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目光略放肆地打量着走向她。
“我不用。”策子站在原地,由着男人近了,伸出手想碰她脸时,她脸向后仰:“你想干什么?!”
“我想试试手感如何。在监狱里时,我一直想这么做了。”
申修业的手几乎在话落间,也不掩饰自己的yù_wàng,直接抓向女孩。
如果她对他有防备,或者说从申屠权那听到些什么的话,那他真没必要再与她表面功夫。这个女孩性子很直,一点也不拐弯抹角的,在他的人生里经历见得很少,因为少而引发了兴趣。
他需要满足自己的兴趣后,然后腻味了,最后放开。
策子得满足他的shòu_yù,这是她天生该做的。
策子反应很快,常年锻炼过的身体比普通女人厉害得多,几乎是下瞬间就退后避开。不过申修业的反应也不弱,一击不成,接连再抓过去。
两人瞬间就在这不算大的空旷小旅馆里过了数十招。
策子对申修业的好身手是出乎意料的,而申修业也同样如此。
他是见过女孩比武场上的大放光彩,虽然掺杂了一些药物的作用下,但即便如此实力也不凡了。
看来,想抓出魔爪真不是件简单的事。
一半时会儿,两人比武力上都拿捏不了对方。
于策子而言自然是好事,可对申修业就略郁闷了。
不过他很快收手,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然后轻笑,“不愧是我未来的大嫂,身手真是好。”
对他的笑容,策子只是冷眼以对:“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只是要小心啊,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个小姑娘家很危险的。”申修业好心提醒。
遇血刀,被逮了
大晚上的想去找不知身在何方的兄长,这无疑是个危险又白费力气的事。
策子选择回房间然后给阿怀报平安的同时说:“申屠权说我可以去找我哥的。”她不知道她语气里是多么狐假虎威。
阿怀感觉到了,女孩的心一直潜移默化里就受到了申屠权的影响,只叹道:“你乖乖呆在旅馆里,报告我的位置。到时我会安排人去接应你。”
“申屠权说申修业想害我哥,是为什么?”
“这个嘛……我知道得不多。我想你得亲自去问你哥或者问申屠权。不过申修业是出了名的记仇心里变态,谁都有可能被他弄死。像我,他就巴不得我死上千百次了。”
“我知道了。”
申屠权是凌晨两点左右打电话给策子的,策子报告平安,然后说了遇到申修业的事。申屠权沉默了会叮嘱她晚上睡觉不要死睡死了。
***
申修业逮到个好机会,策子那个乡野丫头独自一人来到河内了。这里没有申屠权也没有李春怀,这里就他申修业一个人。
纵然那丫头武力不错,正面碰撞不行,申修业也总有其它手段。
比如常见的下药什么的……虽然烂,却是实打实的百发百中。
申修业却是不急着今晚下手,申屠权为着这媳妇怕也是说了些实话,让那丫头肯定防他得紧。他总有耐心等待猎物入网的那刻。
***
阿怀说会安排人来接应策子,但是策子呆了好几天,在街上乱逛,也没见着有人出现。耐不住性子给阿怀打电话,她说策子身边一直有条子跟着,对方不敢冒然出现。
想来就是申修业的手下。
阿怀让策子继续等待机会。
于是策子很听话,白天就当个游客在河内到处走,晚上就乖乖回旅馆睡觉。
直到有一天晚上,一张纸条夹在一条浴巾里,上面约定了一个时间让策子去一个地方,千万不要让人给发现了。
看来是阿怀的人终于找到机会来接人了。
该申修业无法对策子下手,他可不是来玩的,那线人正好在最近某地出现,申修业无法再派出人手去盯着策子,撤回人的时候,策子也顺应消失在申修业的眼皮子底下。
策子被蒙着眼睛,然后一路坐一辆很破烂的面包车,一直在路上摇摇晃晃的,说明那车况极不好,这么摇了差不多两天,才出现在一座完全不知道咐地方的山里。
给送进了一座木屋里。
然后见到了一个皮肤晒得黑黝也相当粗糙的汉子,嘴里说着一些土着话,策子听不懂,但对方的眼睛却冰冷理智。
策子注意到对方的左手缺了三根指头,对方拿东西不算太利索。
“小姑娘,一个人跑到这个地方很危险的,知道吗?”
对方递给她一只香蕉,策子接过,然后见对方熟练地剥了根香蕉,坐到窗边的一条木凳旁。
他看似随意地一坐,腿部肌肉却一直紧绷着,那一双状似漫不经心看窗外芭蕉林的眼睛却充满了淡淡的戒备。
策子捏着香蕉,问:“你的手指去哪了?”
“我脖子上。”糙汉子回过头来,从脖子里拉出一串三截小指骨。
策子的眼睛一红,问:“是对方动手的吗?!”
“小丫头,我叫瓦子。你得回去了,这里不好。不适合细皮嫩肉的你。”
策子沉默着看着对方许久,然后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去杀了他们,然后回去。”
那人笑,“我们还没接近对方十米内,就得被当场拿下了。小丫头,这是法治社会,总有法律会自裁他们的。”
“那你也跟我回去吧。”
“这里吃好喝好的,还有美女抱,不要。”
兄妹俩聊得正和谐时,一人从芭蕉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