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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几年里,山寨和官府大大小小交过几次手,因此我这帮山贼兄弟和所有头目对此都有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在我分派完任务后,以最快的速度各就各位,展开了准备工作。我甚至看到很多人已经做好了自身防护,不过那只穿了个上身或下.身的铠甲,抑或只戴个头盔的造型看起来有些滑稽,整体面貌良莠不齐,显得很山寨。
另外我留意了一下他们的武器,有刀有枪,有剑有叉,基本上可以用一个杂字来形容,而且那些武器看起来都十分老旧,拿它打家劫舍欺负个老百姓还行,正规交战显然隐患无穷。
我对古代的弓箭没什么概念,不敢妄断好坏,于是问蒋青,蒋青实事求是地告诉我,这些都是自制的三流弓箭,与官方的相比射程至少短十五到二十步。并非他们不想造好的,而是技术受限,造不出好的。
十五到二十步,那就是一二十米的差距,这就意味着在同样的距离,对方可以射到我们,而我们够不着人家。
这些问题,身为首领我不得不把它放在心上。现在大战在即,更换是来不及了,只能战后再想办法。
官府大军于第三天一大早兵赶临城下,和牛八头天夜里送来的情报并无误差,贾道选择一大早攻寨的目的是为了出其不意,趁我们还在梦乡中的时候杀我们个措手不及,从战术思想上讲,这是相当有水准的,不过可惜,这一切在无间道面前注定是浮云一片。
我可以想象得到,心怀风卷残云的贾道看到我们严阵以待时的心情,那一定不单单是失落,更多的应该是心虚——既然对方早有防范,那么会不会已经设下圈套?稍微有点智商的人都应该会想到这些吧……
按说早有防备的我应该胸有成竹才对,可是当我看到对方的阵仗,不由得也心虚起来——八百多人比起我们的三百多有近三倍的数量优势,质量优势就更明显了,一个个身披崭新铠甲,分列三阵:前阵骑兵,人畜都武装到牙齿,我怀疑就凭我们的破箭,人家身上能不能射掉一片鳞甲。中阵分左右两阵,左阵长矛兵,手里的家伙一丈来长,右阵刀兵,右手持精钢大刀,左手是坚固的盾牌,攻可冲锋,守可筑壁。后一阵是弓弩手,看了人家的弓弩我才算真正明白蒋青为什么说我们的是三流货,这根本无需亲试,看外观就够了——一个肌肉男和一个瘦不拉几的病秧子,其实力是可以通过目估来判断的。
对方统帅,除了那头猪贾道外,还有三名捕头,其中一个我认识,就是当天在客栈被贾道传唤的那个。
官方大军在通往山寨的下坡之下踌躇许久,贾道和三个捕头交头接耳,我想他们是在开临时会议,讨论在我方已做好充足准备的情况下是攻是撤。
最终,他们很富冒险精神地选择了后者,一捕头喊起话来:“阎王寨贼首与众贼听着,你们占山立寨,多年来为祸一方,此次贾大人亲率重兵围剿尔等,不想死的,立刻放下武器投降,可从轻发落,否则荡平阎王寨,格杀勿论!”
本着对等原则,我摆摆头,让蒋青做回应。
“下面的官兵听着:我阎王寨已经在云首领的英明运筹下做足了战斗准备,你们无耻偷袭的阴谋已经破灭,不想死无葬身之地的话,立刻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否则定叫你们有来无回!”蒋青不愧是人才,威吓敌人的同时还捎带着拍我马屁,令我十分满意。
“你们这些贼寇,敬酒不吃吃罚酒!”贾道拔刀一挥,“众将士听令:
掩杀上去,格杀勿论!”
和我事先估计的一样,骑兵打头阵,狼群一样冲杀上来,矛兵和刀兵紧随其后,弓弩手则发第一轮远程打击。
寨门前筑起的石墙起到第一个作用——抵挡箭雨。效果还不错,除了一部分箭从石头缝隙透入,伤了四五个弟兄,并无一人牺牲。
透过石壁特意留出的瞭望孔,我看着骑兵进入绊马索范围,沉声下令:“起!”这起字以最快的速度传递下去,约十秒钟后,一道道绊马索自路面弹出,冲在前面的二十多骑人仰马翻,后面冲上来的来不及勒缰,发生追尾,又栽了七八骑。
很快所有绊马索,被对方砍断,剩余的一百多骑继续往上冲锋。
“弓箭手,准备!”我一声令下,寨墙上五十多名弓箭手现身搭弓。然而,就在我的‘放’字出口的一瞬间,对方的一阵箭雨先一步压制过来,我方赶紧缩下去。
强弓硬弩,果然威力无比,箭支竟然叮叮咣咣插了一墙。
我的原计划是以弓箭再射翻他几十骑,然后推倒石墙,砸死几十骑,就算最终他们冲上来,也剩不了几匹了。但现在对方的弓弩实在厉害,一轮射罢,另一轮立刻接上,完全压制住了我方弓箭手。很显然,现在应该做的是先把对方的弓箭手干掉,或者至少重创他们的阵型,以削弱威力,但是却清除地看到,稀稀拉拉射出去的那些箭,连冲在最前面的骑兵都触不到,即便勉强中的,也软弱无力,果然连对方铠甲的鳞片都射不下来。最后面的弓弩手就更是想也别想了。
骑兵速度极快,转眼
已冲锋大半,离寨门不足两百米。这样的距离,弓箭倒是能起到些实质作用了,可对方的箭雨一阵接一阵,压得寨墙上那些弓箭手头都抬不起来。
不容犹豫,我立刻下令:“推!”
躲在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