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下快到爆表了,可脑海深处有个声音却一直在叫嚣着想要更多。她的睡衣不知何时已滑落在了腰际,他的手顺着她的腰腹向下,慢慢的潜进了女人的核心之处。
那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时钟抬眸看看她:“什么时候变这么敏感了?”
任司徒想瞪他一眼却发现没有力气,只能期期艾艾地埋头趴在他肩头,任由他取笑。时钟的手指很快就借助这一片至极的滑腻,毫不费力得就纳入了那紧致的肌理之中,起初只是一点一点的挑弄,伏在他身上的这个女人就已经浑身紧绷了起来,这令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到最后几乎是飞快的搅弄了着,任司徒原本紧绷至极的身体不知不觉的瘫软成了一滩水,那里更是已经湿得不成样子,越来越多的温沽几乎淌湿了他的掌心。
他终于抽出了手指,任司徒喉头都有点发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手举到她面前,示意她看他的“成果”。
不过好在他还没有恶趣味到要观赏她羞红了脸的样子,很快就收回了手,双手托住她的腰,几乎是将她凌空抱了起来,直接扔在床上,
彻底扯掉了她这件碍手的睡衣后,时钟迫不及待地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任司徒不用猜都知道他从抽屉里拿了安全套之后就会和之前的那无数次一样,密实地覆上来,将最极致的撼动带给她的ròu_tǐ以及灵魂。可任司徒等了等,竟然没等到任何动静,扭头一看,只见时钟看着空荡荡的抽屉,隐隐的绷起了眉心。
任司徒伸手就能抚触到他结实的背脊,“怎么了?”她一边问一边在他的背上画着圈。
这个男人却似乎没有察觉到她这般调`情的举动,只是回过头来,有点无奈地朝着任司徒耸了耸肩:“套用完了。”
屈膝挪过去,自后拥抱住他:“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小心翼翼了?我们不都说好了,怀了就生下来。”
他的眼神顷刻间变得复杂,如同有一头困兽苦苦挣扎着,想要挣脱而出却最终被压制了回去。任司徒有点不明就里,只好凑过去吻他的耳垂,再顺着凌厉的下颚线条吻到他的下巴,这种时候突然冷场,搁谁身上都会觉得挺不是滋味的,任司徒潜心要把他的yù_wàng再勾出来,无奈道行太浅,除了像现在这样细密地吻他,似乎已经别无他法了,见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旁边,任司徒难免有些气馁,无意中垂眸扫了眼他的腹下,想了想,试探性的就把手探了下去。
轻巧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手指随即窜了进去,坚硬而火热的触感与他脸上冷冷的表情并不相符,任司徒就按照之前他教过她的那些要领,硬着头皮想要取悦他,偶尔忍不住抬眸,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反应,终于,任司徒看见他的喉结用力地滚动了一下,紧接着她的手就被扯开了。
时钟用力握住她的手腕,看着他这样欲求不满地瞪着她的样子,任司徒绷不住,笑了。这朵笑靥落在时钟眼里,比她那烂的出奇的手上功夫更能撼动男人的自制力,时钟捏在她腕部的手不知不觉间又用力了几分,彼此之间的距离也慢慢的缩短了——
他一点一点的欺近她。
这种猎人般志在必得的目光又回到了这个男人眼里,任司徒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等待着他像享用猎物一般将她扑倒。
却在这时,卧室里骤然响起一阵手机铃声,将时钟再度钉在了原地。
时钟的手机就搁在裤子口袋里,铃声几乎能刺痛这两人的耳膜。
此时此刻彼此的唇已经近到能嗅到对方的气息了,在最关键的时候手机偏偏要响铃捣乱——之前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先例,只不过每一次,来电不是被时钟掐断,就是干脆弃之不管,直接任由手机响铃,而他和她继续在卧室的各个角落纠缠得难解难分。
任司徒以为这次他还是会不管不顾地继续,毕竟任司徒自认自己这点魅力还是有的,可是这次她等到的,并不是时钟落在她唇上的吻,而只是他的一句:“我去接个电话。”
任司徒不太敢置信地看了看他的眼睛,见他那种愁云满布的眼神又回来了,任司徒也只好忍着满腔的无奈,任由他下床,从兜里摸出手机,一边朝窗边走去,一边接听电话。
很快时钟就掀起了窗帘,拉开了落地窗,继而走进露台,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了随后垂落的窗帘外,任司徒看了会儿随风轻扬的窗帘下摆,郁闷无比地闷哼一声倒在了床上。
时钟的这通电话讲了很长时间,任司徒强打起精神躺在床上等着,等到最后早已哈欠连天了,落地窗才被再度推开。任司徒睁开一条眼缝望去,只见时钟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时钟走近了,才发现她还没睡,还在睁着眼睛看他,时钟笑了笑,把手机收回兜里,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头:“你看你,都打哈欠了,睡吧。”
任司徒有些呆怔地看了他几秒,忽的万分气恼,直接翻了个身背对他睡,顺便把身`下的薄毯扯过来裹上。她可不想再挑逗他了,免得表现得她好像有多饥`渴似的……
可他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坐在她的身后,光是想到这一点,任司徒就算再困,也没办法真的这样大模大样的睡过去,安静了很久,任司徒还是开口问了:“本来我都和摄影师约好了,让你明天上午去补拍一组照片的,现在看来,你明天应该没空去了吧?”
任司徒听见他沉重的呼吸了一声,随后便听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