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等了一个月,何萧萧的房子都买好了,迟迟不见董叔的动静。(看小说请牢记)
张一凡却突然接到组织部的电话,要他到东临市去一趟。
组织部找自己谈话?难道又有人在暗中搞鬼,投诉自己什么了?一般情况下,组织部找人谈话,都没什么好事。
不是被投诉,就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张一凡仔细想过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确定不会有什么批漏,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但是这种事情很难说,上次在柳水镇的时候,就有人暗中阴了自己一把。
要不是自己一向光明磊落,行事公平公正,只怕就栽在那一次上面了。圈子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灰色收入,而且很多胆大的人,都悄悄地把手往不该伸的地方伸,因此,只有纪委看哪个不顺眼,一查一个中。
组织部找人谈话还算是客气的,如果直接检察院上门,你就快烧高香吧!找个风水好的地方把自己埋了。
去找林书记的时候,办公室的人告诉他,林书记昨天就去市委里,一直没有回来。
林书记也不在?张一凡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妙。
会不会真出什么事了?打林书记手机,接电话的是叶大明。他告诉张一凡,林书记正在开会,很忙。
张一凡只得挂了,然后叫了小杨,直接奔市委而去。
到组织部后,还没进门,田部长的秘:“你找谁?”
这秘书不认识张一凡,见他只是一个二十五六的小伙子,就以为是哪个部门的科员,或者是一些找后门的关系门。因此,他语气不怎么好。
田部长的秘书嘛,没有点傲气才怪。张一凡看他也是个小伙子,差不多二十七八,西装革领,头疏得油光可鉴。人也长得不错,有小白脸的潜质。
一般这样的年轻人,混到了这个位置,都有几分傲气。领导不在时,走路都是昂挺胸的,派头十足。
由于心里有这种优越感,对一般的人就不看在眼里。张一凡这人例来低调,只要人不犯我,我绝不犯人。尤其是在政府机关,他更是保持着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与低调。
从包里拿出包烟,递了支过去,“你好,我找田部长。”
“田部长开会去了。”秘书看了张一凡一眼,现他夹着个包,手里拿着包芙蓉王。他就摇摇头,直接挡开了张一凡递过的烟,“别来这套,我不抽烟,这里也不许抽烟。”
语气真是越来越傲,架子很大,张一凡心里就有气了,你不过一个小小的秘书,牛个啥?要是以后当了一把手,那还得了?虽然有些不悦,他还是极力不让自己表露出来。
他就往椅子上一坐,“那我就等等他吧!”
“这是办公室,你到外面去等吧,不过我告诉你,他一时不会不会回来。”
靠,办公室就不能等人了?张一凡开始冒火,这个鸟秘书有点过份。
不过老子犯不着跟你计较,等见了田部长再说。于是他就坐在那里没有动,从包里拿出本《走在改革开放的前沿》的书来看。
那秘书见叫不动张一凡,皱了皱眉头,看到张一凡手里的:装b,看这种书,以为你是谁啊?还走在改革开放的前沿呢?
正想找个理由把他赶出去,田部长从外面进来,“苏明,张一凡同志到了吗?”
苏秘书立刻站起来,看了看手表,“今天还没有人来过。”
靠,老子不是人吗?这鸟秘书存心跟自己过不去是不?张一凡心里窝火啊!只是看到田部长来了,他就收好书站起来,“田部长。”
刚才张一凡低着头在看书,田部长也没注意到。等张一凡打招呼的时候,田部长就迎上来,“原来你早到了!呵呵……”田部长笑的时候,斜看了苏秘书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苏秘书听说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张一凡,当下大惊。田部长叫他在办公室等张一凡,他以为张一凡应该是个三十五年以上,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因为东临地区能混到这个位置的,差不多都是这个年龄。
没想到自己这只狗眼,居然没能认出人来。
刚才田部长不悦的眼神,他已经看到了,现在只能希望张一凡不要落井下石,把自己刚才态度不好的事说出来。
看到张一凡和田部长进了里面的办公室,苏秘书眼中闪过一丝妒忌的光茫。妈的,这么年轻的副县长?
妒忌归妒忌,苏秘书还不得不进去给张一凡倒了茶,然后就坐在外面的办公室里,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求求你啊大爷,千万不要把自己刚才的事说出来!
苏秘书都有些哆嗦了,如果张一凡落井下石,他准备从这三楼跳下去。
“一凡同志,你在通城这几年,感觉怎么样?”
田部长的语气很温和,端着茶杯喝了口,就象拉家常一样。
张一凡本来崩紧的神经立刻松驰下来,听他的口气,好象不是要审查自己。但他又捉摸不定田部长的用意,这样急匆匆地将自己从通城叫来,绝对不会随便聊聊这么简单。
在没有明白领导的意图之前,张一凡只有以不变以应万变。这时,田部长扔了支烟过来,“抽支试试,外国货。”
张一凡接过烟看了眼,英国产的健牌。
这牌子不错,张一凡曾经抽过。但是到了通城后,一般都是抽芙蓉王。支持本地产业嘛,这也是一种美德。
不用说,这烟肯定是人家送的。张一凡抓起打火机给田部长点上了,然后自己也点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