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晨心惊胆战的,这一不小心,那是要出人命的,还可能是一尸两命。
还有三叔,眼看着srb才倒,这时候正是他们余党反抗得最疯狂的时候,小叔怎么敢在这时候冒险。
可是,不管小叔怎么昏了头,现在凌晨他们也只能想尽办法救他,只因为他是亲人。
儿子孙子轮流来劝,甚至连连凌爷爷都发话了,凌奶奶只是暂时先忍耐心里的怒火,把注意力转到怎么救凌老三身上。
凌老三是被局判刑,所以要找,只能找jc局长。
凌奶奶拿了好几百块钱出来,凌晨也把上次挖到的二十年的野人参,现在变成了三十年的野人参,从空间里挖了出来。
因为现在已经太晚了,要去也只能是明天了。
第二天,凌奶奶做了一些肉夹馒头,由凌晨带上和他大伯去了镇上。
到了镇上,两人分头行动,凌老大去找jc局局长,凌晨就去jc局看他小叔。
凌晨他们这个小镇上,jc局里根本没有多少人,凌晨进了j局,就赶紧抽烟给jc。
“各位大哥们好,我是昨天你们抓到的凌老三的侄子,我听说我三叔犯了错,觉得痛心疾首,他作为党的儿女,怎么可以知法犯法呢?这不,我这就是来训斥他的,他实在太丢我家的脸了。”
jc里的人都觉得凌晨这说法听有意思的,明明就是来看人的,还说的冠冕堂皇的。
不过大家也理解凌晨,凌老三犯的事其实真不是啥大事,就是不小心撞木仓口上了。
他犯的又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也难怪作为凌老三的家人,凌晨还肯来看他。
但凌家还是算有情谊的,若换成狠心一点的人家,凌老三估计已经被逐出家门了,还来看,做梦!
为首的人也同情凌家,就没怎么拦着凌晨,摆摆手就让人带凌晨去了。
凌晨道了谢,又送了一回烟,才跟着一个jc去牢/房。
打开了锁,jc指了指凌老三的牢/房位置,就叫凌晨自己进去了。
牢/房的环境真的不好,里面臭烘烘的,到处都能听到老鼠声,也怪不得jc不愿意进来。
凌晨顺着到凌老三的牢/房前,发现里面有十几个人,凌晨就喊,“三叔,三叔。”
凌老三正把头埋在双腿上,这样能暖和一些,听到凌晨的声音,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凌老三还是缓缓抬起了头,结果就见凌晨真的来了,他连滚带爬的跑向凌晨,然后问,“你怎么来了?”
若不是凌老三出声,凌晨真认不出来,这是自己的三叔,此刻凌老三头发已经乱成一团,还有口水,菜叶子,衣服上全是泥浆,原本好好的衣服好几处都破了。
甚至凌老三的脸上,身上,也到处都是淤青。
凌晨难受极了,他哽咽的从怀里拿出馒头,然后问,“三叔,你这是怎么回事?”
凌老三看见馒头,就抢了过来,狼吞虎咽的开吃,凌晨只能不停的在旁边喊“慢点。”
同时,牢/房里的人闻到香味,跑了过来,这些人好像怕凌老三,不敢找他,就求凌晨,“小兄弟,我们也好饿,求求你给个馒头!”
凌晨还没说话,凌老三就捏着拳头说,“全给我滚。”
其他人都怕凌老三,被赶了,那些人只能不甘不愿的走了。
凌晨看到这一幕,不得不佩服,他三叔还真厉害,仅仅一晚上就适应了牢里的环境,还成了老大。
这么看来,三叔身上的伤,估计也是因为打架造成的!
虽然事情有些出凌晨的意料,可他还是赞成三叔这样做的,凌晨以前也坐过牢,他知道在这里面,什么礼义廉耻全都没用,只有拳头才是硬道理。
你要是能打,那你就活得好,要是不能打,那只能成为最底层,被所有人欺压。
原本凌晨还担心三叔被人欺负,不过看到现在的情景,他总算稍微放点心了。
凌老三吃完了,才对凌晨说,“小晨,这次是我识人不清,上了李多元的当,我这次是栽了,还不知道要多少年才会出来,你出去后,就让全家都和我断绝关系,以后也别来看我了,只是三叔只在这里求你,帮我照顾好我的孩子们,和你的三婶,好吗?”
凌晨听着三叔的话,心里心酸,他擦了下鼻子,才说,“三叔,我们可是一家人,你这么安排,把我们当成什么了?我们还要救你出来呢?”
凌老三听到凌晨的话,原本千疮百孔的心稍微好了一点,但他还是摇头和凌晨说,“别费劲救我,不就是在这里面多待点时间吗?我耗得起,但断绝关系是必须的,我已经是个罪人了,不能再连累你爸你大伯和你小叔了。”
现在的法律虽然不是一人有罪,全家牵连,可要是谁家要是真出了一个罪犯,那家里的其他人,政审就过不了关。
也就是说,要是不断绝关系,从凌老大到凌老四的工作,全部都会被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