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的街道早已不复白天的车水马龙,已难觅行人踪影,任司徒抄近道,车子一拐进主道旁的小路,周围就显得更加冷清了,任司徒思来想去,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把蓝牙挂上了耳廓——
她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寻寻一装可怜她就没辙,而那个男人,一改原本的强势,变的平静、不争,再加上生着病,任司徒觉得自己快被他这副样子吃得死死的了。
她拨出一串号码,很快对方就接听了。
但他不说话,再等她先开口似的。
“我……”连任司徒自己就不知道自己打这通电话是为了什么,有些莫名的局促。
“有东西落我这儿了?”
“不是。”听见他还算轻松的语气,任司徒也从局促中挣脱了出来,“你如果排斥住院的话,明天你还是等我下班去你那儿帮你换药吧。之前都是你秘书帮你换的吧,药都铺不匀,纱布也缠得乱七八糟,刚才帮你拆纱布的时候我就想说了。”
他应该是笑了,“你这么说,不明摆着让我别去医院么?”
她可不是这个意思,但听他明显比刚才愉悦的语气,任司徒也就没扫他的兴了。
此刻的气氛真好,即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