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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就在嫣红姑娘身边潜伏着,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马乐哪里还有心情闲聊,赶紧作别了杜鹃和小红,匆匆往学堂而去。
离着学堂还有老远,马乐便听到了老夫子的声音,摇头晃脑诵诗的形象,时不时还夹杂着咳嗽,马乐暗叫大事不妙,这节课原本是嫣红姑娘的,如今突然临时变动,她人肯定是已经被陆老头叫了去,这当如何是好。
首先得找到他们,不知道陆老头会把她带到哪个房间,其次如果自己还打算继续留在陆宅,硬闯进去救人肯定不行,需有锦囊妙计相助。
马乐像只无头苍蝇,在整个陆宅翻箱倒柜,一间房一间房的搜索,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西南角茶楼里找到了他们。
马乐偷偷溜到窗口,双手扒着窗台偷窥,见桌上茶水已经被嫣红姑娘喝去半杯,而陆老头则面露笑,正色迷迷的盯着对面的她。
嫣红姑娘纯洁无染,未曾受男人开化,哪里懂是男皆色的道理,更不会揣测别人的心机,因此当陆老头派人喊她来茶楼商量事情的时候,想也没想就来了,当陆老头让她坐下喝茶的时候,想也没想就喝了。
陆老头看嫣红姑娘喝了茶,心中有数,知道稍过些时辰药性就会发挥作用,到时候不管她再怎么也难以抵挡,不由自主浮现出得意笑容,脑中的她已经赤身等着自己。
果真不出意料,十几分钟以后,嫣红姑娘开始觉得浑身燥热,越是敏感的地方越是感觉有虫子在蠕动,痒痒的,麻麻的,她忍耐着,压着嗓子不叫出声,同时身体也开始变的越来越软,肌肉无力地松弛下来。
“陆老爷,我有些头晕,感觉好累。”嫣红姑娘扭着身子羞涩地说。
“那你去茶室里面的床上休息会儿吧,来,我扶你。”陆老头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不用了,我回住处。”嫣红姑娘用力磨着双腿,内侧仿佛有万只蚂蚁爬来爬去,小森林早已经被水淹没,滴滴嗒嗒顺着腿根朝下流。
马乐在外面看的心急如焚,再不采取行动可就晚了,再过几分钟嫣红姑娘就会成为陆老头的怀中猎物,蹂躏糟蹋之后神仙也无力乏天,想到这里赶紧下了窗台。
马乐四下望望,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往后退了几步,找个隐蔽的地方,捡起两块石头,瞄准目标,用力朝茶室窗口扔去,只见石块划出道曼妙的弧线,呼啸着穿过窗子进了屋内,不知砸到了什么瓷器,发出巨大的哗啦声响。
陆老头正盯着嫣红姑娘的,准备在上面好好摸上几把,突然一个影子飞过,不偏不斜,正中了装茶叶的茶缸,哗啦声响,茶缸分成了两半,里面的名贵茶叶顿时散落成了一地不可收拾。
陆老头怒火朝天,暗骂哪个混蛋如此大胆,竟然敢和自己作对,扰我性趣,简直是不要命,心想着夺门而出,四下寻觅去了。
马乐抓住机会,几步雀跃窜进屋里,说,“嫣红姑娘,你中了陆老头下的药,快,我背你离开。”
嫣红姑娘仿佛看到了亲人,一肚子委屈夺眶而出,齐刷刷两行泪,顺着眼窝扑簌簌垂落。
技高一筹,在陆老头赶回来之前,马乐已经背着嫣红姑娘离开了茶室,无声无息,留给他的只剩下人走茶凉。
丑事不可宣扬,陆老头吃了哑巴亏,到手的鱼肉没了,只能暗自发誓,下次令她吃药后,即使天塌都不再出屋门。
马乐背着嫣红姑娘离开后,赶紧找地方藏了起来,他也不能让人看见,不然传到陆老头耳朵里,到时就没有办法再在陆宅继续混了。
他们藏身的地方离茶室没有多远,西南角一个荒芜茅草屋,门口的荒草高过膝盖,屋内蜘蛛网和灰尘并驾齐飞,只有一张破床摆在墙角,窗台裂迹斑斑,马乐心想像
这种地方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搅。
嫣红姑娘药性还没有下去,满面红霞飞舞,娇羞地抿着嘴唇,发出微弱的呻吟,她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用力摩擦着,令看的人禁不住血脉喷张。
马乐不忍心再看下去,原本纯洁如清澈泉水的姑娘,在春药进肚后,竟会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录下来事后给她本人看,想必羞愧自杀的心都有。
“嫣红姑娘,你先在这里歇息,尽量睡一觉,哪里都不要去。”马乐脱下衣服,清理了蜘蛛网,把床铺粗略擦了一遍,准备移步到门外去。
“霸王,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不知嫣红姑娘从哪里来的勇气,突然从后面把马乐紧紧抱了住,脸庞贴着他的后背,声音颤抖着说。
“这…。”马乐觉得在女人清醒的状态下占占便宜没有什么,她们半推半就,那说明她们是乐意被你侵犯的,但是在女人糊里糊涂时,尤其是在吃了春药的情况下,你再占她们便宜就是罪恶。“霸王,我爱你,我深深迷恋着你,不要怀疑话的真假,这和药没有关系,如果非要扯出关系,它只是给了我说出来的勇气。”
嫣红姑娘抱的更紧了,软绵绵的紧紧贴着马乐的后背,搔的他心痒难忍,身体被传染,跟着燥热起来。
马乐听着嫣红姑娘的喘息,仿佛她呼出的气体也充斥了春药的成分,的自己膨胀,直至一柱擎天,支起了一个帐篷。
如此诱惑如春色满院,令诗人忍不住作诗,令人忍不住,马乐再承受不住,猛转过身,一把将嫣红姑娘抱在了怀里。
“嫣红,我也爱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