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娘忙擦了泪,上前道:客官,你起来了。
走了两天山路,腰酸腿痛的,睡过了。把房钱结了人说着,摸出个一两重的银角子。
丹娘为难地说道:店里兑不开的,有制钱就足够了。
哦,那到我房里找找。
丹娘跟过去,那客人翻了一遍,只找出来十几个铜钱,他一把拿过来,你看,就剩这么几个了。
一两银子太多,十几个铜钱又太少,丹娘也犯了难。 那客人两眼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用试探的口气说道:要不,这银子都给你留下?
那怎么成?太多了……奴家也没钱找。
没钱可以用的嘛……那客人把银子塞到丹娘手里,涎着脸道:走了两天路,腿都硬了,不如你帮我揉揉……
丹娘脸一下涨得通红,她扔下银子,店钱我不要了,你快些走吧。说着转身就走。
那客人一把拉住她,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老闆娘,你让我也摸摸,这些银子都给你。
放开我!
他们摸也摸过了,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么分别?况且他们摸了也是白摸,我这儿还有银子给你。
你松手!
那客人跪了下来,我就是想摸摸,没别的意思。你生得这么美……我、我不是把你当娼妓。
不知是哪句话打中了心事,丹娘身体突然一颤。那客人见她不再挣扎,忙拉她进屋,关了房门。 丹娘坐在床边,垂着头脸上时红时白,那客人指天发誓,就是摸摸,绝不g别的。
丹娘咬着唇听了,扶着肚子慢慢倒在床上,也不言语,双手伸到裙下,解开腰带,然后摀住脸身体微微颤抖。
那客人见她允了,欢喜得不知怎么才好,亲亲乖乖满口叫着,一边掀起红裙,抬起腿,把丹娘的裤子褪到膝下。入目是一片雪腻的肤光,那客人瞪着妇人白美的下身,半晌才透了口气,我的亲娘哎……比银子还白……
他抖着手抓住丹娘的膝盖,将她双腿朝两边分开,两眼直盯着腿间的妙处。
丹娘小腹隆起,刚被人蹂躏过的玉户又红又肿,y唇还被掐出了几道血痕。在她白嫩的玉阜上,赫然烙着两个扁扁的字迹:y妇。
客人惊奇地张大嘴巴,半晌才有些口吃地说:这,这是怎么回事?
丹娘捂着脸低声道:别问了……
客人张开手,将妇人的玉户整个包住,只觉满手的腻r又滑又软。他揉捏半天,手指c进r缝,摸到蜜x入口,挤进柔腻的rx中。
丹娘光着下身,将女x最隐秘的部位绽露了出来,让陌生人把玩。她僵着身子,就像死了般一动不动。那客人一只手摸着她的y户,手上满是汗水。他撑开y户,在y唇内的嫩r上摸捏良久,两指c进蜜x,在里面掏摸挖弄。
那客人一只手在她下身摸来摸去,绝不碰她其他部位。丹娘听着他喘气声越来越粗,不由睁开眼,只见客人站在床边,一手摸着她下t,一手握着y具,牛喘着正在捋动。
这些客商出门一趟就要数月半年,长的甚至数年也回不了家。丹娘的心里一酸,轻声道:c进来吧……
那客人大喜过望,顶住丹娘的蜜x,挺身c了进去。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没几下就一泄如注。
客人走后许久,丹娘仍躺在原处。下t湿答答l露在空气中,一片冰凉,她甚至没有力气提上亵子。
那一两银子在她手中握着,jy从秘处淌下,又湿又黏。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将身子j给陌生人,代价就是这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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豺狼坡监狱戒备更加森严。白雪莲越狱有惊无险,所幸没有出大乱子,但也给众人提了醒。听韩全的意思,这狱里将来免不了要关押一些钦命重犯,那是一点差错都出不得。孙天羽重新选派人手,安设了暗哨,又更换了械具,这段r子忙得不可开j。
等诸事已定,报去的文书也批复下来,随行的还有一名监斩官。豺狼坡监狱狱卒j女囚,私j逆匪家属,案情骇人听闻,现已查明无误,依律重处,着即问斩。
那名监斩官在鲍横名下注了病故,将余下十人一一验明正身,就在狱后尽数斩首。那些狱卒再怎么也想不到会判了死罪,等见了令签,带了黑布头罩才知道大事不妙。但这时再喊冤已经晚了,卓天雄带了人,把他们押到狱后坟丘处,一顿饭时间杀了个乾乾净净。
监斩官是从镇抚府中来的,忙完了公事,他私下见了韩全,传了封公公的口信,叫他回龙源一趟。韩全当即带了两名随从,一同离开监狱。
韩全一走,孙天羽终於松了口气,但想到他去见封总管,又有些提心吊胆。
这些r子韩全明里暗里说了多次,让他以公事为重,将丹娘母女收监,孙天羽都藉故拖延过去。
不愿将丹娘母女收监,一来是他有些舍不得,其次这些r子相处,他发现韩全对女人有种特殊的残忍兴趣。也许是因为他身为太监,无法人道,只有靠对女x的摧残来获得满足。丹娘跟玉莲都有孕在身,要落到韩全手里,弄不好就是一屍两命的结局。
玉娘今年不过三十二三,比丹娘还年轻标緻一些,她嫁的是富裕人家,身子保养得好,正合了韩全的脾胃。每天拿着玉娘玩弄取乐,两个月下来,那个美貌少妇生生被他折磨得神智尽丧,成了一头只知j媾y媟的母兽。
玉娘现在仍拘在韩全的院里,每天都要供六条粗壮的汉子轮流jy,要不就是跟那头儿