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想起护士今天提到的那个新名词,赶紧查了下百度百科。突然一声冷汗。
“今天护士说我是鞍形子宫。冬阳你看。”我把手机递给墨先生,“原来我的子宫是属于那种极不易受孕的那种。就算怀上了,也保胎困难。”
墨冬阳看了半晌,笑起来,“不容易?我们隔着套子都中奖了。这小家伙果然是铆足了劲要跟过来。”
我摸摸肚子,有些后怕,“幸好我们坚持下来了,把你留住了。”
墨冬阳也感叹,“是的。留不住的话,以后的日子,我都不敢想象。”
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就算我和墨先生最后一起了。但是大概是个终生未孕的结果。
然后以我们这种平凡老百姓的简单思维,估计会因为孩子这个问题升级到家庭问题,然后不知道会吵过几百次。
那样下去,最后会离婚吧?
孩子,你当真是我们爱的结晶呢。
保住你,也在不经意间保住了我们自己。
善恶一念,因果自种。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奋的好妈妈。
昨晚顶着黑眼圈更文完毕后,爬上床,搂过早就睡熟的墨先生洋洋自得。
“我说,我这文章如果出名了,拍成连续剧了。我就在家专门做作家。”
墨先生继续睡,不是没醒,大概是压根不想理我的痴人说梦。
“然后,我成了大大大大作家以后,你就给我做经纪人吧。专门负责我的书的出版发行。开家事务所。所里都是牛逼写手。”我辞藻贫乏的可以,但吹的牛还是很丰富的。
都快睡着的时候。
墨先生开口了,“不要。第一难实现,第二吃你这口饭,太难。天天催你写稿,我还不如自己出去跑市场。”
哟,
连你都知道。
唉~我真得改改了。
、唯有宝贝与爱不可辜负
其实对于剖腹产这件事情,我爸一直是反对的。
他很大男人的跟我娘说:人人都能生,凭什么我女儿就要找人剖腹?
我知道他的想法。这大老爷们一辈子没走过后门,他不甘心自己的女儿在生孩子这件事情上破先例。
但我心里觉得我老爹是个老顽固还不能显露太明显。于是我眼睛一斜摆出一堆理由:我肚子太大。b超显示8。2斤。
我爹接茬:没事儿。有人十斤都自己生。
我脑袋里想象了一下一个十斤的肉球从下面出来的情景,鲜血淋漓的画面感让我打了个冷战。
忍不住扭过头问我娘:十斤的那人,还活着吗?
我娘本来不想拆我爹台的,但是耿直就是我娘的天性:活着。但是落下病了。据说下面大的跟桃子一样。
。。。。。。
于是我虎着脸看着一脸正气凛然的爹爹:你有本事先往屁股里塞进十斤的棉花,再跟我讨论这个剖腹产的话题。
当然,这话我不能说。
我只是弱弱的说:我胆儿小。力气小。到时候生不出来,还是得剖。
结果就是,我赢了。医院妇产科最好的主任亲自为我开膛破肚。我在舒了一口大气的同时,又满怀期待。
言归正传。
这天约好了十点手术。早上八点,墨先生起床给我洗澡。因为生完孩子以后据说女人一个月都不能洗澡了。
我得把握这最后的春天。
进浴室的时候,墨先生给我上肥皂。
我在心里细细描绘墨先生的轮廓。那眼神深情的让墨先生毛骨悚然。
终于,他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我双眼含泪,有种临上战场的悲壮感:“一会儿我就要进手术室了。生死难卜。你记得,如果有事,保孩子。”
墨先生的狼爪正给我搓着胸上的老ken(南京话第四声,就是洗澡的时候搓啊搓,搓出来的那个东西)。听到这话顿了顿。我本来以为这人会感动一下,谁知道他额边的青筋以可以看见的状态凸起,“你想太多了。洗澡就洗澡,不要废话。”
但对一个七情六欲都比常人更泛滥的网络作家来说,情绪的澎湃是一两句话不能止住的。我脑袋里闪过很多看过的各种电影情节,连医生沉着脸走出手术室经常对家属说的那句“我们已经尽力了”这个画面都想到了。
思及此,潸然落泪。
眼泪正好落在墨先生手上,他叹口气。给我冲了冲水,无奈的说:老婆,快进手术了。你能好好洗个澡吗?
我慎重的点点头。深觉此话有理。是的,坚决不能做脏鬼上路。
洗过澡。快到查房时间了,按照医院要求,家属得出病房等候。
看到他要出去的那一刻,我可怜兮兮的抓起他的胳膊。
墨先生转头看我,刚想安慰还是鼓励我的时候,我问:“老莫,我就问你一个问题。问完了你答了我才安心。你保证不生气。”
墨冬阳叹了口气,知道我今天不发完病是不会好好生孩子了,坐在床边上:“问。”
我说:“我要是走在你前面,我是说如果啊,你会不会再找一个。”
他愣了一下,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说:“不会。”
“要是孩子还在呢。我是指如果我们孩子已经。。。。。。”我还想要给与各种假设的时候,被墨冬阳的眼神给杀住。
他看着我,很认真的回答我:“不会。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象过和除你以外的任何女人过日子。”
我用了很长时间消化这句话。直到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