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秦撼天感到纳闷儿的时候,小木屋中陡然传来一把浑厚,满是威严的嗓音:“进来吧!”
这声音猛一传出,秦撼天不由得吓了一跳,小木屋里竟然有人!
也就是说,他刚才的那一番探查,竟然没能现小木屋里的人!
这说明什么?说明小木屋里的神秘人,修为之高,要远远在他之上,否则不可能以他的修为,连对方的存在都察觉不到。这未免也太惊人了。
要知道,以秦撼天的武功,在诺人的江湖中,堪称顶尖。虽然不能说是啸傲江湖,但是放眼江湖,能被他放在眼里的高手,也是屈指可数。
以他如此的修为,竟然察觉不到小木屋中人的半点儿行迹,这木屋中人的武功一定达到了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境界。
秦撼天的心中不由得升腾起一股深深的忐忑,面对一个如此之强人,而又不知道是敌是友的家伙,相信任何人的心里都不会感到平静。
正当秦撼天心中惊骇,有些难以自持的时候,小木屋的门忽然吱嘎的一声,自动打了开。
血灵推了一把秦撼天道:“走吧,宗主还等着见你呢!”
秦撼天收拾起一番忐忑的心情,拖着有几分沉重的步伐,举步跨进了这小木屋。
小木屋不大,只有几十个平方。然而却布置的十分优雅,处处都透显出精致,角角落落里尽是古朴。
清一色的梨花木家具,古色古香,油光可鉴,奢华却绝不庸俗。能将一个看似只是用来落脚的小木屋装扮的如此精致典雅,足以证明这木屋的主人,绝对是一个有品位,而且懂得亨受生活的人。
如今这个人就站在距离秦撼天的眼前,只是秦撼天却无法将他看个真切。只因为他们中间尚隔着一道竹帘,秦撼天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此人是一个拥有一头银白长,身材魁伟的老者。此时对方似乎正在俯案,挥毫泼墨,秦撼天更是难能看清他的脸。
“宗主,我们回来了!”紫灵和血灵同时说道。
那宗主只是抬头看了两人一眼,便又将头低了下去,随后语气淡然的问道:“血灵受伤了?”
血灵捂了捂胸口,神色稍微有些尴尬的说道:“一点小伤,无碍的!”
宗主的身影依旧沉稳,缓缓的说道:“以你的修为,放眼武林,罕有敌手!又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能让你受伤?难不成是隐匿山林,清心修炼的前辈高人?”
血灵的头一低,喃喃的说道:“属下惭愧!让属下受伤的是一位年纪还不及我的少年!”
血灵的话一出口,秦撼天敏锐的发现,那宗主手中的笔停了一停。
“哎!可惜啊,原本完美的一幅字,就这么被破坏了。”
说完,只见这宗主随手一挥,那幅未完成的墨宝,便和那毛笔一起,化做了齑粉,被一阵风卷着,跃过窗户,消散在木屋外的天地之间。
秦撼天的心头又是跟着一沉,显然这老者的修为,
(本章未完,请翻页)比他想像中的还要高深的多。
“血灵,你刚才少年伤你,那少年长什么样子?”宗主对血灵问道。
血灵也许是因为败在风翊的手里,所以对风翊的印象记忆的十分深刻,当下详尽的像宗主描述了一番。
听了血灵的描述,那宗主足足沉默了半晌,才幽幽的说道:“那少年是不是叫风翊?”
那宗主的话一落地,紫灵就带着几分惊讶的问道:“不错!他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宗主,您是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了紫灵的话,那宗主忽然仰天狂笑了起来,那包含着凛冽内劲的狂笑声,直让秦撼天的心中翻江倒海的难受,一颗心仿佛要跳出来似的难受。
然而秦撼天现在根本就无瑕理会他此时的难受,因为伴随着那宗主的笑声,一种空前的熟悉感从他的心头犹如疯长的野草般,瞬间覆盖住了他的整个心神。
秦撼天的心中狂震,一双虎目一眨也不眨的看向那宗主,仿佛要将挡在他们之间的那曾竹帘看穿一般。
蓦然,那宗主收住了笑声,闪烁着精光的双眼陡然看向了秦撼天,威严霸道的嗓音又起:“秦撼天!你看什么?难道不认识本尊了?”
“啊!?你……你是……”秦撼天此时紧张的额头不停的向完渗着汗水,指着竹帘背后的那宗主,身体不由得连连颤抖。
“呵!”
那宗主忽然出了一声冷哼,横挡在他与秦撼天之间的竹帘顿时在这一声冷哼中,化为了飞灰,消散无踪,那而宗主的真实面目也终于再无遮拦的出现在了秦撼天的眼前。
那宗主不是别人,正是前震云宗主、风翊的“爷爷”——天下第一强者,敖逐未。
看到那张布满威严和霸气的脸庞,秦撼天习惯性的双膝跪地,口中连呼:“属下秦撼天参见宗主!”
秦撼天一辈子也忘不掉那张脸,因为那张脸代表着地位,无可撼动,君王般的地位。他此时的心情波涛汹涌,就好像原本平静的海面上,陡然掀起了十几丈高的巨浪,让他片刻也无法宁静。
因为此时站在他面前的,紫灵与血灵口中的宗主,赫然便是昔日武林邪道的魁首,震云宗的宗主敖逐未!
“哈哈哈……秦撼天,难得你还记得本教主!”敖逐未嘴里狂笑着,冷冷的说道。
秦撼天的心中一沉,急声说道:“属下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宗主。盼望着教主的回归,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