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冷暴力?”子萱对陶陶不时就冒出的新鲜词儿异常感兴趣。
陶陶:“说了你也不懂,瞎扫听什么,你要是实在闲的难受,就去找安铭,不然去大栓哪儿玩,别搅合我写字。”
子萱:“你得了吧,又不考状元,天天这么用功做什么,你跟我说说,前些日子不还好好的吗?”忽想起什么:“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你把陈韶弄到铺子来当伙计,所以七爷生气了。”
陶陶:“这话奇怪,陈韶来铺子当伙计怎么了,他生什么气?更何况他自来敬重陈英,本来就想帮陈家,不是五爷拦着,当初在朝上就给出头了。”
子萱:“我说你这么个聪明人,怎么关键时候就傻了,这跟敬不敬重有什么关系,是吃味儿懂不懂,陈家虽说倒霉了,可陈韶却是京里有名儿的才子,模样又帅,最重要年纪跟你正合适,被你所救,这不就是那些戏文里的故事吗,郎才女貌患难与共然后以身相许。”
陶陶用手里的笔杆儿戳了戳她的脑袋:“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草啊,那些戏文都是胡编乱造的能信吗,还郎才女貌,以身相许,你跟安铭还门当户对,青梅竹马呢,都定了新你不一样不待见人家,更何况根本不是因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