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久未被男人触摸的阮飞凤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十五年前,阮飞凤被迫成为巫王的女人,但巫王只在她来到这儿的第一晚临幸了她,之后便不再碰她,那唯一的一次却让她怀上了阿木尔。
一晃十五年,她守了近十五年的活寡,她本以为自己早已古井无波,哪知却被中了春蛊的杨追悔完全解放。
「岳母,你这里好大好软。」
杨追悔笑着,已将阮飞凤放倒在地,象注视着猎物般注视着阮飞凤,左手在shuāng_rǔ间来回游荡着,右手则伸进她的裙内,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圣地,整个手掌按在又肥又湿的,微微用力,中指已陷进微微分开的内,而且还将亵裤也压了进去。
「噢……」
快荒废的土地瞬间被溢出的打湿,而且越流越多,渗出亵裤,弄得杨追悔满手都是。
中了春蛊的杨追悔抽出手,伸出舌头吃着指尖,笑道:「岳母,你的味道真好,而且好多啊,我还没,你就湿成这样子了。」
若是平时,阮飞凤早就一巴掌打过去,可杨追悔中了春蛊,她要做的便是用身体释放杨追悔的,只有这样子才能救他,这祸是自己闯的,而且只有自己才能挽救杨追悔,所以不管杨追悔如何玩弄自己,阮飞凤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要让杨追悔早点释放,阮飞凤还要表现得象一个下贱的。
平时温文尔雅的杨追悔如今成了qín_shòu,一边笑着,一边扯开阮飞凤的褙子和粉红中衣,里面那件包裹着的红肚兜也被杨追悔一起扯出,往后一扔,阮飞凤上半身便赤裸裸地展现在杨追悔眼前。
高耸,两颗可爱的象樱桃一般长在上,已硬起,也许是因为哺乳过的缘故,她的颜色显得有点深,还有小疙瘩,不过颜色十分诱人,少了少女的青涩,多了几分久经人事的成熟。
「我是你的岳母。」
阮飞凤强调道,但两只手却落在杨追悔虎腰处,并补充道:「你想怎么弄我都成,只希望等春蛊之毒消去,你能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
说着,阮飞凤便抓住杨追悔两只手,很主动地按在自己处揉着。
「我喜欢你的。」
杨追悔双眼依旧赤红,魔手用力抓捏着,两团在他的摧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两颗蓓蕾不时出现在手指之间,更多时候摩擦着杨追悔的掌心。
「唔……唔……」
阮飞凤太久没有被男人宠幸,所以便渐渐以救人的名义放下尊严,开始为迎合杨追悔而努力,第一步是隔着裤裆抚摸着那根巨物,喘息道:「女婿,你这东西好大根,待会儿要轻一点。」
说出这话,阮飞凤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两瓣更不断蠕动着,刺激着阮飞凤的同时还让她分泌出更多的。
「我已经受不了了。」
杨追悔单手压住阮飞凤,用力搓揉着,鼻息变得越来越重。
「唔……唔……轻点……别这么粗鲁……」
阮飞凤弓起腰板,不断扭动蛇腰,的麻痒让她都快疯狂了,她真的很想杨追悔现在就,以填充她那十五年的空虚,可她还是学不会象妓女那般荡。
杨追悔将那件马面裙往上一掀,一条潮湿呈现在他眼前,纵然有亵裤的保护,可分泌太多,所以亵裤几乎透明,毕现。
咽着口水的杨追悔以最快的速度扒了阮飞凤的亵裤,随着阮飞凤的一声惊呼,她已是全身赤裸,一只非常肥厚的白虎。
杨追悔抓着阮飞凤双腿往上一压,整个人趴在不断溢出热呼呼的神秘地带,在阮飞凤还未反应过来时,杨追悔整张嘴都压住那黏湿,用力吮吸着,一股美味便流进杨追悔口腔,并被他吃进肚里。
「唔……怎么能……怎么能做这种事……」
初次被人的阮飞凤差点,满脸潮红的她不断呻吟,用言语抗拒着杨追悔,心里却非常愉悦,还不时摇着,让那靡之花蹭着杨追悔的脸,以攀向的巅峰,但她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需要那根火热热的塞满。
被春蛊所惑的杨追悔张嘴吃着不断喷出的,有点不满足的他干脆并起两指,用力阮飞凤那早已渴望被的内搅拌着。
「啊!」
阮飞凤浑身颤抖着,满的肉都被活动异常迅速的手指搅拌得不停收缩,出更多的,而还未滴下时,杨追悔早已在那儿等候的舌头已将之吸进嘴里。
「不要……不要……唔……唔……」
阮飞凤含着小指,表情十分享受,仅仅两根手指就让她趋于疯狂,当那根粗大的时,她岂不是要死了?
此时,一直在门外的夏瑶将阮飞凤发出的声音都听入耳里,她很想制止这一切,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