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信低头,伸手捏起他的下巴:“还是你和北蛮人已经沟通好了,他们许了你什么好处,是这些美女,还是金银财宝,又或者是高官厚禄?”
吴大人瑟瑟发抖:“将军,将军,下官没有,下官不敢啊!”
袁信一脚将他踹的飞了出去,吴大人这五大三粗的汉子愣是被袁信一脚踹的吐了血。
“没有?那你为何足不出户,为何北蛮人来犯你也闭门不出,为何本将军到此你也躲着不见,这究竟是你有恃无恐,还是认为北蛮人可以将本将军弄死,嗯?”
吴大人吐血:“下官,下官......”
“来人,把那些信件拿给吴大人,让他睁大狗眼看看,这些是不是他里通外国的证据,”
亲兵小跑着将信递到了吴大人眼前。
“吴大人,知道这些信件是怎么来的吗?这是北蛮那二王子双手奉上的,吴天祥,你这升官发财的美梦算是破了,要不要我上书朝廷,看看皇上会不会给你加官进爵?”
吴天祥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袁信冷冷的道:“把这府衙内的人都给我捆起来,严刑逼供,给我看看这里面到底有几个北蛮的奸细!”
他话音未落,吴天祥的众多小妾之中有一人猛然间腾空而起,手里不知道拿着个什么金光闪闪的东西,直刺向他的咽喉。
不等袁信出手,谭尚已经飞奔而上,格开了女子的利刃,女子见一击不成,也没恋战,转身欲走。
这要是让她走了,谭尚觉得自己可以跪下磕头请罪了,他紧走几步,一把捉住了女子肩膀,用力一捏,女子惨叫一声,身子顿时向下软了下去。
袁信再也没理会这里的事,拉着阿云回去了。
如此过了数日,吴天祥终于招了,而袁信派去的人也带回了许多兵马。
一年前,北蛮二王子就派人前来说和,许了他诸多好处,又送了十几个美女给他,吴天祥脑子一热,不管不顾的就答应了。
地道之事也已经查清楚了,馆驿中原本的地道就是一件放些要紧东西的密室,只不过这地方设计的实在是奇葩了点,而另一段地道则是一个月前北蛮人所挖,袁信听后,命人将地道堵死,永绝后患。
他写了一封折子,上书陈情,将此地大小事件都上报了朝廷,着重说了这个吴大人的事迹,最后请求朝廷在派人来担任此地的父母官,并希望派兵镇守东归。
折子送走的第二天,袁信就打算启程回前线,阿云知道袁将军打算回前线且并不会带着她,她一早就跑到谭尚那边求情,让他们出发的时候带着她。
谭尚也是个十分不讲究的人,阿云没怎么费力就让他答应了。
等到袁大将军回到前线后,阿云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他面前,袁信颇为头疼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来的,谁带你来的?”
阿云仰着脖子:“我自己跟来的!”
“胡说,小小年纪好的不学,倒是学会撒谎了?你一个小娃娃,怎么能走的这么远的路!”
阿云一撇嘴,似是要哭,此时恰好谭尚从外面走进来,他一看阿云,顿时觉得就要坏菜:“那什么,咦,小阿云怎么在这,啊哈哈哈哈......咳咳......”
他笑不下去了,“那什么,阿云,你先出去,我和将军话说。”
阿云转身就走,袁信忽然低喝了一声“站住”。
在东归镇相处的那几天,袁信并没有对她疾言厉色,然而军中主帅自然不能温和到哪里去,此时见阿云死鸭子嘴硬什么也不说,他脸上不由的带出了些许怒色,一句“站住”喊的杀气腾腾。
阿云被他这一声喊的吓破了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谭尚连忙出来打圆场:“那什么,她是小孩子嘛......”
“闭嘴!她是你偷偷带来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谭尚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同情的看着阿云,自求多福吧!
“既然你来了,军中自然不会养无用之人,自今日起,你去校场上跟他们同道训练,吃不了这个苦你就给我滚回东归去!
阿云气鼓鼓的看着他,转很跑了,自那之后,她再也没去袁信跟前那碍眼,果真听了他的话,跑到校场上跟一帮士兵开始训练,她一个八岁的女孩,怎么能经的起这样的折腾,不出两天,就病倒了。
她也不知道是哪憋着一股劲,病好了后又跑到校场去练武了,谭尚看着实在是有些不忍,跑去找了袁信好几回,但袁信给他留了两个字“随她”。
转眼间,阿云来到前线已有一个月,期间她大大小小的病就没断过,病好了一有精神就跑去训练,她自己到没觉得什么,把一些旁观者看的十分不忍,三天两头的跑到袁大将军面前求饶。
如此又是一个月,这小丫头终于是坚持不住,累瘫了。
三花在阿云的床头转了好几圈,“啧啧”两声:“她这是做什么这么折腾自己,就为了和袁信怄气,怄气也不用这样吧,大老远的跑来边关吃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