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祥没法在听下去,这世上还有这么臭不要脸的一对,听的他只想立刻回家去找自己的小嫂子,或者冲进去一搞把把村长击晕然后
只见孙大红已经被脱的一丝不挂,跪在炕沿上,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脑袋蒙着一条红色的大被子。..
刘天祥狠狠的晃了晃脑袋,忽然想起次行动目的,不能在看下去了,村长都要脱裤子了。
摸起仓房顶上的一块石头,站起身来,用力,朝村长家的窗户,甩了过去。
“嘭。”石头碰撞墙壁的声音,在夜晚响了个清脆。
“骂了隔壁的,谁啊”
“那个鼓狼b的畜生活腻味了,敢来老子家扎刺”
刚刚要脱裤子的村长,提着裤子,就跑了出来。
“咚。”刘天祥带着一道浅浅的背影,从仓房跳到了外边。
“他爹,是谁啊”孙大红撅着屁股,跪在炕沿边问道。..
“你老实的在炕沿跪着,等老子收拾完这个兔崽子,回来在继续。”村长说完,就拿起一把铁锨,冲出了自己家大院。
在村长家大院前,五十多米处的一垛苞米杆处,刘天祥躲了起来。
不一会儿,气喘吁吁的村长,举着铁锨就追了过来,还没有看清楚是谁。
“啊”的一声,脑袋就被一条麻袋,给套上了。
随后,“轰。”的一声,刘天祥立即举着镐把子,照着他的脑袋,就狠狠的来了那么一下。
“嗡。”村长只感觉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呼喊出来,扬掉铁锨,就栽倒在地。
“嗡。”刘天祥狠狠的挥舞镐把,又来了一下,村长只发出一声轻微的呻莺声,昏迷不醒。
“骂了隔壁的,想霍霍我嫂子,不瞅瞅你这熊样的德兴。”刘天祥气的咬牙切此,挥舞的镐把子,照着村长的屁股
他犹如一个执法的衙役
一下,两下,一口气,给了村长二十大板。
暴雨过后的夜晚有点寒,小风嗖嗖的吹过有点凉,苞米杆垛上飘逸出来的苞米叶子在风中沙沙的响。
打累了,刘天祥终于停下了,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望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村长,那股心中的闷气,终于消了。
摸一下自己的嫂子,换来被揍的半死不活的惩罚,心里也平衡了许多。
在苞米杆儿的垛子上,用手掏出个洞,把凶器,镐把子塞了进去,脑袋里浮现出那撅腚在炕沿边孙大花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只觉得自己裆下的粗大,像似过了电一般,跳了几下。
“哎,还没看过女人的豁豁呢。”迈开步子走了两步,想回家脱掉嫂子的裤衩。
可是,嫂子今天已经做的很出格了,自己刚刚看了她的奶.子,又要看她的豁豁,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自己的哥哥。
回头望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村长,又望了一眼,远处村长家的灯光,猛一转身,一路小跑,就向村长家跑去。
“反正你这个骚蹄字幻想的是我,不看白不看。”
呼吸很沉,脚步很重,踩在潮湿的地面上,啪啪的响,孙大花一听院里传来的脚步声,以为是村长回来了,为了把那好事继续下去,不打断村长来之不易的情绪,又拿被子蒙着头,撅着白花花的大屁股,在炕沿边,跪着,等着。
刘天祥急匆匆走进了村长家,在厨房处,又犹豫的停住了脚步。
“进去看孙大花的豁豁呢,还是进去看孙大花的豁豁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不进去看的答案。
想起村长说的,摸黄瓜,洗萝卜的事情,瞄了一眼厨房里,灶台上的菜板,见一颗洗干净的,粗大的萝卜,摆放在了上边,那尾巴上,还用刀消了一个椭圆型的尖。
刘天祥不自由的就拿这玩意和自己裆下的粗壮比较了起来,心道:“骂了隔壁的,这么粗的萝卜都能放进去,这娘们骚成啥样了,自己还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