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没和往常一样,亲自下车为她开门,只是降下车窗,露了个侧脸。
徐徐降下的车窗里渐渐展露出他整个侧影,任司徒忽然有想要不顾一切冲过去抱住他的冲动。那一刻任司徒终于知道,自己有多想念他。想念,或者说是……需要。
需要他径直下车,和原来一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走向她;需要他对她说一句:“别慌,你可以处理好的。”
可他没有下车。
任司徒顿了顿,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车里,一时思绪万千。
他应该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任司徒绞着十指:“昨晚我……”
时钟打断她:“跟我去个地方。”说着还笑了一下,但笑容很不明显。
车子最终停在了热络的商业中心。人流穿梭,各式耀眼的广告展板充斥眼球。虽还没到傍晚,天却已经阴了下来。
任司徒上车以来第一次开口:“来这儿干嘛?”
“挑戒指。”
任司徒一怔,豁然望向窗外,不远处可见成排临街而设的崭新店面,其中最显珠光宝气的,是一个近年才在国际兴起的一个专出婚戒的珠宝品牌,购买时必须以身份证登记,一人一生就只能买这么一枚。
“你要么跟我进店里;要么下车走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