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性,你越跟他对着干,他越缠着你。”
陶陶眨眨眼:“三爷的意思难道是让我顺着他,若顺着他,不是要打架吗,我可不想跟他动手。”秦王:“放心吧,知道你是姑娘家,老十五再怎么着也不会跟个丫头动手的,传出去可毁了名头,只以后你别跟他斗嘴,顺着他些,他觉没意思了,自然不会缠着你了。”
陶陶侧头看了他一会儿:“三爷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秦王:“老十五自来对什么东西都是三分钟热度,秉性如此,难道还能改的了,当然,若你喜欢跟他胡闹就另当别论了。”
陶陶:“我知道了。”
秦王点了点她的额头:“也难怪老七要头疼,你这丫头还真是个惹祸精。”
一天连着被人说了两次惹祸精,还被一个混账小子说又黑又丑,便是陶陶承受能力再强,心情也好不了,而且,姚府的寿宴没意思极了,一开始她跟在晋王身后,就听见晋王说这是谁,谁?让自己叫人,见得人太多了,陶陶早不记得谁跟谁了,反正晋王让她叫什么就叫什么,倒是没白叫,收了一大堆见面礼。
好在戏开锣了,客人都落了坐,陶陶才觑了空,从席上跑出来躲清静。
姚府这园子盖得的确别致,小桥流水,亭台轩馆,颇得江南园林精髓,极有味道,陶陶寻了一个八角小凉亭进去坐了,忽觉有些口渴,想来是刚才叫人叫的有点儿多了,便叫小雀给自己去倒茶过来。
小雀却有些犹豫:“只怕姑娘一人在此不妥。”
陶陶翻了个白眼:“这里又不是龙潭虎穴,难道还有歹人不成,再说,我这会儿走累了,哪儿都不想去,就在这个亭子里等你,能出什么事儿,别啰嗦了,小小年纪都快成老太婆了。”
小雀儿:“那奴婢去了,姑娘千万别到处走,姚府这园子大,走迷了可难找。”
陶陶挥挥手:“行了知道了。”小雀这才出了亭子。
她一走,陶陶盘腿坐在鹅颈椅上,把自己刚得的几个荷包都拿出来一股脑放到眼前,挨个拿出来看了看,有放两个的,也有放四个的,都是金锞子,估摸是特意铸的,有玫瑰花的也有小动物的,还有聚宝盆元宝式样的,精致小巧,可爱非常。
这姚家还真有钱啊,出手就是金子,家里莫非有金山不成,自己今儿可是发了财,这些换成银子可是一笔不小的数,能干不少事呢。
正美滋滋的想着,忽听人哼了一声:“我还当是什么狐狸精呢,原来就是个没见过市面的丑丫头,得了几个金锞子就美的屁颠屁颠的,真不知是从哪儿个犄角旮旯的乡屯里出来的村丫头,简直丢人,真该让晋王殿下瞧瞧,他带来的是什么人,叫人知道,笑话还在其次,只怕连晋王殿下的脸都丢了,四儿你瞧这丫头长得有多丑,既长得丑就该躲在屋子里,省的出来现眼。”
旁边的丫头大概就是她说的什么四儿:“可不是,奴婢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丑的丫头呢,真不知她爹娘怎么把她生出来的。”
陶陶抬头看着她们,这女的自己刚见过,好像是姚府二房头的小姐,叫什么萱丫头,刚给老太太拜寿的时候,老太太特意叫了她过来给自己介绍过。
姚府的女眷更多,一大堆人扎在寿堂里,花黄柳绿的,陶陶根本分不出谁对谁,就记着姚府的老太君满头银发,一副富态样儿,是个颇慈祥的老太太,再有就是这个什么萱丫头。
因为这丫头看自己的目光极为不善,所以自己才记住了她,刚还觉得许是自己的错觉,毕竟自己都没见过她,也不可能有什么恩怨,如今瞧这意思,真不是错觉,这丫头瞪着自己的两只眼,仿佛都要窜出火了,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且尖酸刻薄,这是专门挑衅来了。
脾气好的都压不住,更何况陶陶本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只是想想毕竟是在姚府,跟姚府的小姐吵架总不大好,便低下头不搭理她,继续摆弄自己手里的荷包。
不想这主仆二人却不懂得见好就收,陶陶不搭理她们更来神了,那个四儿哼了一声:“你懂不懂规矩,真当自己是主子了,别做梦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看看自己什么出身,就敢巴望晋王殿下这个高枝儿,识相的赶紧滚,否则没你的好儿,你那个姐姐就是你的样儿……”
☆、第34章
四儿若不说这些,陶陶还想不明白这位姚府的萱小姐为什么非跟自己过不去,自己连见都没见过这位,哪来的什么恩怨。
如今倒清楚了,闹半天这位也喜欢晋王,所以把自己看成了眼中钉,这还真是冤枉,自己至多就是在晋王府暂住的,又不是他的爱人,她跟自己为难岂不是找错了对象,而且,手段有点儿low,真要是对付情敌,这种手段拿出来着实丢人。
自己要是被四儿几句话就激怒,岂不跟她们一个水准了,俗话说不生气才能气死人,想到此,身子往后靠了靠,整个人倚在鹅颈椅上,抬眼看了主仆二人一会儿,笑道:“我这德行怎么了,锦灏哥哥偏就爱我这样的,你们家小姐德行再好,奈何神女有心襄王无意,便是急的在闺房里挠墙也没用。”
陶陶一句锦灏哥哥把对面那位气的险些背过气去,俏脸红一阵白一阵,咬牙道:“你一个奴才怎敢称呼七爷的名讳,不许再叫,你不配。”
陶陶听了越发笑的欢实,探过脑袋去:“你管我配不配,我就叫,你管得着吗,锦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