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妻的名分,和正妻没有分别。
可是,他死的那天,程姨娘却在他面前崩溃大骂,骂他自私自利,骂他薄情寡义。明明心里装着一个爱到让她死的女人,却要糟蹋那么多人的一生。
他心里想,程姨娘骂得真对,那一辈子遇到的女人,他一个也对不起。
最爱的她,被他活活逼死了。程姨娘,虽然给了她一个儿子,却从没当她是个人。其他姬妾更是如此,她们只是摆设,可有可无。
重来的这一世,他不会再让自己犯错了。把珍爱的她放在手心里,好好保护疼爱着,前世那些女人们,让她们各找各的幸福。
——
八个月后,卫佳筠生下一个儿子,取名怀恩。
再过两年,果然又生了个女儿,取名不离。
沈靖州便不再叫她生了。
他没有走上辈子的权臣之路。几年后,他支持的二皇子继位,便讨了个闲差,到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驻守去了。
他不知道卫佳筠有没有原谅他,只是拼命地对她好,让她快活一辈子。
——
“夫君……”甜腻媚人的声音,听得沈靖州全身都酥了。
浴池里,白花花的女体柔媚入骨,圆润的肩,硕大的胸乳,细细的腰肢,丰满滑腻的雪臀,修长洁白的腿。最诱人的当然还是腿间的娇花嫩穴,花瓣妖艳,前后两个穴儿都一张一合的流着水。
沈靖州眯着眼睛,长指在她花穴里掏弄着,嘴里调笑:“娘子,后面这张小嘴儿是不是也很痒?”
“唔……”卫佳筠趴在浴池边,背对着他摇着屁股,“快点,要!”
“要什么?”这妖媚的样儿,看得沈靖州口干舌燥。
这就是她二十七岁的样子,比少女时期更加浓艳的美丽。
“要夫君的ròu_gùn,”她吐着浪声,“穴儿好痒,夫君快些给妾身插一插……”
“要插前面还是后面?”沈靖州逗弄着她的花瓣。
“都要……”
“真是个yín_wá!”沈靖州用力拍了下她的雪臀,引得她一声惊呼,便将她一把抱起,伸手在倾吐着水流的兽头上一按。
“哗——”浴池中央,缓缓升起一个造型奇怪的座椅,堪堪悬停在水面上。
四周的帷幕纷纷升起,显露出嵌了镜子的墙面。
刚才还很正常的浴室,转眼变成了一个透着情欲气息的暧昧场所。
沈靖州把她放在座椅的一端,手和腿分别套进圆环,头也有地方可以靠着,一点力气不费。
而他自己,紧挨着她坐到对面,两腿叉开,脚踩着踏板,腿间的巨物高高耸立。
“过来!”他轻轻一蹬,托着卫佳筠的座椅就滑了过来。也不知道他拨了哪里,圈着她膝盖的圆环儿越托越高,将她的大腿吊了起来,扯成了个一字,露出滴着露水的腿心。
沈靖州伸手抹了一把,感叹:“真浪!”而后将ròu_gùn儿抵着她的穴口,轻轻一荡,就“啪”的一声尽根插了个透!
“唔啊!”卫佳筠被撞得浑身一弹,穴嘴儿含着ròu_gùn就吸了起来,“好爽,夫君,快些!”
“好!你要就给。”沈靖州踩着踏板,也没怎么费力,这座椅就自动摇了起来,两人“啪啪”干个不停。
“真是个极品的làng_xué儿。”沈靖州被吸得快感连连,又拨了哪里一下,他胯下的座椅升高,成了个立姿,从上到下地插干着她的穴,手一伸,毫不费力就抓住她胸前晃动的大奶子,拉扯捻动,快美至极。
四周都是镜子,他随便往哪里看,都能看到四肢被吊着,身体几乎拉成个圆的娇媚女子被他肏得满脸沉醉,嘴里淫叫不停。他们身体的每一处,都被镜子忠实地放大。他的巨根如何凶残可怖,她的làng_xué如何骚媚撩人,两者如何撞在一起,捣得淫液飞溅,卵袋拍撞得雪臀一片通红。
他也看见,她的花穴被插干的同时,后穴在不甘寂寞地张合着,似乎也想要个东西来含一含。
沈靖州看得怒火中烧,用力拍打着她的臀部:“一个chā_nǐ还不够是吧?浪货!那就一起插!”
他手指一拨,座椅那头竟弹出一根玉势来,正好抵着她的后穴。
“啊!”卫佳筠被冰得一哆嗦,后穴却自动自发地含上去了。
沈靖州又生气又上火。每次看到她两个穴儿一起发骚,他就不爽快,总觉得她还想叫别人来分享似的。不禁后悔,为什么要开发她的后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