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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仪式,忍不住生出些许感叹,和一丝向过去告别的淡淡惆怅。
那娜虽然觉得这一切发生得太过仓促,可此时此刻,即便难受得眼泪都流出来,也依然不后悔。
因为这个男人是聂唯平,她愿意承受他给予的疼,任由他用最坚.挺的灼热狠狠侵犯着最深的柔软,就像她心甘情愿地任由他,用尖利的针,在自己内心最柔软的部位,深深刺下他的名字……
聂唯平心里却没那么多千愁百结,只顾咬紧牙关隐忍着,理智告诉他应该静止不动等她慢慢适应,可身体却丝毫不受控制,甫一深入紧.致销.魂的温软,便本能地追寻着蚀骨快.感,缓缓动了起来。
第一次对于那娜来说,真的不会有太愉快的感觉。可彼此契合交融的满足,中和了大部分的痛楚,看着身上男人全身心为自己沉迷,以往冷静冷情的眼睛充满了狂乱,熊熊燃烧的炽热情意给了她极大的抚慰。
不过……一下深比一下的重击,还真是难受啊……
胀痛、酥麻、凸起筋脉粗粝磨过的火辣……铺天盖地的拉扯着她脆弱的神经。
小远没的说错。
聂医生的叽叽……果然很大啊!
晴天一道霹雳,骤然撕扯开混沌沉沦的意识。
那娜猛然睁开眼,呜呜叫着撇过头,喘着气急切叫道:“等、等下!小、小远……我们把小远忘下了!!”
尖叫音调拉得太高,最后一个字都破了音,颤巍巍绕梁不止,在旖旎夜色中尤其突兀!
聂唯平飞快律.动的腰猛地顿住,肌肉紧绷僵住不动,脸色难看至极,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烧得他黑亮双眼通红,透出让人心悸的嗜血杀气。
那娜焦急地推着他:“快起来,先打个电话给护士长……都怪我!小远找不到我一定会害怕的……”
“那、娜!”聂唯平咬牙切齿,这两字像是从牙关中挤出一般,带着不容忽视的强烈怒气。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那娜被他吼得一呆,刚要说些什么,腰上一紧,硬如铁石的灼热凶狠地撞在最深点,张开口就是不受控制的尖叫:“啊——”
聂唯平将心里那点子柔情全部丢到了一边,掐着她的腰猛烈地进出,半分怜香惜玉的温柔都没了,咬着她的脖子,飞快地深入浅出。
“停、停下……不要——”
不要?哼哼,由不得你不要!
正是欢.好情浓的时候,你突然这么嘹亮地嚎上一嗓子……
聂唯平觉得自己没被吓得软掉真是他天赋异禀!
聂唯平向来神仙一样冷傲孤远的面容竟然扭曲出狰狞的表情,毫不怜惜地凶残进犯,任她哭着求饶也不放过。
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想些别的!
聂唯平高傲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侵犯……
不知死活的小土包子,竟然敢挑战他的男性权威?
这分明是上赶着求操练呢!
聂唯平残忍地狞笑,动作又快又重,折着她白生生的两条腿,大进大出。
那娜断断续续地哭着,这样疯狂而激烈的情.事从未经历过,灭顶的快.感夹杂着微弱的疼痛,轻而易举地将情.欲推倒了高点。
藤蔓一般紧紧缠缚着男人宽厚的腰背,那娜几乎整个人被弯折着抱在怀里,身不由己地随着他的进出痉挛吮吸,层层叠叠的丝滑爽得聂唯平头皮发麻,更加不受控制,一边大力挺.动,一边托着她狠狠迎合。
深沉的撞击震得灵魂都在颤抖,一点点挤走脑中的清明,那娜紧紧闭着眼,彻底沉沦其中,大脑一片空白,紧紧绞住的硬.挺猛然胀大,激烈跳动着宣泄一bō_bō热烫爱。
那娜真的有种灵魂短暂出窍的感觉,眼前一片绚烂,久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聂唯平大汗淋漓地重重压在她身上,餍足地轻吮她眼角泪水,懒洋洋地不愿退出去。
那娜慢慢回过神来,下面被热热霸着的感觉又羞又难受,忍不住动了动,声如蚊吟地开口道:“出、出去……不舒服的呀!”
这么轻轻的挣扎了一会儿,那娜突然僵住了。
宣泄后尺寸依然十分可观的东西,居然又蠢蠢欲动起来……
那娜惊悚地瞪着他,拖着哭音哀叫:“你、你怎么……又来?!”
刚刚折腾了那么久连气都不带喘的,居然这么快又有了反应……那么逆天不科学!
聂唯平得意地挑起眉,舒爽地挺了挺腰,满意地换来她软软的呻.吟,哼了一声说:“这就是你们溜冰的不如我的地方了!”
那娜不明白这种事怎么又扯到溜冰上去,刚露出困惑的表情,聂唯平就得意洋洋地炫耀道:“跟你说了我游泳很好!不知道么,游泳不仅可以锻炼肺活量,还能很好地增强腰力体力!”
那娜:“……”
这么小心眼爱记仇的男人……老天爷为什么如此不开眼给了他那么雄壮的叽叽!
那娜欲哭无泪……
聂唯平沉沉地盯着她,别有深意地说:“更何况……包子有蒸烤煎炸很多吃法,我苦等了那么久,哪儿能只吃一遍呢!”
那娜还没琢磨出这番话的意思,聂唯平已经将她翻过去,压着她花样百出地折腾起来……
这边春.意融融地上演着爱燃烧的岁月,那边可愁坏了一群母爱泛滥的女人!
那远小朋友苦苦等了许久,不仅小姑没有回来,连坏叔叔也不见了。
小肉团子顿时怒火熊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