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的那块牌子,让我对你起了疑!”
我惊叹一声,叫道:“那牌子到底是干什么的?”
他淡淡笑道:“你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为何还要找我要?”
我支吾道:“那个……我只是好奇,你那么宝贝它,所以我就要来看看啊。”
他叹息一声,道:“心璃,你可知道我来云海是为了什么?”
我怔怔道:“你来……不是找你师叔吗?”
他轻声道:“不错。我师叔号称‘夺魄心君’,专研蛊术。他夫人十年前去世后,他曾用她的头发养了一种灵蛊,制作成灵牌,据说这灵牌能召唤她的灵魂,所以……我去找他…
…是希望他能帮我做你的灵牌!”
我倒吸了一口气,灵牌!那东西竟然是我的灵牌!我有点不敢相信,张大了嘴看着他,说不出话。世上当真有这种东西?
东方汐笑道:“你不会忘了,当初在真意园时,你曾让碧叶送来一缕你的头发?我就拿那缕头发去求师叔帮我做了灵牌。只是做好灵牌需要七七四十九天,所以我才会一直呆在云
海。灵牌做好以后,我本来打算第二天就回明都,只是那天晚上,你靠近灵牌时,它突然发光,我开始以为是心璃的魂魄,并没有起疑。后来……晚上你到我房里来……”
我的脸倏地红了,想起那天晚上的事,的确是太过冒险,但他中了迷心散,不可能会怀疑啊!
他抬起我的脸,轻声道:“你的确花了很多心思,我当时也只是以为心璃应灵牌之招回来找我,也没有怀疑。只不过……第二天一早,你做错了一件事……”
我脱口道:“御风!”
他笑道:“不错。你明知道御风认生,你靠近他,他居然还和你亲热得很,这才让我突然有了疑心。于是我出了云海,就直奔云庐。”
我叹息一声,脸上现出懊恼之意。想不到一个无意之举,却是让他真正生疑的原因。他沉声道:“师叔告诉我,如果灵牌发光,还能出现主人的名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它的
主人,并没有死,而且就在眼前!我再仔细回想遇到你的所有事情,包括宫雪衣他们对你的态度,从那一刻开始,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你根本就没有死!”
我打了个冷战,当时他乍然明了真相,不知道是什么反应?拿眼去偷偷瞧他,他眼光锐利,正在打量我,不由得讪讪笑道:“你也算是……心细……”
他冷了声音:“我算什么心细?哪里及得上你的瞒天过海之计,如此完美?”
我顿时语塞,沉了眼,半晌方道:“那你当初去而复返,就已经猜出来我是谁,为何……不揭破我的身份?”
他叹道:“我是猜出了你的身份,只不过我还没有找到证据!”
我惊异地抬起头去看他,忍不住道:“证据?你……怎么可能找得到证据?你不是连墓室都打开了?难道里面是一个空棺不成?”
他轻笑一声,道:“当然不是空棺。当年我看着你下葬的,我只是想证实里面的尸体到底是不是你而已。既然你能易容成为严无垠,那棺中之人又为何不能易容成为你?”
我怔然道:“你……如何证实?四年了,那棺中分明已是白骨!”
他叹息一声,道:“心璃啊,你们的计划的确万无一失,可是你想,我既然已经怀疑你的身份,那我自然会将你身边之人全部梳理清楚。如今你身边,你娘,子默,碧叶都在,独
缺了谁?传言文昕回了凌霄宫,不过我打探来的消息,文昕其实并不在文武殿。那想来想去,棺中之人,极可能就是她了。”
我惊喘一声,道:“可是,你如何能肯定就是她,她……也是中了符魂散毙命!”
他神色平淡,却掩不住一丝笑意,道:“你想知道我如何确定棺中之人是她?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我忍不住微微气道:“你!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
他笑意更深,道:“那你亲不亲?”
我咬着牙,低咒了两声,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叫道:“快说!”
他叹了口气,抚着我的脸道:“你怎么忘了,文昕受过伤,曾经断过两根肋骨!这么大的破绽,居然都没有想过?我让武玄带验尸官进了墓中,就是为了查看她的肋骨是否有曾经
断过的痕迹!”
我心中一痛,“啊”地叫出声来,文昕……当初她不惜舍弃性命,只为了能让我得到自由,却万万没想到,后来竟然会成为东方汐确证我还活着的证据!难道这真的是天意?
抬起眼去看东方汐,他眼光平静,我却心潮起伏。转了一大圈,我最终还是转回他的手中!自他证实我就是阮心璃之后,可真是费尽心思。住进清波园,只是为了避人耳目,好安
排事情。他明知道孟廷飞有谋反之心,便以此为筹码,要求辽东王将云海给他,还让我成了郡主!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再次让我成为明南王妃而布下的局!从他确定我是阮心
璃的那一刻,他就没打算再放过我!
我低了头,心中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得自嘲地笑道:“我的计划再完美,也及不上明南王的心思缜密!恐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