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弦像作贼一样左闪右避地进入大厦,由英祖领上门,第一次进到他的私密空间,
单身汉的空间布置很俐落,没有一点女性物品的踪迹,
男人看起来没自己形容的那麽不好,甚至还磨了咖啡、煎了鸡蛋和火腿,两人熟也不熟地面对面傻笑、熟也不熟地共进早餐,然後熟也不熟地窝在沙发看电影,後来英祖去了趟洗手间,回来之後靠的更近了。
「单独和我一起,让你感觉不自在吗?」他将漂亮翘嘴覆在女人嫩耳,把呼出的热气吹进敏感的耳壳里,
「没、没有啊,」英祖注视自己的火热眼神,还有他陡然靠近的气息,让她的心儿扑通扑通跳得好快啊……雅弦假装镇定,硬是挤出一朵微笑,然而男人斯文漂亮的脸靠的好近,害的失焦瞳孔根本看不清,让她怀疑自己整付神经都断线了,「我很好。」
英祖淡淡持笑,然後在某一瞬间贴上了,
他张嘴含住她的嫩唇,伸舌轻舔她细滑饱满的唇瓣,轻轻吮吻,
他们淡淡吻着,不是那种甫沾上就唇舌翻搅的粗鲁攻击,反而小心翼翼试探着,确定对方接纳後才慢慢释放气息,唇濡着唇,仿佛小嘴是珍馐、是香蜜,爱怜万分地嚐过又嚐,
原来男人嘴唇不像女人柔软啊,
雅弦红唇微启,迎接温情亲吻,甚至还不自觉出神想着:应该叫他睡前擦点护唇膏吧……
直到她意识出自己正在”接吻”时,一时半刻彷佛有个顽皮小童,不按节律乱拨心弦那样,胸口急遽骚动了起来。
「别那麽紧张嘛,」英祖抽离唇瓣,看着女人眼色迷蒙、无法回神的娇态,心里莫名被逗乐了,「你整张脸甚至嘴唇都僵住了!」
他们稍稍扯开距离看顾彼此,不一会儿又细细吻了起来,英祖亲密地啄吻她的脸颊及嘴角,逐渐加深了浅尝即止的亲吻,不但心情颇美地淡笑着,後来更伸出长掌握住女人收紧的小拳,「你冷吗?」
「不冷。」
「既然不冷手为什麽那麽冰,进房吹暖气吧,我房间也有电视。」
「欸,你想干嘛,我不要!」
「走啦,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尽管嘴上说的好听,可男人眼神完全没有掩饰里面流露出的掠夺光芒!
雅弦又不是三岁小孩,既然敢踏进大门,自然也懂羊入虎口会发生什麽事吧,心念一转,索性也没再推托,乾脆地跟进房间。
果然电影看不到十分钟,英祖那双质地略粗的唇又像磁铁般贴了上来,「杨小弦没那麽紧张了吧,脸部线条果然柔软多了?」他将话呼噜地说进她嘴里,
「欸,你刚刚上洗手间,偷刷牙了吧?」她蠕动嘴唇,轻轻送出这个问题。
「嗯,想礼貌一点啦,」英祖有问必答,而後觉得不太对劲地翻了白眼,「欸,干嘛点破啦,破坏气氛欸!」
「因为不公平啊,我也刚吃完早餐啊,嘴里有味道!」男人的气息及体温,如此陌生又自然,一切的一切对雅弦而言都很不可思议,她感觉自己像灵魂出窍一样反应模糊,甚至没有预期中的道德负担,只是被动接受着男人营造的嬉闹氛围。
「你没味道啦,而且算起来比较吃亏的应该是你吧,忘记我感冒啦?」英祖边回话,手也开始不安份地滑向後背,也对,向来我行我素的男人哪有打算掩饰下一阶段的进攻呢,只见他表面绅士地徵询一下,「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随时喊停吧,我不会逼你作任何不想作的事……」
「作到一半喊停很不上道吧,放心吧,姐恶魔爆发,没在怕的。」
「唷,杨雅弦嘴巴还挺能逞强的嘛,不错啊!」
「我只想先告诉你一声,」雅弦被男人含笑带慾的目光弄到心慌意乱,甚至连气息都不免紊乱,「我不常作,也不喜欢作,说不定待会表现得很差劲。」
「哇,你好香喔……」英祖贪婪嗅着女人身上的淡雅香气,忙碌的嘴更在嫩白颈项边滑来吮去,间或像野兽那样用牙齿轻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吮出淡淡红晕,他一心只想不顾一切扑倒、享受甜美娇躯,哪还听得进女人烦恼呢?
「欸李英祖,你听见我说话了吧,我说我可能会表现得很差劲。」
「听说有些漂亮女生排斥作爱,是因为她们害怕男人接近就为了上床而已,」尽管此时英祖脑容量大概不剩小头3~5c.c.了,但他还是意识到如果自己迟迟不出言安抚,女人恐怕无法主动放松吧,於是又耐心地劝诱起来,「或许你只是老夫老妻太久欠缺激情,换个男人就好了吧……」
「我不知道,因为没有比较值。」
「不会吧,你……你长这麽大只嚐过一个男人?」晕。
「怎样,不行吗?」
「哎唷,如果xìng_ài对你而言只是一昧配合,当然不会觉得愉快啊,其实你的反应就跟我朋友女友差不多,根本还没学会解放慾望啊。」
「反正丑话说在前头啦,根据以往的失败经验,如果待会表现欠佳你可别见怪……」她用颤抖嗓音悄悄嗫嚅,事情既然发展到这一步,除了豁出去也没别的办法了。
两人四目交缠、面对彼此侧躺,熟也不熟地亲吻,熟也不熟地探询彼此,
或许此时还能透过语言传达想法,远比一切尽在不言中更好吧,因为无话不说能让人感觉安全,就像平常那样。
「放轻松跟着我吧,」英祖看着略带羞涩的楚楚小脸,原本抚在软腰上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