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豆油灯,一室简陋桌椅,两扇漏风的纸门,挡不住一对有,热乎着彼此的心。
秦汉搂着怀里的媳妇,执起她的手,举到眼前,小心查看,“这到底是咋弄的,烫成这般严重?”
林巧云皱了皱鼻子,撅着嘴像撒娇小女生,手指一下一下,戳着他肩头,“下昼我让三弟喊你回去吃饭,你咋地不回去?”
闻言,秦汉一愣,口气尽是茫然,“没有啊,三弟转悠了一圈,问我是不是回去吃饭,我瞅着工匠都在,就说了下次。”
林巧云也傻了一阵,继而摇头失笑。秦武是个单细胞,抓不到重点,这完全有可能。是自个失魂落魄,嘱咐错了人,才闹了误会。
幽幽一叹,兜兜转转,一切都是自个瞎想。可是,“你受了伤,为啥瞒着我,可晓得我自个瞎想,今儿个撞见这般模样,心里多难受。”
女人敏感,一旦发现了异样,免不得胡思乱想,再加上汉子刻意隐瞒,简直雪上加霜。
秦汉也不好意思,拉着她小手,捏着光滑细腻的皮肤,愧疚地低了声音,“你腰不好,守着铺子,里外够忙活的了。我要是再出事,你两头操持,哪里忙活得过来。”林巧云对他的在乎,他晓得,一旦瞧见伤势,必定是卧的命令。可相同的,他亦是心疼媳妇,不想她累着苦着。
彼此都是对方心头的第一,往往太过专注,顾此失彼。
林巧云摸着汉子胸口那片青紫,想着这人受了伤,自个包扎了伤口,摸黑进了屋,还顾着她受凉,忍着疼抱她躺好。鼻头一酸,情不自禁,青葱细指揭开领口,她俯身吻上他的胸-口,一寸寸,细致而轻柔地亲着,仿佛想要以此抚平那些伤痛。
“唔”可惜,伤痛没安抚下去,倒是把某人的火给撩拨起来了。
林巧云还感动一塌糊涂,徒然听到汉子一声低-吟,仰着脖子,上头青筋暴起,而大腿根处,正有啥玩意勃勃生机,不断壮大,生生站起来,跟她打招呼。
小脸一红,林巧云下意识往后缩,可一动,差点从汉子膝盖上掉下去,好险被一把箍住腰,重新又溜了回去,不,是彼此靠得更近,汉子不着里衣,滚烫的温度几乎灼伤她的指尖。
“别动,疼”汉子狡猾,懂得利用天时人和,接着伤势抱着媳妇占便宜。
明知他是故意,却也舍不得他疼,林巧云定住不敢动,身下异样却是一阵强烈过一阵,她暗自苦笑,大家都是半月没耕耘播种,这会儿主力伤了腰,这般磨磨蹭蹭,也不晓得是苦了谁。
最后磨得没办法,林巧云到底心疼,被软磨硬泡,伸手替他解决。
长夜漫漫,油灯摇晃,窸窸窣窣的声响,和着汉子粗-喘低吼,林巧云脸红,红得似那新婚之夜的红盖头,惹得汉子亲了又亲,吻了又吻。
后来,秦汉也发现了林巧云一个弱点。
她性子看似强硬,泼辣厉害,可遇到他撒娇,磨磨蹭蹭,最后都会令汉子达成所愿。
谁说山里汉憨厚,这分明是一头不断进化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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