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兀自去饮水机倒了杯热水,慢条斯理的喝下,又问我喝吗,与我的焦躁相呼辉映。
我一下失去了耐x,脱口而出:“我问你这些钱是不是拿身体卖的!”
她显然吃了一惊,望着我,随后立即恢复了平静,把头转了其他地方,“这房间收拾得蛮g净嘛,看来陈婉仪挺适合做老婆的。”
我快被她易如反掌的疯了,但她的话激起了我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愧疚,也暗示了我的身份,我是个有女朋友的人,凭什么对她又抱又亲,更凭什么过问她的生活。
见我被堵得哑口无言,沫沫竟笑了,半带讥讽的笑:“花店只是开着玩,你看我懒懒散散的哪能挣什么钱。”她脱下外套,自然的解下围巾。沫沫里面穿着黑s的贴身毛衣,玲珑紧致的身段,那线条美得不成样子,我被那半隐半露的惹得喉咙发g,我至今还清楚的记得手上对她胸部柔软的触感。她瞟了我一眼,见我盯着她胸的s相,吃吃的笑。又是那副老江湖对小p孩的嘲弄,笑得我转过眼,尴尬不已。
突然,我被她锁骨上的青紫s的痕迹激得一震——与男人欢爱后的……吻痕?
“那你的钱哪来的?”我不依不饶,强势的继续刨根问底。
“你觉得呢?”她挑衅的问,那轻蔑的目光似乎在嘲笑我是个明知故文,到了黄河心还不死的白痴!
“你……你怎么就真是那种女人?!”我痛惜万分的喊。
“哪种??下流?不知廉耻?你看到是哪种就是哪种。”她清脆的嗓音吐出这些肮脏的词来形容自己,而她那清透美丽的脸却又毫无保留的呈现着纯真,我的心突然缴得好痛。
然后我俩都不说话了,沉默,死寂。她起身,抓起衣服就要走,“我走了,钱放这了。”
“等等!”我低声叫住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