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无人陪,她只有回家陪妈妈。↑傻↑逼↑小↑说,”
柳妈妈很高兴,张罗着要跟她逛街买衣服去。
柳浣花大为好奇:可是我有衣服啊,干嘛还要买
傻孩子,哪有女孩子会嫌自己衣柜里太满的。再说了,女为悦己者容嘛。柳妈妈倒是跟得住时代的大潮。
可是柳浣花傻眼了,难道妈妈已经知道自己跟章剑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我给你安排了场相亲,在明天中午,明天晚上有家族聚会,你记得按时回来。柳妈妈一边扒拉着橱窗里致妥帖的洋装一边轻描淡写着。
柳浣花再次风中凌乱,一半是松了口气一般是啼笑皆非。
相亲可是,妈,太早了吧我还在念书,没毕业呢。未免有些超前顾虑了。
哪里早了我这是未雨绸缪,你看看现在大龄剩女,哪个不是当初没有把握机会,现在黄花菜都凉了摽梅已过杏嫁无期才着急你们可以先交往,或者把证领了,毕业了再办婚礼。她完全不顾柳浣花愁苦的模样,推着她往试衣间去,赶紧去试试这件,看起来适合你。
柳浣花很焦虑,十分焦虑。
出来转了几圈,柳妈妈一脸满意:就这件了,高贵大方,适合相亲。
柳浣花并没有多喜欢这种复杂的蕾丝裙,苦着脸:妈,明天去相亲穿这个我会消化不良的。
柳妈妈这才记起了什么,又叮嘱道:你明天可别跟在家里似的风卷残云,要淑女点,要像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不要给章叔叔丢脸。
柳浣花本没有说不的权利和机会。她现在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任柳妈妈和章剑两人指挥,翻手就笑,覆手即哭。
晚上又是失眠,她一向犯懒,可是最近频频失眠,像是脑子里控制睡觉的那弦,在某个时刻,突然崩断
柳妈妈九点半就把她赶到房间里睡美容觉,好应付明天的盛大相亲场面。
柳浣花意兴阑珊,连对方姓甚名谁都懒得多问,只记住了明天见面的地方和识别方式。
院子里种着很多植物,虽然柳妈妈以前是武术老师,却也不妨碍心灵手巧的个。花盆里兰花枝叶葳蕤,修剪得整齐艺术,一排排在月色下显出些许柔和的淡烟色。
刚种的枇杷树冒出头的嫩芽羞羞涩涩,犹抱琵琶。边缘还带着微微的红色,像是上好的红茶叶子,高贵玉立,与世隔绝。
只是没了栀子花
她有些惋惜,仿佛缺了镇宅之宝的古屋。但这到底只是她一个人的看法。栀子花是柳妈妈和柳爸爸的定情之花,现在在这里,不过是徒惹一阵无端神伤而已。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看来电显示的时候有瞬间的失神:喂
想我了吗那边厚颜无耻的人单刀直入。
她无言以对,又不是第一次出差。
那边灾情怎么样她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这里远离灾区,核辐都影响不到他答得很细,并不是一贯风格,像是,喝醉了酒
你这是担心我吗啊花花,你终于肯关心我了。他声音里有细微的喘息,似乎有些浑浊。
你喝醉了她问道。
没有可惜这里的樱花已经落了,明年,明年我一定带你来看樱花,好不好似乎有什么撞击的声音,并不大,像是撞到什么木质物件上面。接着就是他细细的吸气声。
诶,不说了,你好好走路啊,赶紧冲点蜂蜜水啊。柳浣花也急了,怎么连个秘书都没有。
可是下一刻就有好听的女声响起,正宗的日语,她一窍不通。
只是终于狠心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