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姜稳稳的压在孟任头上,而且鲁庄公对哀姜可是十分宠爱。
可见男人的话听听也就罢了,一时激情做不得真。她也不信。
“我不喜欢手臂上多出个牙印来。”郑媛想了一下,就拒绝了。她也管不了公子均会不会多想。
“……”公子均在她身后没有说话,他看着她,过了好会,突然一口含住她的耳垂,湿热刺痒。逼的她立即就发出情不自禁的低叫。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华匀和雍疑在外头等了好一会,见着郑媛走出来,面上毫无表情。她走下来,由侍女服侍着穿了履,直接就奔出去上了帷车。
这是怎么了?
等到郑媛登车走了,两人才围过来。这会公子均走出来,面上有笑,“你们在干甚么?”
“公子,叔姬是不是生气了?”雍疑满脸担心的看向公子均。
可是公子均咳嗽一声,“不,她不是生气。”
“啊?”公子均此言一出,两人都面面相觑。
华匀过了一会反应过来,他面上露出暧昧的笑,“恭贺公子心想事成了。”
公子均心里想什么,他同为男子自然知道。
公子均抿唇一笑。
第40章
公子均从那日之后,心情比以往也好了许多。他在新郑是人质,不能随意在新郑内走动,别的国人还能在自己的封邑中游玩一二,而他就只能在新郑看着日复一日的景色。郑国位于王畿之侧,靠近王畿,正是因为这个,所以常常被晋国和楚国视作争夺对象。倒也不是说像对付其他诸侯那样,迁其重器,灭其宗庙,而是逼迫郑国臣服。甚至还会出手干涉太子人选。
当初郑文公杀嫡子驱逐儿子,后来的太子还是晋国人强逼着他立的,也就是现在的这位郑伯,楚王一看也想要有样学样,将出奔到楚国的公子也扶持为君,只是运气不好,那位公子在新郑内翻了车人没了。
郑国可以说就是夹在楚晋两个大国之间生存的。公子均见到郑国这样,也知道宋国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齐国已经没落,国内乱了那么久,看样子是难以再现当年齐桓公的霸业了,秦国又被晋国挡在函谷关之内,山东之外秦国是别想了,只能称霸于诸戎。争霸乃是楚国和晋国,所以宋国日后恐怕也是在这两国之间左右摇摆。
公子均在新郑内走动,想要在郑国内暂时谋取大夫之位,反正暂时也回不去,不如在郑国安定下来。
然后徐徐观之,看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走。
“公子,这是上卿给公子的书信。”雍疑从外头进来,手里拿着一直竹筒。他在外头脱去了履,趋步进来,将手里的竹筒交给公子均。
公子均原本正在写送给郑媛的信,听到外头雍疑的声音,放下笔,将漆案上的锦帛收到另外一处。
那次之后,郑媛也不知道犯了什么脾气,也不愿意到他这里来了。他到公宫去拜见姚子,她也推说身体不适。姚子毕竟是郑伯侧室,他和姚子是同姓没错,也不是能经常去的。毕竟公宫中的小人也有不少。
于是他也只能给她写信了。
“上卿?”公子均才将手边的锦帛收好,那边雍疑就已经走了进来。
“是的,上卿送来的。”雍疑说到这里满脸都是笑容。
公子均伸手就把雍疑手里的竹筒抽拿过来,拆开筒口处的封泥,将里头的信帛抽出。迅速看完。
“公子,上卿在信中说了甚么?”雍疑看着公子均看完上卿的信之后,面上露出微笑,不禁问道。
“上卿在信中说,可以在郑伯面前为我引荐。”公子均答。
“那就好了,这回就等郑伯从厥貂回来了,公子上回送到上卿那里的那些财帛没白费。”说到这里雍疑长长的叹了一声。上回公子均从商人那里买来上好的貂衣,令人送到上卿那里去,请上卿在郑伯面前多多美言几句。
那件貂衣是商人从燕国那里带回来的,浑体雪白,不见一根杂毛,所以商人的要价也就格外高。
送出去的时候,雍疑自个都心疼的要死。
他们公子的手头可不是很宽裕。
幸好,上卿愿意为公子在郑伯面前说几句话,所以这还算是物有所值。
“那就等着了。”公子均说罢,冲着面前的家臣露出了颇有些年轻人意气风发的笑。
“对了。”雍疑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叔姬好久没来了。”
上回叔姬来了之后,自家公子衣襟乱了不说,嘴角还破了一块。雍疑和华匀都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毛头小子,立刻就知道公子均发生了什么事,两人那会还盯着公子均坏笑了许久。可是这叔姬倒是没再来了?
按理说和男子欢好之后的女子,对那种滋味可以说是念念不忘的。
叔姬倒是忍得住?
雍疑的目光太过直白,看的公子均忍不住转过头,拳头压在唇上轻轻的咳嗽了声。
“我也不知。”公子均觉得或许是上回自己突然的举动把她吓着了,可看她的样子也不是对这种事抗拒的人,他也摸不清楚郑媛为何不来。
“待会,你将这个送入公宫中,交给寺人俠。”公子均说着从手边抽出一张信帛,信帛被卷成一束,放入专门的竹筒中。
“臣一定会送到。”雍疑笑道。
公子均被家臣面上的笑弄得怪不好意思的,他转过头又咳嗽了声,还没等雍疑站起来,外面就传来的慌乱的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响。
公子均和雍疑不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