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怎么会丢下啸啸呢?”如雪用手指给儿子擦拭嘴角,用自己额头抵着儿子的小额头:“啸啸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妈妈丢了啸啸,就跟丢了心肝一样,会活不下去。”
“妈妈再吃!”小家伙这下心满意足了,又叉起一块披萨喂妈妈,坐在妈妈怀里不肯下来。直到玩的累了,才沉沉睡去。
歇了几天,她紧绷的神经缓和了许多,不再一睁眼就头痛,能扶着桌子墙壁缓缓的行走,也能自己给自己换衣服了。而母亲由于公司的事,回去上班了,妍奚则留下来照顾啸啸和她。
这天,妍奚带着啸啸去他们学校做留学考试复习,她与保姆在家,保姆收拾完屋子去买菜,她则坐在沙发上打越洋电话,问盎格鲁先生廷轩的下落。
盎格鲁先生在电话那头沉重说到,由于这些年他一直在英国和摩纳哥两地跑,廷轩则一直世界各地游玩,父子俩一年碰不到三次面,所以不大清楚儿子的事。不过上次英女王将廷轩逗留宫中的事他听说了,这次他会去皇宫探探口风,若廷轩真的在皇宫,他会试图劝解女王放人。
“英女王为什么要抓他?”她蹙眉。
“我想英女王不敢明目张胆的抓人,因为皇室的人最忌讳丑闻,也最重视名声。儿媳妇你是不是弄错了?”盎格鲁先生沉重叹息了一声,话语间也带些焦虑,“上次英女王确实只是请廷轩过去聊聊天,非常友好,不存在软禁,派人暗杀的。这次你说在飞机上有人奉女王之命捉拿廷轩、杀你灭口,我觉得事有古怪。你想想看,女王若派人杀你,他就范,不是更让廷轩反感么?她又不是不知道廷轩的性格。”
“他就什么范?”她抓住了话中的重点。盎格鲁先生这番说辞,好像是在说,廷轩跟女王很熟。
盎格鲁先生一顿,稍微想了想,道:“为女王办事吧。”
与盎格鲁先生结束通话,她将头软软撑在沙发上,缓住脑海里一晃而过的空白。估计是前几天受的刺激太大,又失血过多,她总是动不动就眩晕,整副身子骨提不起劲,不想动,不想说话,只想静静坐着。
医生说她是精神压力太大,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深处有了噩梦。
“太太,我买菜回来了。”保姆提着菜篓进门换拖鞋,刚把门关上,又转身去开门,说道:“太太,有客人来了。”
客人是好久不见的叶细细,穿着高贵的大衣和长靴,戴着墨镜,一进门就让保姆出去散散步,十分钟后再回来。保姆站在玄关处不肯动,用眼神示意如雪,要不要报警。
如雪对她道:“你就在外面转转,几分钟后回来,这位敖家少乃乃可能有重要的事跟我谈。”
“好。”保姆便走出去了。
等厅内只有她们两人,叶细细把鼻梁上的墨镜摘下,打量了四周一圈:“新房子不错嘛,这么好的房子干嘛空着,非要去我们敖家挤二楼?我们家人多嘴杂不说,隔音效果也不好,什么声音都能让整幢楼的人听到!”
她故意把‘我们家’三个字咬的特别重,讥诮那日在敖家发生的事,更用一种高傲的姿态缓缓朝这边走过来,似是‘正室’正大光明找‘第三者’说理来了。
如雪早知她是来者不善,从沙发上站起身:“大宅二楼是沈家的,不是你们敖家的!”难怪在家中发生这样的丑事,这个女人能这么‘大肚量’呢,原来都是在忍,忍,然后秋后算账!
“被他当着众人的面qg是什么感觉?”叶细细笑靥一收,突然冷冷盯着她问道,成了一只笑面狐。
她微微一怔,犹如被人一巴掌扇过来,胸口处一阵翻江倒海的扑腾,冷道:“四年前你不也是被他‘qg’的么?用手机对着自己拍,那种感觉很刺激吧?”
“是刺激。所以四年后你要用同样的方式报复我?”叶细细娥眉上挑,不羞耻也不脸红,反以此为荣:“你用了同样的手段又如何!四年前我交给他的是一具清白的身子,而你,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都是被男人玩弄过的二手货!他强了你也嫌脏!没听到他说的话么,他要弄干净你身上沾有的其他男人的体味!”
她俏脸发白,眉尖蹙起,不过没有出声驳斥叶细细。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这番话很不要脸!”叶细细紧接着道,趾高气扬盯着面前的她,连珠带炮的冷嘲热讽:“但这是事实!虽然四年前我用不光彩的手段将他抢了来,但我这辈子只有他一个男人,身心都忠于他!而你,没遇见他前就有过两个男人,一个不知名的qg犯,一个韩峻熙,还流掉过一个孩子。遇到他后,铠泽与峻熙轮番与你上演暧昧戏,引他吃醋。与他分手后,又有一个廷轩!你看看你有多脏!心有多脏,身体就有多脏!”
“我再脏,脏的过你吗?”她出声冷道,不是经不住激,也不是为这番话自卑,而是觉得应该提醒一下这个女人,有时间跟她在这里争风吃醋,还不如回家讨老公的欢心,看牢他:“你都把别人的丈夫抢了,还敢说自己清白?那层膜有你的脸皮厚吗?你要是跟敖宸过的幸福,还用着得在这里狗急跳墙?”
“我只是让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别男人不爱,偏要勾引他去qg!”叶细细嚣张起来,一把将受伤的她推倒在沙发上,用脚尖去踹她受伤的小腿,故意让她痛:“四年前他对我不叫qg,因为我是自愿的,我喜欢这种惹怒他让他发疯的亲热方式。而他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