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盯上新的目标,不再需要我了吧?
这倒也是,人家现在越混越好,不知多少女人倒贴往他身上粘,找个女人扯证骗老爷子那还不容易?!
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意味着我马上就可以解放了?
嘿嘿,这实在太好了!
白晓糖一阵狂喜,狂喜之后却莫名地升起了一丝淡淡的怅然。
这世界男人果然都一样,见异思迁,说换人就换人!陈一涵那个瞎了眼的,居然还说他不近女色,他那样也叫不近女色,全世界的男人都特么的不近女色了!
住在隔壁的某个不近女色的男人正在和他的两条狗玩,莫名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兽兽和犬犬面面相觑。
兽兽:主人刚刚打了个喷嚏,难道他感冒了?
犬犬:不会吧,主人可从来没感冒过!
兽兽:这可很难说,谁都会有感冒的时候!
犬犬:那我们还是离他远点吧,免得被他传染。
于是,两条大狗步调一致地向后挪了挪,再向后挪了挪。
伍奕宸也是一阵腹诽:许久没打喷嚏了,刚刚居然打了那么大一个喷嚏,不会是……有谁在骂我吧?
谁呢?
他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白晓糖公寓的方向:看来最近让某个女人过得太逍遥了,居然得空骂我,得找她过来好好谈谈!
接着他又将目光落向兽兽和犬犬,这两只畜牲又几个意思?我不过打了个喷嚏居然就开始嫌弃我了?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很快,这幢楼最大公寓里传来两条狗凄惨的叫声,呜……呜呜……主人,我们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主人,您饶了我们好不好?呜……呜呜……
第二天,白晓糖还是像往常一样到伍奕宸那里报到。
转身准备离开时,管家叫住了她:“白小姐,我们家先生请您里面坐一会儿,他有事跟您谈!”
白晓糖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变态有事找我谈?谈什么?不会还是领证的事吧?这都过去多少天了?
不会是因为昨晚我小声嘀咕了两句被他听见了吧?这家伙什么耳朵?
昨晚好好的嘀咕那事干嘛?真是没事找事干!
他不是盯上新目标了吗?那还谈什么领证?难道是跟我谈解除婚约?
白晓糖在心里百转千回,最终硬着头皮,不得不走了进来。
伍奕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端着杯茶,气定神闲地喝着。
白晓糖扫了一圈四周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这才发现兽兽和犬犬都不在!
那两只畜牲昨晚就被伍奕宸关进狗屋面壁思过去了,身为狗,居然嫌弃它们的主人,实在太可恶!必须给它们严惩!
白晓糖现在看见伍奕宸心情变得有些复杂,以前看见他只是讨厌、憎恨,恨不得他立刻消失在眼前,有多远滚多远,现在看见他,还是讨厌、憎恨,可里面却又夹着一丝丝感激的成分。
白晓糖在伍奕宸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不多久,有人端上一杯茶,放在白晓糖的面前,白晓糖闻了闻茶的气息,上好的龙井,泡得也很到位,果然会享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