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长的颇为瘦小,但体力却是极好的,只见这姑娘“嗷”一嗓子,直接把架着她的那两个人吓的一哆嗦,手一松,放开了她。
这姑娘一落地,爬起来就跑,跑的方向就是白萱她们的藏身之处。
车上的司机探出头喊:“你们这几个废物,一个姑娘都看不住,要你们干什么!”
白萱吃了一惊,这个司机赫然就是张大娘的儿子刘全。
只见他打开车门,身形没有一丝迟疑,猛的就从车上跳了出来,行动之迅速,脚步之矫健,简直就是传说中那个灵活的胖子。
刘全走到车后面,看着已经被拽上车的姑娘,生怕她们跑了。
解青谙想要冲出去帮朝她跑来的那名女子,但被白萱按住了:“我们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不要干涉已经发生了的事,而且我是来调查事件的,不是来救人的。”
解青谙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与此同时,那个跑出去没几米的姑娘也被后面赶上来的人带了回去。
她被带走的时候还在奋力的挣扎,尖叫声响破天际。
解青谙似有些不忍,别过了头。
两个村民直接将这姑娘的手脚绑了,嘴里塞上破布后扔到了车里。
接下来,地窖里又被架出了好几个人,其中还有不满七岁的孩子。
孩子的声音总是具有穿透力的,他那一声声哭喊划破夜空,直叫的人心肝乱颤。
两个村民大概是被他吵烦了,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男孩登时不哭,吓的瑟缩着蹲到了地上。
白萱和解青谙她们趁着村民不注意,又向那边挪了挪,这回终于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下车以后一直守在后面的刘全说:“要我说啊,像之前直接给她们吃了药不就好了,等到了地方在给她们解药多好,咱们还能省不少事了。”
另一人说:“刘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回那边的人要的就是清醒的,你把人一个个弄的蔫了吧唧的,谁还买啊!”
刘全:“我也知道,我这不就是抱怨一下,哎,也真是的额,非要活蹦乱跳。”
“刘哥,你家那个冯晓兰要怎么处理,不会就一直养在家吧,是在不行,你就娶了她算了!”
“是啊刘哥,你说你也不能白养她,直接让她做你老婆算了。”
刘全斜睨了他们俩一眼,然后一人给了一脚:“给老子闭嘴,那姑娘可是大族长指定的,我想动,我有那个胆子吗啊!去去去,赶紧干活,老子还想回去睡觉呢!”
二人看刘全脸色不善,不敢在胡闹,又返回地窖中抬出了几个姑娘和媳妇。
三花伸出爪子挠了挠白萱示意她看最后那个人,白萱睁着眼睛仔细看,发现了一个熟人——那人正是白萱第一次去四通招待所碰到的人,当时她还踩了这姑娘一脚。
这样看来,这里的人大概都是四通招待所住进来的旅人。
大概折腾了有一个多小时,他们终于将地窖中的人悉数弄上了车。
白萱向三花使了个眼色,示意它跟上看看是什么情况。
三花没说什么,转身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解青谙脸上似乎有些不愉快,显然是对白萱刚刚的做法有点不满,白萱也懒得搭理他,二人一起回到了住处。
七月十七,冯晓兰跑了,大概是因为被昨晚的声音吓着了,又或者是她内心深处也发现这个地方是个危险的场所,反正不管怎么说,这天晚上,她趁着天黑,溜了。
溜出村子的不就是冯晓兰,还有那个满脸褶子的大族长,
白萱和解青谙跟了没有几十米,前面的冯晓兰和大族长就又凭空消失了。
这个情况和她们第一次跟踪冯晓兰的情况一样,二人并不慌张,直奔镇上的四通招待所。
她们到达四通招待所后,又翻窗进去,这回还是和上回一样,躲到了冯晓兰的隔壁。
待到大族长走后,张老板手里拿着一个类似于钱袋的东西,上了三楼。
张老板上了三楼后直奔冯晓兰的房间,他二话没说,直接结束了冯晓兰这年轻而又鲜活的生命。
白萱看到既定的结果后,拉着解青谙又从窗户翻了出去。
解青谙十分不解,白萱看着他说:“冯晓兰死后,魂魄很快会离体,我们在村子里待了将近一个多月都没让她发现我们的存在,不能在这里前功尽弃,后来的事我知道,冯晓兰找我之前说过,她看到自己的死状后被吸进了一个什么东西里,那里面有许多和她一样的魂魄。”
“你看到张老板手里的布袋子了吧,那个是锁魂囊,冯晓兰在死后就被装到了那个袋子里,六十年后,锁魂囊松动,她跑出来就找到了我,然后我才来到了这里。”
解青谙有些艰难的说:“你这是要回去了?”
“是要回去,但不是现在,三花还没有回来,我还不清楚大族长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件事总也要查清楚了才能走,走,”说着,他拉了一下解青谙的胳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