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又听见白晓糖略带着哭腔说:“我现在都这样了,和吴若羽算是彻底结束了!”
伍奕宸整张脸立马黑成了一团,所有人都觉得阴风阵阵,大气不敢出。
“还愣着干嘛?不用上班啊!”
那几人一阵腹诽:老板,电梯上上下下好多次,您都没坐,现在电梯还没来,您让我们怎么下去啊?
“走楼梯!”伍奕宸率先向楼梯方向走去。
那些人一阵头晕,特别是简特助,老板,不要啊!这可是二十八层!您特种兵精英出身,爬这些楼梯当然没什么,我一个弱生,这岂不是要累死我的节奏?!白小姐,您就不能少说一句了吗?因为您刚刚那一句话,害得我爬二十八层楼,呜,呜,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管家低声问了句:“先生,这红枣汤……”
“拿去喂狗!”
管家:二少爷,兽兽和犬犬不喝红枣汤!
几个人排列有序地向楼梯方向走去。
管家摇了摇头,折回到公寓,他觉得现在这种状况就算给白小姐,人家白小姐也不会喝的,还是先端回家再说。
伍奕宸走下楼连气都没喘,八大金刚略略喘了几口气,等了老半天简特助才下来,连滚带爬的,一到楼下便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这群人……简直……没……没人性!走……走那么快,想要……要老子命啊!
伍奕宸一脸嫌弃地扫了简特助一眼,冲着八大金刚使了个眼色,立刻过来一个金刚,像扛麻袋似的扛起地上的简特助往汽车方向走去。
白晓糖原本也不想把那件事情告诉苏菲儿,又不是什么好事,怪丢脸的,可实在太明显了,她根本就瞒不住啊!
一身的酒味,她还可以找个理由应付过去,可那一身吻痕又算是怎么回事?
苏菲儿又不是傻瓜,直愣愣地盯着白晓糖脖子上的吻痕看,“糖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脖子上怎么全都是……”
苏菲儿没好意思说下去,她一个小姑娘哪好意思说啊?
白晓糖冲进卫生间,这才看见脖子上、肩膀上一排排的全都是牙齿印,尼玛,这家伙是属狗的还是属狼的?居然咬我!
白晓糖知道自己遮不下去,只好对苏菲儿如实交待。
苏菲儿真心替白晓糖感到难过,眼泪哗啦啦地跟着流了下来,“你为你们白家可真的是不惜一切啊,可惜你们家那些人未必会领你情。”
那天在医院里发生的那一幕,苏菲儿历历在目,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苏菲儿原本以为白晓糖和她一样只是家道中落,那一天,她才知道白晓糖比她惨许多。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以为伍先生也就看上去冷了些,没想到……”苏菲儿越说越轻,目光怯怯地看向白晓糖。
白晓糖的脸色越来越黑,就快黑成锅底,她怎么感觉自己真成了某个人的情妇了呢?为了钱,为了白家,她最终还是将自己沦落成了他的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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