惫的她才进入了睡梦。她并不知道,在她睡去的那一刻,黑暗中的双瞳张开,言夜旻静静地凝视著怀中脸庞还带著泪滴的她。
那一张令爱神也会疯狂迷恋上的俊美脸庞,隐隐浮现出一丝的疼惜,一丝的温柔。
转而,这最简单的人类情感又隐藏於深暗的海底。
“哢!”的一声,在这片白茫茫雪山之中的冰冷空寂城堡里显得格外清脆,却也是格外的残忍。
“告诉教主,神官的去向!”圣司阴森森地笑著,他毫不留情地再次折断了一个女教徒的手指。女教徒的四肢被固定在寒冷的地上,她的一只手指已折断,现在第二只正遭到圣司的破坏。她咬紧齿关,竟倔强得一声都不吭。
“太无聊了。”教主一脸寂寞地坐在高位,她望了一眼窗外持续不断飘下来的白雪,无聊地打了个呵欠。“问她也没什麽用,他想去哪里,什麽时候想回来,不是一向都没人知道的吗?你们退下吧。”教主一脸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众人离开,最後整座大厅里只剩下了教主、圣司以及那名女教徒。
教主走下台阶,来到那名几乎快要昏死过去的女教徒身边,她抽出藏於教杖中的尖刃,一下子扎入了女教徒的胸口!
整个过程,她是面带天使般的笑容,而圣司很识相地待在一旁安静地看著女教徒的死亡。
“忠诚神官却反叛我的女人,我可没多大兴致留著你们。”
年轻美貌的教主即便是笑著,她的恨意也随著女教徒的鲜血更进一步的浓烈。
据说,神官言夜旻带人袭击了皇宫,据说,他抢走了太子身边的女人,可对於现在的他的行踪却没有任何的据说。
言夜旻肯定是和那丫头在一起的吧!
教主嫉妒地旋转手中的尖刃,刃口冷酷地在尸体的胸口上扩大更大的伤口。
“教主,她是神官的贴身女侍,神官若回来,看到她已经……”圣司假惺惺地提醒教主。
教主回了他一眼:“你认为在他心目中,这死去的女人值多少?最值钱的只跟在他身边。这个废物就交给你了。”
“遵命。”圣司软软乖乖地应道。
“对了……”教主拔出尖刃,尖刃在圣司白色军服上摩擦,鲜红的血染在白色衣料上,是惊心动魄的血腥。“神官似乎留著两个有趣的活物。”
“是。”圣司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似乎今天这个拷问只是他的大餐开胃菜而已。
“不要动。”教主用尖刃的背面敲打圣司两下,她的嘴角勾起狐狸特有的笑容。
圣司颇有点失望。
漂亮的女人眼里流露出狼一般的目光:“等该动的时候再动,才有效果。到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